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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相机没冒黑烟,光锥刻录了出来,浮在他的掌心。

看着小小的、晶莹剔透的光锥,鹤鸢一时兴起,劈里啪啦地刻印了一堆。

这么多光锥刻录下来,他发现:如果光锥的主体是别人的话,相机总会嗡鸣一下,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若是自己,那就会发出类似欢呼的声音,刻录出来的成品看着也精致点。

这相机还有自己的喜好?

鹤鸢摸不着头脑。

在轮到丹枫的祭祀舞时,相机弹出了一条信息。

【检测到动态画面,是否制成动态光锥?】

【目前可保留:1秒】

现在是一秒,说明以后还有更长?

那他岂不是可以等到把一整段舞蹈刻录进去的那一天!

鹤鸢先节选了丹枫转圈的一个动作,刻录上去。

他刻意衔接好动作,成品出来后,就是一个不停转圈圈的龙尊。

好看!

伴着周围云雾蒸腾的水汽、肃穆庄重的祭坛和若隐若现的透青色水龙,神圣感拉满!

鹤鸢分外满意这张,于是又刻录一张,打算送给丹枫。

重新意识潜入,他悄悄睁开眼,发现丹枫正紧紧抱着他,手掌贴着脊骨,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看起来好像是……害怕他消失一样?

鹤鸢也伸手回抱,“怎么了,丹枫哥?”

丹枫闷闷地说:“没事,就是想抱着你。”

鹤鸢懂了。

是发现快结束了的不舍。

他从包里取出那枚光锥,悄悄放在丹枫眼前。

“丹枫哥,下次有空的时候,再教我一遍吧。”

鹤鸢夸赞:“丹枫哥跳得很好看,我当时都看痴了。”

丹枫松了松手,“阿鸢已经学得很好了。”

不需要他教了。

“傻子。”鹤鸢说。

丹枫似是愣了一下,没懂鹤鸢的话。

青年着急的把光锥塞进他手里,“我在和你约下一次啊,丹枫哥!”

“可你不是要……”

你不是要同应星在一起么?还能来找我?

鹤鸢反问他:“难道我谈了恋爱、结了婚,就要和你们都决裂吗?”

“我们本来就是朋友,你为什么不能教我跳舞?”

那应星怎么办?

丹枫将这句话咽了下去。

应星应当也是早有准备吧。

应该吧。

他们看似都和鹤鸢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但自始至终,鹤鸢的感情都不是爱。

丹枫虚心接受教导:“阿鸢,是我的错。”

他端详着这张光锥,忽然问:“阿鸢有做自己的光锥吗?”

相比于这张,丹枫更想要属于鹤鸢的光锥。

鹤鸢闻言,拿出了一堆。

不是他自恋,而是留念的事情或是游戏系统帮他拍下的CG有很多,做成光锥,堆起来比较壮观。

丹枫拿起一张穿着王子服饰的鹤鸢,不经意地问:“演公主的是哪一个?”

鹤鸢脱口而出:“景元,都是景元演公主。”

丹枫:“?”

丹枫疑惑:“怎么是景元演?”

“当时他们找我演王子,我觉得班里除了我以外、最好看的也只有景元,就说景元来演公主,我就演王子。”

顺便再给景元刷点属性。

丹枫顿了顿,又一次不经意问:“那按照年龄,你们应该不演吻戏这些吧?”

鹤鸢点头,“确实,我们那会儿都是借位的。”

丹枫哼了一声,将这些鹤鸢一个个拿起来看,几乎爱不释手。

这些,都是他错过的时光,他要好好的去记住。

这些光锥里面,丹枫最喜欢的,要数鹤鸢荡秋千那一张。

他默默地藏起来,问道:“阿鸢,没有荡秋千的那一张吗?”

鹤鸢翻找了一会儿,发现确实没有。

可背包里也没有。

难道是他记错了?

鹤鸢又去看了眼刻录记录,荡秋千那张是刻录了的。

丹枫哥看着就不会骗人。

鹤鸢思索一二,看向了明显有“偏心”倾向的相机。

相机几乎要大喊冤枉。

它承认它带着主人的命令,将鹤鸢相关的光锥都多刻录了一份,偷偷送到净善天中。

但…但它只是个帮忙的工具,是万万不敢有这等心思的啊!

相机没办法,相机只好含恨的临时刻录一张。

鹤鸢拍了拍它,“下次不许这么干了。”

相机:……

有没有人为我发声?

*

善见天中,原本空旷的托盘上,突兀地出现了一堆光锥。

若是流光忆庭的人在此,会先觉得这堆光锥的制作平平无奇,但仔细观赏后,会发现其中蕴含的情感不亚于任何高等级的光锥。

晕染着七彩的手拿起一枚。

光锥上的青年被金玉堆砌,在和熙的风中飘荡。

祂凝望着画面,冰块似的头上看不清喜怒。

“是时候了。”

“就让我……”

空无一人的空间内,没有人问他,也没有人回答祂。

自然也没人见到,祂头顶的冠冕微微下垂,珠帘晃动着。

而托盘上的光锥,早已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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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小修罗场一下。

正在开启演武仪典加速包,顺便把能出场的星神拉出来溜溜。

现在的阿鸢:亲亲狂魔。

给阿鸢约了张证件照,放角色卡了,不知道刷出来没有。

晚点还有一更,大概在晚上七点左右。

第24章 共通线(29)

共通线(29)

演武仪典的前两天, 周二。

一向寂静的神策府内响起了兵器碰撞之声。

鹤鸢和镜流同时用剑抵住对方脖颈,宣告着这一场比斗的结束。

【与高手对打,[剑术]大幅度上升了!】

【武力↑↑↑】

“所以…你究竟师承何处?”镜流问。

她总觉得鹤鸢的剑法中带着一股熟悉感, 但又说不出来。

明明在她的印象中,也无人与其相似, 却总给她一种见过的感觉。

鹤鸢摆摆手, “我没有师父,只有个徒弟。”

和他拒绝镜流那日说得话一模一样。

那日, 镜流被腾骁劝着收一个也是收, 收两个也是收, 登门拜访时,却被鹤鸢拒绝。

她虽疑惑,却无不快。

一个徒弟就够闹心了,两个她实在管不过来。

要不是腾骁说罗浮的新生代战斗力还没影,镜流也不会被劝的收两个。

鹤鸢拒绝了她,却也算是合了她的意。

但镜流真的好奇, 鹤鸢这一身武艺是同谁学的。

罗浮又什么时候多了位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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