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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地进入了“体贴的伴侣”这一角色中,起身去帮翡泊斯寻找纠缠之时不知道扔到哪里的衣服。

翡泊斯被他的话惊住,哪有雄虫给雌虫找衣服换衣服的理?

雌虫可都为伺候雄虫穿衣抢破了头,就算是他也没有听过有雄虫会为雌虫穿衣服。

他还在震惊,维森就已经拿着衣服回来。

他小心翼翼地帮翡泊斯套着衣服,军装衬衫,裤子,皮带,外套,还有一些奇怪的链子?

维森疑惑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链子,看着仍然有些呆懵的翡泊斯,便按照他自己的理解把链子给翡泊斯挂上。

再帮老婆整理手感极佳的柔顺头发。

嗯,大功告成。虽然老婆衣服有点怪,但完全不影响美貌。

维森打量着自己的成果,拍了拍手,心里充满打扮老婆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和他第一次自己组装成功机械一样让他激动。

这时候的翡泊斯才缓过神来,看了看自己穿戴整齐的衣服,虽然链子……又看了看冲着他明媚笑着的维森,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

“你是喜欢给雌虫穿衣服吗?”太过的吃惊,他顺着心意问出声,连敬语都忘了用,这实在超出了他的预料。

“啊?什么雌虫?”维森自动将话语顺成了自己能够理解的样子,“穿衣服吗?”

维森细细回味了一下刚刚打扮老婆的快乐,开心道:“我喜欢给你穿衣服的,以后我可以都帮你穿衣服,还可以帮你梳头发。”

翡泊斯抿了抿嘴,走着神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出声。

“还是酸痛吗?别不开心,我保证下次轻点。”维森快速地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凑到了翡泊斯身边。

看着翡泊斯面色不虞的样子,想到了昨天结束后他看见的红肿,维森有些心虚,赶紧伸出温热修长的手指继续帮翡泊斯揉腰。

恰恰好的力度,眼前人温柔耐心的眉眼,专注的神情,唤回了翡泊斯的神,却也让他陷入了更深茫然。

思考的问题没有头绪,翡泊斯惯性的按照平常的样子冷冷地开口,完全褪下了昨日的魅:“阁下无需如此,也没有下一次。”

“嗯嗯,我下一次不会弄伤你了。”维森自动地将翡泊斯的意思理解为“下一次不能弄得这么酸痛”。

于是维森格外有诚意地点了点头,更专注地帮着翡泊斯按摩,悄然地问出自己藏了一夜的问题:“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猝不及防的翡泊斯被他自然而然开口问出的问题呛到不断咳嗽,“咳,阁下在开什么玩笑?”

哪个雄虫会这么容易就许出雌君之位,还是对一个已经到手的军雌?

这个雄虫明明在找他的乐子,还试图用着随口说出的谎言哄骗他,直白地想为他代表的势力增添他这重要一筹码。

亏他。

亏他还因为他给他穿衣服给他梳头发又给他按摩,这种小事而没出息地起了波澜。

翡泊斯暗自唾弃刚刚泛起波澜的内心,本是不好看的脸色更是冷了一截。

翡泊斯抓住了维森帮他按摩的手,语气染上一丝烦躁又冷淡,“我的意思是,我们没有下一次这样的接触,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更不要说婚约,你明白吗?阁下。”

维森被他的冷淡惊到,顾不得被握得疼痛的手,直直地凑近他,眼里满是慌张:“你在说什么啊,翡泊斯,我们,我们怎么会没有下一次呢?我们,我们可是……”

维森急得说不出话,他看了看神情冷淡的翡泊斯。

明明他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四处散落的液体表示着他们亲密无间的一夜,橘子味还在空中挥之不去,气味的主人却已经和他翻脸。

翡泊斯看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心燥得不像话,到这个时候了,还要演戏吗?

他站了起来,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将维森刚刚耐心帮他打理顺的长发搞乱,好像以此对抗着什么。

“我们能有什么关系?我刚好需要您,仅此而已。要不是您好运,你在我的计划里,本来今天早上您应该变成一具尸体了。”翡泊斯直视他,居高临下,冷言冷语,嘴上用着敬语,实际却含着掩盖不住的杀意。

维森的心脏被翡泊斯说出口的话冻住,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看着翡泊斯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又看向地上残留的液体,试图做着最后的抵抗:“可是,我们连那个都干了啊。”

连那个事都干了,不就是恋人了吗?

维森承认自己是老派又古板的人。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一夜情,也没有炮友,对他来说,能做这么亲密的事的人,只有相伴一生,要组成“家”的伴侣。

翡泊斯听闻,只以为维森要以此威胁他,呵,老套的戏码。

之前艾格拉那只雄虫就试图给他下药,想把生米煮成熟饭,坏他名节,直接让他当他的雌侍。

可惜,毫无作用。

想到这,翡泊斯眼里闪过厌恶。

开口更像结了冰,还暗含警告:“尊贵的阁下,我都不放在心上,也不需要您负责,希望您也不要把这个放在心上,当做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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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翡泊斯停顿了一下,不顾维森黑下去的脸色,继续冰冷说道:“最好也不要想着以这个要挟我。”

这时候的翡泊斯没有了之前沉醉于欲河的美艳,没有勾着他说“做”的魅惑,没有舒服享受的慵懒,只有无尽的冰冷,和想和他撇清关系的冰冷。

听到翡泊斯的话,维森脸上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生气的情绪。

白皙的脸没有了一贯矜贵的淡然,反而因为愤怒染上了红色,这倒意外显得他更美貌而鲜活。

翡泊斯看着,一怔,心里好像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有些痒。

“你怎么能这样!”维森努力地控制自己,却还是失败爆发。

转眼之间,“体贴伴侣”这一角色被翡泊斯亲手打破,维森像是要把翡泊斯嚼进了嘴里,像用力地咬着他,咬牙切齿,带着浓厚的愤怒腔调。

他攥紧了手,似曾相识的愤怒淹没了他,连指甲扎进肉中都没有感觉。

这种愤怒,和他知道自己被离异的父母双双嫌弃时的愤怒格外相似。

被丢下,被遗弃。

他第一次这么生气。

这是第一次,他那么想和一个人组一个家。

第一次。

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想和他组一个家,像无药可救的毒药,像最危险的诅咒和诱惑。

为什么就不要他了?是他哪里做的不好吗?

维森有些喘不过气来。

旧日梦境重演,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明明,明明他就要有老婆,就要有家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为什么?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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