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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一件大事——

海拉竟然在哄儿子。

面对阮玉的瞠目结舌,海拉笑道:“你不知道也正常,我是回来守寡的女儿,已经一年了。

我十六岁就嫁到了哈良部落,生了布赫,可惜丈夫在这孩子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回了娘家,但是公婆有时候会要接孩子过去住一段时间,刚送回来。”

阮玉:“我之前……确实不知道,这孩子叫布赫?”

海拉笑道:“对,这孩子体弱多病,希望他结实些。”

阮玉笑了,上前摸了摸布赫的脸蛋:“真好看,和你很像。”

海拉望着儿子的时候眉眼充满了慈爱,阮玉这会儿既然知道了,当即就将自己的一个随身玉佩送给了布赫。

“这是我之前在长安一座有名寺庙里求来的,以后就送给这孩子吧。”

海拉惊喜:“安安,谢谢你啊……你太客气了。”

“一家人,阿姐就别同我客气了。”

快到黄昏,阮玉要回去了。

今天着实有点忙,因为刚回到帐内。

哈敦身边的木姑姑又来了。

给阮玉送了赏赐,一套上好的玉饰。

毕竟大汗前两日刚赏过,大哈敦也要表示一番。

阮玉行礼谢恩:“今日太晚了,明日再亲自去哈敦帐中谢恩。”

木姑姑微笑:“不急,四殿下最近受伤,哈敦的意思是辛苦您好好照顾,不日祖鲁节恐怕四殿下无法上场了,还请殿下好好保重。”

阮玉怔了怔,这是什么意思……?

她正犹豫要不要问时,外面传来了朝鲁的脚步声。

下一瞬,人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木姑姑立刻行礼:“见过四殿下。”

朝鲁看了她一眼,淡淡唔了一声:“何事?”

“大哈敦赏,婢给四可敦送来。”

朝鲁随意扫了一眼那盘子里的东西,没说什么。

“殿下,婢告退了。”

木姑姑走后,阮玉起身道:“殿下,摆膳吧?”

朝鲁随意点头,在案前坐下了。

阮玉没看那些玉,随意让璇娘收起来了,接着让青果去传膳。

晚膳很快送来,阮玉在朝鲁面前也坐下了:“殿下用膳吧。”

朝鲁忽然道:“怎么不看看哈敦的赏赐?”

阮玉怔了一下:“不急吧。”

“你不高兴?”

阮玉莫名其妙:“妾为什么要高兴?”

朝鲁拿起筷子:“那日父汗赏,见你很高兴,以为你喜欢。”

阮玉愣了半晌,竟觉得有一丝丝无语。

她有点生气,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

想了想,她忽然主动给朝鲁夹了一块肉。

“妾并非喜欢那些金玉,只是殿下受赏,妾才高兴。”

这话自然有点违心,可谁让朝鲁要先看轻她!

她也不想多做解释。

可阮玉没想到,她一听就带着几分虚伪的话,竟让朝鲁愣住了,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一会儿。

片刻后,他竟主动低了头:“哦,对不住,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只是哈敦一向也不喜欢我母亲,所以……”

他应该很不擅长道歉,话说一半就没有说了。

不过,他用了行动表示——

他伸了筷子,下一瞬,阮玉碗中也多了一大块肉。

还带着一块羊油的肥肉。

阮玉:“……”  W?a?n?g?址?f?a?布?页????????????n??????????????????M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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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谢谢你啊,一个白眼——

第12章 旧疾 朝鲁,并不是最没有用的四台吉。……

阮玉以为,朝鲁又是故意的。

但她抬眼,竟然看到了一双还算赤诚的眼神。

这就有点尴尬了……

“多谢殿下,只是妾吃不下油腻之物,还是殿下用吧。”她身为可敦,把台吉夹给她的肉又夹回去,实在是大不敬。可阮玉真的吃不下,她本来就不喜欢羊肉的膻腥味,更何况这块还是肥腻的。

朝鲁果然古怪地看了她几眼,但没有生气。

阮玉也松了口气。

既然对方主动道歉,阮玉也主动道:“殿下,其实刚才,木姑姑说了些奇怪的话,妾不是很懂。”

“什么话?”

阮玉将刚才她有意无意提到祖鲁节的事情说了。

朝鲁听完,似乎并不惊讶。

“哦,祖鲁节需要一位骑术极好的台吉跑马举旗,这轮不到我,以往从来不是我。”

阮玉:“殿下从前一直没参加过的话,为什么木姑姑要和我说这句话,就好像是……故意在提醒什么似的。”

朝鲁:“会吗?可能是因为我受伤了,随口一说吧。”

阮玉噎了一下,忽然觉得他有点……迟钝,不过朝鲁顿了顿,还是道:“有些事情你可能还不是很清楚,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很多事情并不会轮到我,但我对我母亲没有半分怨怼,其实,先前我说的很多话,也并不是针对你中原人的身份。”

阮玉还在思忖那话的深意,并没有细究朝鲁的这番话,也没有听出,他其实在解释。

阮玉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其实,殿下的马术极好,应该是几个台吉里面最出众的,若是真的因为身份去不了,大哈敦就不会格外在意这件事了。”因为如果不在意,就不会特意点出那句话。

朝鲁见她还在纠结祖鲁节骑手的事情,忽然有点意兴阑珊。

他说的话她根本就没听!

“反正不可能是我,要是你真的以为我能出人头地再赢得父汗的赏赐是不可能的,别做梦了。”

朝鲁说完,忽然再次起身离开,似乎有点生气。

阮玉也反应过来了,但她有点不理解,他到底在气什么?

因为这段不愉快的小插曲,朝鲁竟然晚上又跑到了书房去,阮玉还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无奈就只能先睡了。

直到后半夜,阮玉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下意识睁开眼,以为是朝鲁回来了。

却不料——

“可敦,可敦,大别吉那边出事了!”

是璇娘的声音,阮玉几乎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坐起身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璇娘也很焦急:“听说是小公子生了急症,大别吉很担心,这会儿正去请大夫了!”

阮玉立刻换衣朝外走去,能让海拉这么着急,一定不是小问题。

她刚刚走出帐外,不远处朝鲁显然也得了消息,脚步很快,阮玉本想叫他一声,但朝鲁一眼都没看她,阮玉只好默默跟了上去。

海拉帐中,秋夫人也来了,大家都有点着急。

“大夫呢,大夫来了么!”

朝鲁进去的时候秋夫人还以为是牧医来了,立马回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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