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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橡胶子弹吗？”红头罩转头问杰森。

杰森诚实地摇头，“用的是真枪实弹。”

这叫玩家怎么回，逼得太紧温悦只好就地摆烂，用玩家歪理光明正大包庇杰森：“你不懂，这其实是靶向治疗。猪面教授精神方面有点毛病，用点特殊的靶向药物也没问题。”

旁听的提姆：“？”

温悦闭着眼睛说：“枪靶也是靶。”

被玩家发言同样震惊到的杰森：“！”

“但治疗手段还是太粗暴，下次不许这样了。”温悦补了一句。

红头罩已经完全被征服。

“我去帮你拿下午茶，要来个冰淇淋吗？”红头罩对温悦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人生的真谛是真香，这款蝙蝠他好爱。

第41章

布鲁斯下线, 蝙蝠侠登场。蝙蝠侠一身黑漆漆气势逼人，阴暗的气场与灯火通明的蝙蝠洞格格不入。他身形一顿，旋即踏进这和以往与众不同的蝙蝠洞。

有种小蝙蝠被拉到太阳下暴晒的即视感, 温悦暗笑。

“看来你睡得不错。”温悦坐在带滚轮的电脑椅上, 足尖蹬地平稳滑到蝙蝠侠面前。

“我刚从正义联盟回来。”蝙蝠侠把温悦连人带椅推回电脑旁。

睡眠乃身外之物, 蝙蝠侠在床上没躺多久便又得爬起来处理事务，去正义联盟开会战后安排和处理。

温悦心有戚戚，正版蝙蝠侠真不是人当的。幸亏玩家是个盗版, 才能体会到摸鱼的快乐。

其他人都去拿阿福准备的下午茶小零食, 蝙蝠洞只有蝙蝠侠和温悦两人，蝙蝠侠没有过多掩饰内心沉郁。他低垂着头在电脑前站立许久, 终究抬手捏了捏眉心，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哈尔自.杀了。”

空气仿佛凝滞，宛如一层厚重的帷幕沉甸甸压下来，蝙蝠洞被压抑的沉默笼罩。

温悦垂落视线，少见的安静。其实也能够理解，毕竟哈尔亲手杀了那么多人，甚至包括他最好的朋友闪电侠。绿灯侠拥有英雄的品德, 不论是他的道德, 还是他的感情，都无法原谅宽恕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去看看迪克。”蝙蝠侠说的是他的迪克，现在被关在蝙蝠洞的特制牢房里的夜翼。

黑色披风飘摆，蝙蝠侠的身影隐没在温悦视线。

吸血鬼变回计划提上日程，温悦着手于光环圣光与生命方程式的结合，她对这份新获得的高层次能量运用还不熟练。

阖眼沟通天地，超越现实维度之上，无形波荡以玩家为中心层层蔓延起伏跌宕, 呼唤沟通世界本源。奇异的感觉漫上心头，灵魂波动在与世界共鸣，温悦感应到无处不在世界意识，祂深陷虚空仿佛被无形枷锁禁锢。世界根基之上，氤氲的黑雾笼罩本源，如附骨之疽牢牢纠缠盘延绕之不散……

脚步声迈着欢快的步伐逐渐趋近，温悦被迫中断共鸣退出升维沟通状态。

杰森端着奶茶回来，身后跟着拿蛋糕和曲奇饼的红头罩与提姆。

“我刚刚好像看到蝙蝠侠回来了，人呢？”杰森东张西望。

“去看迪克了。”温悦抬眼示意夜翼牢房的方向。

“话说你们为什么都那么热衷于打扮成蝙蝠？”杰森把奶茶摆在各自面前，并敲敲温悦桌子，“不想喝就放着，别再往我脚上泼。”他说的是温悦上次喝黑木耳茶事件。

“怎么会呢……”社死事件又一次攻占玩家大脑，无视提姆和红头罩兴致勃勃的背景音“布鲁斯不想喝会泼你脚上？”“细嗦！”，温悦摇摇欲坠的羞耻心强行拉回话题：“因为布鲁斯恐惧蝙蝠。”

“所以他把自己对蝙蝠的恐惧带给全哥谭？这是什么有难同当的精神。”杰森饶有兴致瞅瞅玩家意有所指。

“我觉得他是借助自己的恐惧成长，完成从阔佬到超级英雄的脱变。”温悦发出不同见解，坚定毅然的态度仿佛下一刻就要入党。千万维持住现在正经的谈话氛围，绝对不能给杰森旧事重提的机会。

“行，你是布鲁斯你说了算。”杰森微微颔首，往蝙蝠洞入口扫了一眼，“迪克对超人是真爱啊，都已经快一天了还没回来，不知道他们俩在一起干什么？”

“超人线上不是约了晚上吃饭？到时候可以问问。”木耳茶的事可算揭过，温悦无意识挺直的腰板顿时放松，拿起红头罩给的冰淇淋咬了一大口，眼睛幸福地眯起。

提姆眉眼微动，洞悉一切的眼神扫过来，微微摇了摇头，“没有的事。”

享受冰淇淋的温悦：“唔？”

“什么时候约的，我怎么不知道？”杰森仔细翻看群聊记录，“不对啊。”

两个人给予否定答案，温悦打开自己的聊天，才发现这好像是私聊消息。

杰森脑袋凑过来，瞄了眼那长长的一时半会都翻不完的两人私聊记录，浓眉微挑：“呦。”有奸情。

“原来是单独的邀请。”懂王提姆懂了。

“啧啧啧。”红头罩投来意味不明的眼神。

“这时候就体现出我良好的人缘了。”温悦挑眉偏头骄傲道，没有人不喜欢人见人爱的玩家。

得知温悦晚上有约，在管家侠的手动操作下，温悦又配上之前同种风格的衣服，翻领褶皱宽松白衬衫，慵懒的搭配与玩家自认的严肃气质不符。

“阿福，我是个正经场面人，这样穿是不是太懒散？”温悦轻吹一口气，洁白褶皱前襟如花朵般微颤。

面对温悦提出的异议，阿福拖腔带调地“啊”了声，摆出体面的微笑：“我想你是对自己有所误解，欧式复古风格和你很配。”

温悦转转灵动的眼睛，忘本道：“其实我是维新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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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皮一下，玩家火速溜走。

脚步轻快溜达下车，玩家手段了得，从蝙蝠侠那里抢劫来伪装的蝙蝠车，那丝滑手感那绝妙体验叫人恋恋不舍。

回想到干碎石门与之同归于尽碎成渣渣的蝙蝠车二号，温悦的心隐隐作痛，不是心疼价格，是心疼玩家和车之间欲求不得的感情。蝙蝠车2号上线后，玩家就没有开过几次，天天被杰森偷开去兜风，玩家只有望眼欲穿的份。简直倒反天罡，到底杰森是蝙蝠侠，还是玩家是蝙蝠侠？玩家在现实中开蝙蝠车都没他熟。

约见的西餐厅对面是快餐店，温悦意动，晚餐之后应有一份夜宵。

走进一楼大厅，温悦在靠窗位置发现对象。位置不显眼，目标太显眼。

“克拉克你来得真早，迪克呢？”温悦落座第一件事就是问迪克行踪，日常为单纯的封闭长大的利爪忧心。

“迪克在少年泰坦，他在那里认识了一群新朋友。”克拉克毫无阴霾的蓝眼睛遮挡在呆板的镜框后，但超人就算伪装普通人也在一众路人中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