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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里?……
“经过您的安抚,已经好很多了,维森阁下。”何止好很多,那个恢复的程度是虫医直呼神迹的存在。
“我的精神海暴动是常年累积的,即使您治愈了我很多,但我的精神海暴动仍然存在,很多附带的病也没办法?那么快好全?,出现新的病状也不可避免。”
翡泊斯一副已经习惯了疼痛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身体有些糟糕,等级越高的雌虫,精神海暴动就越厉害。
这也是他雌父把他的档案扔进匹配池的原因。
实际上,要?是没有遇见?维森,并被?他安抚,以他的等级,匹配也只是表面工程,等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虫医判断那个无规律的痛也是精神海暴动引起,但现在已经好了。”说到这,翡泊斯的语气难得染上了一丝愉悦。
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重新回到岗位。
那个疼痛是一个星期里?随机一个时?间点?发?作一次,而且会越来越痛,一般集中腹部,按照他尝试过的所有方法?里?,只有那次吸食了维森的信息素才缓解了。
但从他被?维森捡回来的这小半个月里?,疼痛却没有发?作过一次,应当是好了。
很多精神海暴动带来的病症都会突然的出现,又突然的消失,连最?顶尖的虫医都无法?解释。
虫族对精神海的研究还是太浅薄了。
“检查报告。”维森冲他摊开了手,言简意赅。
他早已知道眼前这只虫对自己?身体的不在乎,不再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翡泊斯对上他认真的神情,老?实地打?开了智脑,把自己?不应该被?其他虫所知的身体状况报告递到了维森面前。
一般来说,将级的身体报告除了指定医生和上级,就只有自身的雄主能够查看。
但他还是就这么递给了维森。
虽然很多专业数据维森看不懂,但他看得懂各虫医的诊断评语。
“精神海有异常起伏……反复严重……对抑制剂反应过强,需停用抑制剂……建议寻找高匹配度,高等级雄虫进行治疗……评级危险……建议休息……”维森专注看着,一字一句把虫医的评语全?都念了出来。
维森声音无疑是好听的,清清冷冷,宛如高山流水撞击石头,空灵清透,但翡泊斯恍然间却感知到了那清冷平静语气下隐隐的怒气。
也许是这个隐约被?感觉到的怒气点燃了他的冲动,或者?是这段时?间的维森在他的记忆里?展露了太多温柔与爱,又或者是他实在不甘想抓住。
“可以帮我吗?维森阁下。”他突兀地问。
“什么?”维森看着他,眼里?是看不清的情绪,他明明知道他在问什么,却硬要他一字一句说清说明。
“被?您安抚过后,我的后遗症格外严重,现在已经无法再使用抑制剂,以后必须需要?找高等级雄虫进行安抚,所以您也得为我负责一下吧?”
翡泊斯抬头,神情一转,嘴角扯着他最?常展露的微笑,漫不经心地语气里?露出他从未在维森面前展露的锋利。
这与“单纯的翡泊斯”截然相反,是属于?翡泊斯上将的一面。
“哦?你现在是在碰瓷我吗?翡泊斯上将?”
维森看着那流转着锋利和势在必得的眸子?,颇感新奇的同时?又被?气得笑出了声,他紧盯着翡泊斯,话尾的“上将”两?字语气咬得极重。
针尖对麦芒,中间的氛围好像绷紧了的弦。
最?终,还是翡泊斯先退了一步。
“不敢,但我确实需要?您。”他明白了维森的吃软不吃硬。
他跪坐在地板上,俊美无双的脸枕在维森的膝盖上,抬着有些湿润的眼看着他。
这也是白纸般的“翡泊斯”常做的撒娇动作。
但由现在的翡泊斯做出来感觉却完全?不同,带着一股子?侵略的意味。
维森用手指抬起他的脸,翡泊斯也乖巧地顺应。
维森的声音轻得宛如低语:“哪学的?”
翡泊斯不语,只是仍然望着他,要?着那个答案。
他从未学过,不过是偶然几次撞破他雌父对他雄父上下其手的时?候,毕竟那两?个是撞在一起就根本无视着所有虫存在。
他记忆力向来很好,只看一眼就记住了某些对雄虫的示弱技巧。
强势者?顶着一张完全?按照你喜好长的脸乖乖仰头向你看来时?,你能不能拒绝他提出的请求?
维森自认拒绝不了。
但维森又不想答应他。
如果要?是答应了,那意味着以后又要?纠缠在一起,那之前他放的那些狠话算什么?这小半年的空白又算什么?他从来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而且这只虫就真的想和他纠缠在一起吗?
维森的迟疑让翡泊斯误想到了什么,他倚着维森的手,带着某种维森讨厌的乖巧。
“只是治疗关系就好了,维森阁下,你不用担心有其他任何的关系。而且我已经把档案投进匹配池了,你完全?可以放心,等到时?匹配到,我自己?就会离开……”
但他隐去了自己?预计的毫无希望的匹配时?间,投了和没投一样这件事。
“你的意思是。”维森气到直接打?断了他的发?言,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下巴,他尚且不知道匹配池意味什么,但他听得懂“不用担心有任何关系”“自己?会离开”。
他气到极点?反而硬生生笑出声:“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地下情虫关系?还是炮友?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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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科说的对,雌虫最?会骗雄虫。
该死。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翡泊斯顾不上被?掐痛的下巴,看到维森凶狠生气到极点?的神情,他瞬间变得慌乱,快速地摇头,连唇色都白了几分。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维森冷厉地进一步追问。
翡泊斯张了几次口,却说不出辩驳的话。
是了,那他们能是什么关系呢?
他难道能幻想这位高贵阁下的雌君之位吗?他又绝无可能当雌侍。
他们陷入长久的沉默,而维森也在沉默中,感受心越来越下坠。
“全?听维森阁下。”
他说他们是什么,他们便是什么。
他说他们是地下情虫,那他们便是地下情虫,他说他们没有关系,那他们便没有关系。由他掌控他们之间的所有起落和定义。
翡泊斯低垂着眉眼低头。
维森看着他,怒火不断攀升达到新高,却又不知任何发?泄。很想狠狠咬断面前这种虫的脖子?,感觉才能稍稍削减他的怒火,但看着那虫低眉顺眼,好似很伤心,看不见?往日一丝锋利的模样,他又感觉到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