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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熬个醒酒汤可好?”

鹤鸢摇头,手指微动,收掉了地上的建木。

“不要,醒酒汤是苦的,我不喝。”

丹枫捏捏他的脸,“我熬的不苦,是甜的。赏脸喝一碗,嗯?”

鹤鸢想想也是,刚刚的果酒就很合自己的口味。

“好,那我就试试!”

两人旁若无人的边走边聊,姗姗来迟的护卫将捆起来的龙师带走,剩下的只能站着干瞪眼。

“这…涛然大人,”龙师小心翼翼道,“不如我们散了如何?”

今日本来是拿点建木和丹鼎司那边做交易的。

这次没成,等下次就行。

反正建木在鳞渊境,也只有他们能拿。

涛然面色铁青,冷哼一声走了。

其余龙师也做鸟兽散。

回到卧室后,丹枫和鹤鸢一同躺倒在床上,手臂没入外袍,按压着纤细的腰腹。

“建木被藏在哪里了?”

手掌开始按上胸膛,又徐徐向下。

鹤鸢理直气壮:“当然是作为我的报酬收起来了!”

他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龙尊,指示道:“不该问的别问,快去给我熬醒酒汤!”

丹枫却颇为“恃宠生娇”地按住他的后脑勺,咬上他的嘴唇。

短暂的呼吸间,龙尊说:“建木珍贵,光是刚刚那点事…可不太够。”

鹤鸢抓着他的肩膀,嘟囔着重,令丹枫换了个姿势。

“那你晚上在浴池亲了我一个小时,我都没找你要报酬呢!”

“那不是恋人之间的事么,阿鸢?”

龙尊耍了点无赖。

鹤鸢趴在他身上,外袍散开,衣扣也崩开几颗。

“那恋人之间为什么要算得这么清楚?”

耍无赖,当谁不会似的!

丹枫拍拍他的臋肉,顶着一个人的重量起身。

“好了好了,醒来再送你一些,下次别大晚上去拿了。”

鹤鸢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你会送我,但他们都闯到家门口了,我当然得帮龙尊管管!”

“毕竟你以后是要嫁过来的,那可都是你的嫁妆!”

丹枫憋着笑,“那我要多谢阿鸢大人了,不知能否放我去熬醒酒汤呢?”

他指了指鹤鸢还压.在他腿上的丰.盈。

鹤鸢却伸手将他推.倒在床,手指插.入他的长发,“随口找的理由,你还真信了?”

龙尊躺在白玉床上,身下是月白色的床单。长发散开,五官俊美,真真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

现在这是他的恋人!

鹤鸢捧着脸,主动吻了上去。

又是一室春.色。

水流再一次划过身体时,鹤鸢恍惚的想——

看来亲亲真的会上瘾,丹枫花样也是真的多。

共通线(24)

清晨,一堆机巧鸟站满了景元家中的院落。

恰逢父母外出考察归来,推开门,发现自己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

“景元——快把东西收拾了!”

景元听见声音,匆匆忙忙地下楼。

他今日起的早,就是为了收拾这些,没想到父母竟然也提前回来了,恰好被撞了个正着。

“马上马上!”

景元披着松松垮垮的外袍,将机巧鸟脚下的一个个快递拿起来,放到了自己房间。

蓬松柔软的白发上沾满汗珠,湿哒哒地贴在脸侧。

父母看不过去,也帮忙拿了好几个。

“你这孩子…我记得你平时也不买这么多东西啊?”

他们奇怪地问。

景元小时候被一堆课业和鹤鸢的魔鬼训练填满生活,被剑首收徒后又进入了另一个魔鬼训练阶段,平时物欲不高,消费也仅限于买点兵器之类的材料、抑或是给家里人和鹤鸢的礼物。

从来没买过这么多。

难道是孩子压抑久了,突然爆发了购物欲?

父母想着,点开手腕上的玉兆,给景元转了一笔钱。

“该花花该省省,只要别去借贷就行。”

景元的性子他们还是清楚的,不可能落入这个境地。

但还是要提醒一下。

景元无奈:“父亲,母亲,这些是我给小鸢买的。”

“我惹他生气了。”

“哦哦这样啊,那钱还够吗?”

父母对视一眼,眼里只透露着一个信号:景元是真的沦陷了!

不过他们也喜欢鹤鸢那孩子,对此事乐见其成。

家就住在隔壁,以后来往也方便,多好。

景元点头,“够的够的,放心吧。”

他将袖口挽起,走进厨房,顺口问了一句:“吃过饭了吗,要不要来一份?”

父母看着儿子那充满力量的手臂,恍然间发觉——

景元已经是个上过战场、打出名声的人了。

他定然是不缺钱的。

但,不缺钱不代表就不用给了。

母亲说:“钱记得收一下,结婚也是很费钱的。”

景元失笑:“母亲忘了,我们云骑军结婚不能搞排场的。”

到时候顶多摆几桌酒席,请一请亲朋好友就差不多了。

“那你们就去度蜜月!”母亲斩钉截铁,“我们单位的小年轻最近都念叨着一定要去艾普瑟隆一趟,那边好玩,就是贵了点。”

景元只好收下。

他拾掇好礼物,又将做好的早餐和午餐塞进保温盒,便出发去神策府上职了。

要等下午才能见到小鸢。

但一想到能见到小鸢,景元又开心起来,今日的工作和训练也没那么难挨了。

*

被他惦记的鹤鸢正在赖床,像只八爪鱼一样抱住龙尊,不让对方起身。

放下的床帐隔绝一切视线,只能隐隐绰绰地听到里面传来嬉闹声。

“丹枫哥,我要早安吻!”

桃腮粉面的青年正用璀璨的眼眸注视丹枫,残留着红肿痕迹的嘴唇慢慢贴近。

丹枫熟练压下悸动,扣住鹤鸢的后脑勺。

帷幕重重中,只剩下啧啧水声与衣料摩.擦的声音。

鹤鸢的脖颈上又添加了一些画作,空白的地方几乎不存在。

他似乎着迷于亲吻得到的快.感,单纯又迷人,让人无法苛责。

毕竟,除了那一声声带着餍足与舒爽的喘息呻.吟、以及战栗的身子外,鹤鸢没有任何别得反应。

反倒是丹枫,需要克制自己好几次,才能不让那物硌到鹤鸢。

昨晚鹤鸢坐他腿上时,丹枫一边为此兴奋,一边又害怕自己的反应会令鹤鸢难受。

直到现在,鹤鸢用手按住了他。

“丹枫哥,你很难受吗?”

略带恶劣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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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今日的饮月君比平常晚了两个小时才起身。 W?a?n?g?阯?发?B?u?y?e?i????ū?ω?ε?n???????????????????

侍从进来收拾床褥时,闻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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