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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这是我名下的一些田产地契,草原不?同于中原,你先看看,有哪里不?清楚的话可?以问我,如果你愿意,朝鲁的那份以后就交给你打理。”
阮玉十分?惊讶。
“婆母,我不是这个意思……”
秋夫人笑道?:“我知道?,但是这本来就是准备给你的,海拉的那?部分?我给了,要不?是之前?发生那?么多事情,早就该给你了。我现在累了,很多事情已经打理不过来。”
阮玉想了想,道?:“其实我也想去云起镇看两间铺子,但是没什么经验,还想请教婆母……”
秋夫人微笑:“好,等正月里,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商议商议。”
阮玉心里暖暖的,甜甜一笑。
“对了,我还给朝鲁了一些?建议……他已经和父汗去说了。”
阮玉将长?安要设立都护府的事情和自己的想法?都说了一遍,“这里面……其实也有我之前?在长?安听?到的一些?消息。”
海拉睁大了眼?:“安安,你懂得真多。”
秋夫人思索了片刻,也道?:“这想法?真不?错,安安,你说的很好,这件事我会上心的。”
阮玉笑着嗯了一声,三人不?再说这些?,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早膳。
等回到自己府帐时,璇娘将提前?准备好的新鞋新衣都送了过来。
“可?敦,这是白节的服侍,您过目。”
自从上次祖鲁节的意外之后,这些?小事上璇娘便更加注意,白节当天,朝鲁要穿“袷袢”,束皮带、挂腰刀,阮玉的短狍上绣有一头母狼,都是草原的传统。
阮玉试过之后便道?:“收好吧,殿下的等他回来再试。”
“是,另外还有一事,奴婢打听?到白节当天吃的白肉……味道?可?能不?好。”
阮玉:“我知道?的。”
所谓的白肉就是清水煮,没有任何滋味,盐都不?放,这是草原祖先的传统,但即便再难以下咽,也必须要吃。
“忍一忍就过去了,没什么。”
璇娘应是。
午膳时分?朝鲁没回来,阮玉自己歇了午晌,直到下午时分?,外面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玉玉!”
朝鲁似乎有点着急,阮玉本?靠在榻上看书,坐直了身子。
“殿下回来了。”
朝鲁快步上前?,似乎很是高兴:“我今天和父汗建议了你的想法?,父汗很高兴!”
阮玉:“不?是昨晚就说了吗?”
朝鲁直接上了榻,盘腿坐在她身边。
“昨晚父汗喝了酒,我只是大概说了说,他非拉着我喝了几杯,估计也没有听?得太真切,但是今天我又和父汗提了一句,他很高兴,还说,要将这件事交给我去办。”
听?到这,阮玉才终于坐起身来:“真的,要交给你办吗?”
“对!等过完年我就要再去凉州。”
朝鲁说到这,忽然抿唇看了眼?她,语气有点古怪:“不?过到时候,我可?能要和那?个裴度打交道?。”
阮玉深深看了一眼?他:“难道?你不?想去?”
朝鲁嗤了一声:“可?能吗?”
“办正事罢了,就按照正事流程去办不?就好了。”
朝鲁也望着她,忽然凑上去俯身,黏黏糊糊朝她靠了靠。
“我知道?,但我看他不?顺眼?,我尽量控制一下吧。”
阮玉:“……”
“不?说这个了,父汗还说什么了吗?具体想如何做。”
朝鲁:“具体怎么做父汗就让我写出来,所以我这不?就早早回来找你商量了吗,对了,这次可?能三哥也要陪我去。”
“三殿下?”
“对,三哥可?能骑射不?行,但是和人交际周旋还是很有一套的。”
阮玉笑了下:“看出来了。既然父汗相信你,那?你就好好写一份计划出来。”
朝鲁顿了顿:“今天先不?急,等过完节再说吧。”
他不?急,阮玉却急了:“不?行,你现在就去。”
朝鲁:“……现在?”
阮玉睨了他一眼?:“父汗相信你才交给你的,若是明天你没有拿出来计划但是别人拿出来了,你让父汗怎么想,今天你说这件事的时候,没有旁人听?见吗?”
朝鲁:“……听?见了,都在,但是现在……”
现在已经快天黑了。
睡觉更重要。
阮玉却不?许,她径直放下书本?就下了榻,唤来了阿福,“阿福,今天晚上你辛苦一下,将书房整理?出来,殿下要用。”
阿福深深看了眼?自家殿下,急忙应是。
朝鲁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看了好几眼?阮玉。
最后实在是没招了,别扭道?: “你在这看书伤眼?睛,不?如你和我一起去书房?”
阮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朝鲁:“时间还早,就这么定了,你和我一道?去,有你在,我才有灵感。”
房内所有婢女的头都低了下去,阮玉看了他好几眼?,最后也是无奈了。
“青果,帮我把书也送过去,再取一套笔墨纸砚。”
“是。”
朝鲁这才舒坦起来。
要他一个人去当真坐不?住,但有媳妇陪着,这件事就不?一样了。
吃过饭,朝鲁又显得有点迫不?及待,用大氅将阮玉一裹,也不?要下人陪,提着灯拉着人就去了书房。
阿福早已烧好了炭盆,里头暖烘烘的。
朝鲁将大氅帮阮玉脱了,揉了揉她略显凌乱的头发。
阮玉:“……你坐到那?边去,写不?完不?许起身、不?许过来。”
朝鲁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她比上学时候的夫子还要更严格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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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狗头]
第49章 晋江首发049 (2更)“你脸皮还可……
其实?阮玉在?上学的时候, 也不算是个严格意义上的好学生。
她会偷偷不写功课,还会逃课,坐在?课堂上的时候还会分神传纸条。
但比起朝鲁, 她觉得自己还是好太多?了……
朝鲁就好似像夫子?口中?说的猴子?似的, 坐下之?后就压根不能彻底静下来。
阮玉忍了一会儿,忍无可忍:“你的凳子?下面是有什么东西在?扎你吗?”
见她终于肯和自己说话, 朝鲁忽然笑了笑。
“没有,我就是坐不住, 但我没起身。”
“你乱动也影响到我了……”阮玉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你好好写, 我画幅画送给你,可以?吗?”
朝鲁愣了一下:“你要画我吗?”
阮玉:“……如果你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