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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朝鲁,朝鲁客套地朝他点了点头,但多余的话倒是也没啥了。

陈王笑道:“听说?四殿下迎娶了荣王的郡主?”

话题涉及到阮玉,朝鲁瞬间警戒起?来。

“有何问题?”

陈王淡笑:“这倒没有,那这位四可敦也算和本王有些渊源罢了。”

说?完之后便让长随继续推着他朝前走?,陈王的长随名叫阿圆,小声?道:“王爷,奴才记得荣王就一个女儿,这个四可敦好像是临时从宗室里面?抓来顶替的可怜人……”

陈王:“嗯,再去查。”

“是。”

裴度那边,流云一个下午便安排好了一切,天色将黑,主仆三人便准备先行离开。

谁料,刚刚走?出府帐没多远,便忽然被陈王的人拦住了去路。

轮椅上的人背对?着裴度,似乎还在赏月。

“河东裴氏,名门望族,本王当年尚在京城的时候,与你的父亲也算是故交了。按照礼数,你应该唤本王一声?伯父。”

陈王的轮椅慢慢转了过来,流云和双年大惊!

这个陈王,初来乍到,但似乎早已知道他们?也在这里的事实,今晚还来精准堵人!

心思缜密到了一定可怕的程度!

裴度显然也有点吃惊,但也只是片刻,之后便恭恭敬敬给陈王行了个礼。

“伯父。”

陈王笑了笑:“不必着急走?,与我在草原上多留一段时间吧。”

裴度垂眸,现在明显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只能应是。

-

大汗今晚喝了大醉,明明后面?也没有要宴请的客人了,但谁也拦不住。

自顾自地喝。

娜仁也懒得劝了,她心中也正是烦闷。

第二次攻打敖汉,主将没有朝鲁,但也没有她儿。

她原本想?趁着此战帮查尔竖立威严的想?法算是彻底破灭。

那她的大哈敦之位……

幽婆婆小声?道:“依奴婢看,这些事情的根本缘由还是中原那位夫人,她在,就随时是一根刺。”

“你说?的倒轻松,阿姐先前就拿她没任何办法,现在朝鲁地位也越来越起?来了,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正是娜仁烦闷的点。

“还是先联系一下祖父,这几?日务必要让大汗,将大哈敦人选定下来。”

“诶,今年的那达慕快到了,大哈敦必须要出面操持,您放心好了。”

……

七月的天。

闷热的要紧。

陈王所在的府帐内下人们?有序忙碌起?来。

一应物?品全都备齐,可见王爷这次出门,的确是做了完全的准备。

夜深了,陈王还没有丝毫睡意,似在等人。

终于,侍卫将人带来了。

对?方被蒙着眼,但进来看清案前的人之后大吃一惊,立刻下跪——

“属下,见过王爷!”

陈王慢慢抬头,盯着故人。

“起?来吧,杨将军。”

跪在地上的人正是消失几?日的杨虎,他神色有点憔悴,慢慢站了起?来。

“受苦了,那日你是为了找朝鲁吧?我手下的人不认识你,误伤你了。”

杨虎情绪有点激动:“属下无碍,知道是王爷来了,属下就心安了……”

陈王情绪也有点复杂,放下了书卷:“没想?到你还这么相信本王……”

“属下信王爷,和夫人相信王爷,是一样?的。”

陈王眼眸微动,想?到了白日瞥见的那抹身影。

“她派你跟着朝鲁的?”

“是!夫人一直担心会有人在战场上对?四殿下不利,从出征那日便让属下跟着,但还是没有防住,是属下无能……”

“也不怪你,或许是对?方太阴毒了。那……你能告诉本王,她怀疑谁么?”

草原上的暗流涌动,是陈王所不知道的。

而杨虎,或许就是最知情的人。

也不知出于什么样?的信任,杨虎将这半年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包括那晚所看见的。

陈王听后,陷入了久久沉默。

“六台吉?”

他似乎很是不解。

这也是杨虎没想?通的事情。

“对?,属下亲眼所见,三殿下那日是被六殿下下了药。”

阿圆也糊涂了。

“这娜仁哈敦,三殿下他们?都有动机,奴才也理?解,六殿下是为何,从前一直没注意到啊。而且,看起?来,六殿下和四殿下关系还颇好……”

陈王:“看来,草原上的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

杨虎:“王爷!您若是……帮帮夫人就好了,这些年,她过得很是不容易啊!”

杨虎说?到情绪激动时,眼眶也忍不住有些红。

陈王思忖良久,慢慢道:“难为你这么信任本王,你先回去吧。”

“王爷……”

“今晚你来见本王的事情,暂时不要让她知道。”

杨虎不解。

陈王笑了笑:“现在形势本王还没有摸清楚,不要让她,卷到明面?上来。”

杨虎恍然大悟,又擦了擦眼泪:“是。”

等杨虎离开之后,陈王吩咐侍卫。

“立刻再着人下去探查,记住,本王要查的几?件事,分开进行,不允许走?漏任何的风声?。”

“是……”

……

“嘶……”

朝鲁回了府帐,沐浴后阮玉帮他换药。

年前驯马之时,他伤的比此刻严重?得多,那时候倒是没大呼小叫。

这会儿皮肉伤基本快好了,倒是不住地叫喊起?来了。

“这里也疼吗?”

阮玉还没怎么使劲,朝鲁便皱起?了眉头:“疼。”

“这呢?”

“也疼。”

他望着人,眼神显得有点可怜。

阮玉皱眉,有点奇怪。

“你吹吹就不疼了。”朝鲁忽然笑着道。

阮玉反应过来,忽然伸手拧了他一把,拧在腿上:“你以为你是布赫!”

朝鲁笑出了声?,伸手将她抱了过来。

阮玉已经沐浴过了,周围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她穿着一件襦裙,轻薄极了。

朝鲁视线不住往她脖颈下的雪白飘去,忍不住深深感叹。

“中原也有中原的好。”

阮玉不解:“为何忽然得出这个结论。”

“这裙子,群腰我一扯就风光无限,不好吗?”

阮玉低头一看,脸颊也红了一片。

她扭头放下药瓶就往榻上走?,不想?理?他,朝鲁也不着急,反正今晚时间大把大把的有。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轻轻从后面?一扯,阮玉的裙摆被他抓住,还掀了起?来。

“朝鲁!你松手!”

“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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