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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书本默背的姜知知:“起这么早呢?这也太辛苦了。”
姜知知合上书本笑着:“那不行,我不能让你丢人,回头说起来,周西野媳妇是个笨蛋,去学校考个不及格,多不好听。我要考第一,到时候看他们刮目相看。”
方华哈哈笑着:“你呀,也不用这么拼命,差不多就行。”
两人说着话,汪青兰精神憔悴的被门口哨兵带着过来。
方华谢了哨兵,让汪青兰进门:“这么早有事?”
汪青兰的骄傲没了,开口求着方华:“方华,看在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上,这次帮帮潇潇,她要是判了刑,我们就全完了。老边已经被通知回来在家休息了。”
“之前我有做的对不起你的地方,我跟你道歉,我打听了,只要知知去说一下,潇潇就能没事。”
方华就挺奇怪:“为什么要去说一下?再说边潇潇开枪打的是赖老四。”
汪青兰赶紧解释:“只要知知去说是两个人闹着玩的,她开枪打赖老四也是因为赖老四要侮辱她……”
方华就挺奇怪:“拿命闹着玩吗?我们这都能原谅,那我们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放她出来再报复知知?”
汪青兰摆手:“不会了,方华,算我求你了。”
姜知知靠在窗边,看着从来都昂着头,高高在上的汪青兰,竟然会低声下气的求人,看着还挺过瘾的。
方华摇头:“不可能的,你也不要来了,回头我就跟门口说,以后不让你进来。”
汪青兰愣了下,没想到方华这么绝情:“算我求你,还不行吗?”
“不行!”
方华说着,过去拉开门,一股冷风袭进来。
让她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你赶紧走吧。”
汪青兰知道这一招根本没用,扭头又看了眼姜知知,脑海里突然出现,在甘北,姜知知和一个大男孩在一起。
那个男孩和姜知知站在一起很神似,还有那个男孩的身份。
汪青兰突然有了方向。
她可以去找边海山讲条件,她可能知道姜知知是谁的孩子了。
又深深看了眼姜知知,转身奔入浓黑的夜色里。
汪青兰现在就像在黑暗里找到一点烛火一般,她不知道答案是不是真的。
但万一呢?姜知知和商时毅有关系,那好多事情好像也变得合理了。
急匆匆的出了大门,骑着自行车往家走。
黎明前的黑夜,如泼了墨似的,浓黑一团。
还有一团雾笼着,看不清远处。
汪青兰小心的骑着车,心里还在盘算着,越算心里越激动。
根本没注意前面的路,车轮被什么绊了一下,直接摔了出去。
汪青兰骂骂咧咧的揉着膝盖坐起来,才看见路上有一根绳子拦着。
抓起绳子抬头四处看了一圈,准备破口大骂时,整个人愣住了,嗓子像被大手捏住了一样,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瞪眼恐惧的看着浓雾中走来的人,墨黑的长发及腰,穿着一身白色衣服。
脸上是斑斑驳驳的烫伤,目光空洞,仿佛阴间出来的鬼……
第191章 母子联手
汪青兰被吓的气都喘不上来,心里还努力让自己冷静,肯定是人,肯定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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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衣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脸上斑驳更吓人。
最重要的是,她的腿没有走路的动作,是飘过来的。
飘过来的……
汪青兰瞬间感觉头皮都炸了,头发丝都竖了起来,结结巴巴:“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没等她反应过来,白衣女人已经飘到她跟前,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的脑门,声音沙哑:“汪青兰……你不记得我了吗?汪青兰……”
“我等了你好多年,你怎么还不来……”
汪青兰大脑一片空白,嗷的一声说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还想着:是边素溪,边素溪来找她索命了。
边素溪踢了汪青兰一脚:“没用的东西,这就晕过去了?”
商行洲从不远处的树后跑了出来:“妈,妈,我技术还行吧?”
然后又看着晕倒的汪青兰,气愤的想上去踹两脚:“妈,就是她,在甘北时候骂我小畜生!”
边素溪哦了一声,利落的抬脚踩在汪青兰嘴上,使劲碾压几下。
又冲汪青兰身上肚子上一顿乱踢,汪青兰却跟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
商行洲突然看见汪青兰身下冒着热气,咦了一声嫌弃的捏着鼻子:“妈,她尿裤子了。”
边素溪又使劲踩了她手指几下,指挥儿子:“快,把绳子和爬犁收起来,我听到汽车的声音。”
商行洲迅速的把路上的绳子和爬犁收起来,一手夹着,一手拉着边素溪跑进路边的树林里。
到了树林,浓雾遮掩,不会被人发现。
边素溪迅速把一截钢管塞给商行洲:“这可是你的啊。”
刚才她就是用这个当枪管吓唬汪青兰的。
商行洲也没多想,塞进口袋:“妈,刚才我那个速度控制的还行吧?”
路面有冰,边素溪站在爬犁上,裙摆落地,商行洲躲在一旁拉着绳子,边素溪不用动就能往前滑行。
虽然有声音,可汪青兰都吓傻了,根本没注意。
边素溪看了眼傻乎乎的儿子,点点头:“还行吧,就是太快了,要是再慢点她会更害怕。”
商行洲还有着做坏事的兴奋和刺激:“自行车在前面,咱们赶紧回去,要不我爸肯定会发现了。”
边素溪沉默了下:“你爸恐怕已经发现了。”
这两天他俩一直在跟着汪青兰,商量了无数个方案,发现汪青兰每天都是四五点就往外走找关系,要不就是半夜出门找关系,毕竟白天被人发现不方便。
今天还真让他们堵着了。
商行洲骑车带着母亲匆匆回他们在京市临时的家。
临进门前,边素溪把外面白布做的长裙脱了,卷了卷塞到门口的花盆里。
商时毅坐在客厅木椅上,看着儿子和妻子进门,想发火,看见妻子脸色发白,怒火又压了下去,起身过去牵着她的手:“怎么这么凉?你们一早去哪儿了?”
语气温柔又有耐心。
边素溪垂着眼:“小洲说带我出去看看。”
商时毅发现妻子脸上的白不正常,伸手摸了一下,手指全白,像唱戏人脸上扑的粉,烫伤的疤痕也做了假,更深更吓人,猜到点什么,最终无奈:“去洗个脸再睡一会儿。”
边素溪听话的往卧室走,路过商行洲,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胳膊,让他自求多福。
等妻子一进房间,商时毅表情立马严肃起来,盯着商行洲:“你妈身体不好,你还偷偷带她出去,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们去干什么了我这两天没回家来,你们是不是每天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