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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讲了一下经历,他立刻出洗手间,看妞妞买来的荷花。

虽然荷花只是普通的花,但赵凌成还是拿去扔掉了。

回来接着洗衣服,他再说:“她差一点就可以善终的,但随着李怀才的死,她又出山来搞特务活动。不过就算没有我们,她其实也不会成功的。”

看他洗好衣服,陈棉棉给他递衣架子,并追问:“为什么?”

……

是这样,云雀已平安归隐。

只等政策好转,她就可以回日本老家了。

但命运的齿轮从唐天佑被俘那天起,就开始转动了。

李怀才当时并不想去西北,但是唐军座逼迫着他,他不得不去。

老云雀,加藤女士也是,她也不想再工作了。

她在乡下找了个男人,那男人又在抗洪时牺牲了,于是她有了一笔抚恤金,并且她还是烈士家属。

当然,她自己攒的钱也不少,再有一双儿女,那是多少革命者梦想拥有的好生活。

而她不但双手沾满革命者的鲜血,还拥有了他们想过的日子。

她本来可以一直过下去,可李怀才被抓,还死在了北疆的劳改农场,她于是按捺不住了。

正好唐军座也想她继续特务活动,她于是就到了申城。

听赵凌成讲到这儿,陈棉棉打断了他,问:“邹司令的爱人是不是她害死的?”

又说:“如果是,那个女人也死的太冤了吧?”

作为大特务,云雀一出手就是高招,锁定的也是大人物。

那邹司令的亡妻呢,会不会就是被她害死的?

赵凌成摇头:“邹夫人之前跟苏联专家一起工作过,那时她就接触过辐射品了。”

再说:“云雀只是乘上了机会,上邹司令家做针灸而已。”

陈棉棉问:“她是不是想乘着治病的机会跟邹司令好,但对方拒绝了她?”

事实就是,邹司令属于难得的深情男人,只爱亡妻。

但妻子恳求他一定要跟李开兰再婚,也是让丈夫孩子有人帮忙照顾。

邹司令是赵军看中,觉得很不错专门提拔到装备部的。

他或者不爱李开兰,但也不是别有用心的女同志随便勾搭一下就会犯错误的人。

云雀上邹司令家治疗病人,每天进出都有警卫陪着的,行程也干干净净。

但她只要在军区活动,即便不经过邹司令,也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就比如秦小北他们到西北,祁嘉礼被举报,就全是她的手笔。

她的外貌虽比不了林蕴那种大美人,但胜在够聪明。

她还特别善于钻政策的漏洞,虽然人在申城,却把西北搅了个天翻地覆。

用来审她的地方赵凌成已经找好了,明天直接去即可。

今天赵凌成心情也很不错,因为他一直对申城派怀着深深的偏见,总觉得他们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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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派系是派系,人是人,就比如邹司令,他的人品就无可挑剔。

今天赵凌成上门,去问那位女针灸大夫的情况。

邹司令当即让警卫员拿出了陪同记录,对方几点来几点走,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也就是说云雀已经活动了一年多,但从邹司令身上一无所获。

讲完,赵凌成又说:“领导干部们如果都有邹司令的觉悟,间谍就不可能渗透。”

陈棉棉的固有认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但总理确实是无可挑剔的好男人,而如果邹司令真像赵凌成说的一样,那人品就没问题。

陈棉棉也困了,打个哈欠说:“你忙,我先睡觉啦。”

赵凌成洗完了衣服还得洗澡。

等他上床睡觉时,陈棉棉和妞妞团在一起,已经睡熟了。

陈棉棉睡觉之前还专门讲过,自己今天走了太多的路,不想干别的。

按理赵凌成就该到另一张床并乖乖睡觉。

但他非不,他发现这儿的床是可以挪动的,就把两张床拼到了一起。

接着摇醒妻子,凑到她耳边说:“唐天佑说,你之所以送他狼牙项链,是因为你喜欢他,并且他还说……”

陈棉棉本来睡得正香,一秒清醒:“他还说什么了?”

赵凌成说:“他还说如果将来他要去香江和对岸,你和望舒也会跟他一起去。”

他说的全是鬼话,骗人的,但也成功激怒了妻子。

她咬牙切齿的说:“我看他是皮痒痒了,想挨收拾,想当牲口给我犁地了吧。”

赵凌成就喜欢听媳妇骂弟弟,听完,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

要当干部,所谓金碑银碑,不如老百姓的口碑。

而部队高层好不好,不取决于家属们怎么说,在于赵凌成他们。

邹司令在本军区,家属院的口碑不太好,应该是因为他工作作风比较硬的缘故。

但既然赵凌成说他没问题,那他必然就没问题。

而陈棉棉的经验,如果一个孩子的父母三观都正,那么即便他进入社会的大染缸,但大的原则和纪律是不会丢的。

就好比邹衍,他的父母人不错,那他应该也坏不到哪里去。

今天一早赵凌成又带唐天佑出门,抓云雀了。

陈棉棉就准备既然曾风搞不定,她来,要搞定申城第一小将了。

她也不走远,在招待所旁边的国营饭店边吃边看路口。

见一个红小兵骑自行车经过,她大喊::“小将同志!”

自行车唰的一停,红小兵折回来了:“大姐,啥事儿?”

陈棉棉问:“你们的第一小将邹衍呢,他今天准备上哪儿斗人去?”

申城的革命搞得很不错的,大家各司其职。

红小兵们每天盯着右派打扫城市卫生,清运垃圾。

小将们或者游街,或者给地主老财和右派们开批判会。

红小兵说:“今天下午四点钟,第一小将会去四行仓库斗人,想看批判会就去那边。”

四行仓库距离这儿有十几公里,太远了,陈棉棉才不去。

她对红小兵说:“我是河西革委会的主任,你帮我喊邹衍,就说我有关于秦小北的事要跟他面谈,让他来找我。”

红小兵一惊:“你说的是首都那个一等小将秦小北吗?”

见陈棉棉点头,他骑上自行车就走:“姐你等着,我马上去喊他。”

秦小北病一直没好,但江湖地位还在。

申城的小将想去首都拓展市场的,但因为怕秦小北,迟迟不敢去。

听说有关于秦小北的消息,邹衍肯定会来的。

陈棉棉昨晚琢磨了半天,也想好了,要收拾邹衍,就用秦小北做文章。

今天是周末,他们住的这家招待所经理家的孩子在门外写数学作业,是个男孩儿,读三年级,一边打算盘一边哭。

经理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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