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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基有些不稳,但知名度已经达到了令许多人仰望的地步。
“这个月的销售额分成打过去了。”
鹤鸢已经不想数这串数字有几位数了。
他随便算算都知道螺丝咕姆有多赚,更何况这种香水还有十一款!
那三套鹤鸢穿着拍摄的衣服也被拍卖出了天价,网上到处都是桃花仙的仿妆视频。
但也有不好的声音。
鹤鸢同应星的合照也进入大众视野, 许多人都觉得, 短生种与长生种在一起,本身就是悲剧, 应该尽早分开。
甚至还出现了诸如#桃花仙什么时候分手#的话题。
应星看到这些言论, 只会皱眉划开。
一切攻讦都是源于嫉妒,他早已明白。
工造司里也不乏想要撬墙角的人, 全都被鹤鸢冷着脸、严词拒绝。
应星还未出手,鹤鸢就已经坚定地站在他身边,用自己的力量为他遮风挡雨。
“我可以应对的,”应星对鹤鸢说,“你最近忙, 就不要为这些事情费心了。”
他端着切好的水果和炖好的汤,摆在青年面前。
鹤鸢立刻说:“那怎么能叫费心呢!”
这明明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应星哥,我是你的恋人,我维护你、维护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反问:“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诋毁我、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应星哥会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吗?”
应星也立即应答:“自然不会。”
鹤鸢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有人跟眼瞎了似的,竟然诋毁他!
若有人这么干,应星不仅要好好说道,还要暗地里下点狠手才好。
鹤鸢摊开手,“这不就对了。”
“而且做这些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要是我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看着你被诋毁,那我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不要这样说自己!”
应星无可奈何,“我就是觉得你最近太累了,有空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
近来他们睡在一张床,但也只是浅尝辄止般地亲吻拥抱,不似之前般激烈。
鹤鸢自信地说:“我不会累的。”
他有一仓库的精力药水,把应星哥榨.干了也用不完。
但应星最近又拒绝了他的亲密邀请,说是就算身体不累,精神上也会有所困顿。
这个理由…鹤鸢没法反驳。
刚刚打完的那条线,光是每个人来一次都让他累得不行,有一次挑战两次,做到后面几乎是昏了醒、醒了昏的地步。
精力药水确实补充了体力,但没能缓解精神上的困顿。
当然,那也不算是轮流来……毕竟一个人进来的时候,另外两个人根本不会闲着。
总之,既然应星哥这么为他着想,那鹤鸢就当给自己放假,愉快接受了。
吃完饭后,鹤鸢接着去训练。
应星下午无事,在鹤鸢走后,悄悄拉上所有窗帘,关上灯,打开客厅里的电视。
装修时,他本想着不爱看电视,那便不必装吧。
但后来鹤鸢来凑装修的热闹,说这里应该有个大电视比较好,于是送了应星一台。
坐上沙发后,应星调出频道,找到自己收藏的广告。
他真的能忍住吗?
鹤鸢拍完广告的那一天,应星帮他穿了三次丝.袜,全都撕毁在手里。
他从未觉得自己会痴迷于一个人的双/腿和身体,却在鹤鸢身上破了许多往日的习惯。
他本不是重欲的人,可只要恋人在身边,他就无法克制的想要更多。
实在是…对不起鹤鸢对他的偏爱。
他竟然做了这么多糟糕的事情,又无可避免的生出了许多糟糕的想法。
屏幕上亮光明灭,率先出来的是一秒的logo。
簌簌的花瓣落下,本来黑暗的底色逐渐明亮,最后成了铺满屏幕的粉色。
镜头拉近,懵懂的桃花妖看来的第一眼,应星的呼吸粗重起来。
鹤鸢自己不知道,他在床上敞开的时候,眼神也是如此的……让人无法自控。
可青年从来不会克制自己的想法,而是随心所欲地用手抚摸他、用脚去踩他勾他。
应星喝了口水,压住呼吸声。
镜头对准桃花妖的赤足时,腕间的铃铛响动。粉白的足尖在满地花瓣上,竟然显得如白玉一般,光洁无暇。
应星记得自己曾在足腕间留下掌痕,又在脚背上留下咬痕,脚心则是……
他发觉自己的欲.望与身体某处都在胀大。
而当桃花妖走入俗世,好奇地走入打有品牌logo和名字的店铺,拿起香水试用时,镜头转了个圈。
站在房间内的桃花妖一点点的走过人间,身上的衣饰愈发繁杂,面上的妆容也跟着秾艳起来。
只有那一双赤足,依然只有铃铛作为装饰。
应星看着艳若牡丹的青年,喉间滚动,又灌下一杯冷水。
对着他精心拍出来的广告做那种肮脏的事…应星绝对不允许。
可他的思念与渴.望却让他的视线牢牢盯着屏幕,一刻也不肯离开。
身体的反应是最忠实的。
应星压不下那一股欲念,也无法控制它。
他只能庆幸,此刻的鹤鸢不在他身边,这副被欲.望操控的丑态…也不会被他看见。
可……就算是被看见了,青年也只会温软地坐上来,埋怨他总是憋着,然后为自己纾解。
他总是如此。
应星一方面觉着幸福,一方面又觉着这样不好。
这会放大膨胀他的邪念,走向失控的结果。
若是因此伤了鹤鸢……
那他简直罪无可赦。
他喝着水,眼见着桃花妖走过一处处场景。
有灯红酒绿的画舫,见到了光鲜亮丽下的污泥。
有极其豪华的舞台,见到了世间最美的景观,自己成了美景却浑然不觉。
……
最后,他又在那一处香水店铺前停下,走了进去。
香水瓶摔裂,青年身上确实朵朵桃花绽放,天空飘下如红雨般的花瓣。
他像是明悟了什么,身上的一切返璞归真,至简至繁,成了如仙人般的出尘模样。
应星喝再多的水都无用了。
身体的反应让他一遍遍想起了还在亲密阶段时,青年穿上的一件件衣裳。
或许不该叫衣裳,有些只是简短的布料勾勒。
有只穿抹胸与短裤,配上黑色吊带袜的服饰,紧紧贴在身上,将身体线条一览无余。
应星亲手扯下抹胸,让其半掉不掉的挂在鹤鸢身上。短裤只撕开底下,依然缠在肚脐眼下面的位置,那张小口却一览无余。
有穿着看似飘逸、实则透到能看见水果的轻纱,松垮的裹在身上,里头是什么都没有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