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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自然是要去拉住他的。

两人没刻意收着动静,很快引来了在等景元回来的父母。

父母听到声音,走出房门,就看见自家儿子正从后面抱住邻居家的鹤鸢。

“……”

再仔细看,就会发现鹤鸢的嘴唇红的不正常,眼尾也像是被胭脂晕开,哭过一样。

这这这这这————

两人对视一眼。

不会是他们儿子没哄到人,还让人更生气了吧?!

“我们在这是不是不太好?”父亲小声说。

母亲一脸赞同,“我也觉得。”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两个就不掺和了!

于是火速关上门并告诉景元——

“今晚可以不用回家。”

确认父母回家后,鹤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你也会骗人了。”

景元毫不客气:“我帮你骗得人还少吗?”

小时候的鹤鸢想去鳞渊境,还不是景元帮忙的引开的守卫?

竹马就是这点不好。

从小到大,你所有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随便一件都是直戳命门的存在。

鹤鸢选择跳过这个话题,抬脚回家。

景元依然抱着他不松手。

“小鸢还没原谅我,我不放手。”

怎么景元也开始了?!

耍赖出现了人传人现象!

鹤鸢没好气:“我就没生过你的气,你没看出来吗?”

他要是真生气了,一顿早饭根本不够!

但景元要是还这样,他真的要生气了!

景元放开他,手臂下滑,牵起鹤鸢的手。

“那我们开始教学吧,小鸢老师。”

含笑的金眸在眼前,占据了所有视线,让人无法逃开。

鹤鸢很少见到这样的景元,被半拉半拖的进了屋,又一起摔在了床上。

“嗯?换床单了?”

景元注意到床单的颜色。

鹤鸢点头,“应该是丹枫哥换的。”

因为什么,不言而喻。

景元“哦”了一声,“那家里的床褥还够换吗?今晚的教导…是不是也有可能弄脏呢?”

……有点不对。

鹤鸢记得,是他来教导景元吧,怎么现在变成景元主导了?

“小鸢老师?小鸢老师!”景元的话打断鹤鸢的思绪。

鹤鸢“啊”了一声,“够的,家里床褥有很多。”

听到这句话,景元身上的气压低了点。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床褥?”

鹤鸢奇怪地看着他,“还不是因为你。”

“你总是来我家蹭床,小时候还总是不管不顾地要往我床上扑,那我不就得多准备一些吗?”

景元:“……”

景元:“有没有可能,是你硬要拽着我躺床上呢?我记得我一直劝你先去洗漱吧。”

竹马就是这点不好,小时候的事一出来,所有氛围都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鹤鸢:“哦,你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

景元无奈:“你是你是,我不说话了。”

鹤鸢点头,“你洗过澡,身上不脏吧。”

景元:“我是不脏,老师身上是个什么情况?”

恐怕全是应星的气味吧,像狗一样在小鸢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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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鸢看他一眼,“那我先去冲个澡,你等等我。”

景元跟着他进了浴室,扶住他。

“小鸢老师,这种味道很难清洗,我来帮你吧。”

云骑骁卫理所当然地将自己脱得只剩个薄薄的的衣服,拿起喷头。

鹤鸢看着他,有一种…被盯上的错觉。

总觉得自己不该答应。

但对景元的信任还是占了上风,他点了头。

一览无余的躯体又一次出现。

但与下午在浴室不同的是,这里的痕迹是崭新的。

红青紫三色交错,深深浅浅的显露出不同色彩,牙印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脖颈这一块。

这里是重灾区,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肉,全是看着触目惊心的吻痕。

“疼么?”

景元的语气听不出喜怒,表情也被水雾模糊。

鹤鸢转头看他,只能瞧见一双过分明亮的金眸。

“不疼的。”鹤鸢如实回答。

是他说喜欢被亲这里,应星哥答应了他。

所以变成了这样。

温度适宜的水流轻轻划过身体,将底色铺成浅粉。

鹤鸢沉默了会儿,又说,“其实只是看着吓人。”

他进入游戏的时候选择扫描本身的身体数据。约莫是因此,才会和现实的身体一样容易留下痕迹。

但留的快,散的也快。

景元的手按住他的肩头,轻轻搓过那一处被两个人留下的牙印。

鹤鸢忍不住抖了一下。

不管是什么人,这样触碰他时,总是会有…酥.痒的感觉。

景元的手指在这一片逡巡,似乎没有拿开的意思。

鹤鸢去抓他的手。

“我自己来吧。”

按照景元的这个效率,不知道要洗多久。

景元轻笑,“你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我来服侍你了。”

鹤鸢:“……”

鹤鸢:“倒也不必这么较真。”

这算哪门子的老师和学生?

大概是有他的催促,景元的动作快了点。

当干燥的浴袍披到身上时,鹤鸢的面颊都被热气熏红,整个人看起来像成熟的苹果一样。

好像只要轻轻咬一口,里面甜蜜丰润的汁水就会充斥口腔。

鹤鸢有点迟钝的意识到:似乎开了恋爱线之后,所有人都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但相似的是,他们的攻击性和侵略性都变强了。

即便刚刚是背对着景元,鹤鸢也能感受到那沉重又灼热的目光。

灼热到似乎能用眼神一寸寸吻过他。

鹤鸢隐隐感觉,自己的算盘可能要落空了。

景元很有可能也会反压他一头。

——指在吻技上。

他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走出浴室,坐在床边,等着景元收拾好了过来。

反正等承诺履行过后,他就会像个渣男一样说:“你需要排队,我们先做朋友吧。”

想到这一点,鹤鸢的心情诡异的好了起来。

真是奇怪的心态。

但本该如此。

游戏应该让他快乐,而不是让他纠结。

如果继续纠结下去的话,这个游戏不玩也罢。

短暂思索的间隙,景元也换了身衣服出来。

鹤鸢家中一直有他的衣物,倒没有出现什么穿“男友衬衫”的场景。

但景元手里拿了件衬衫,递到鹤鸢面前。

“我知道小鸢老师的想法,所以……”

“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心愿呢?”

这是一件黑色的真丝衬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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