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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回来拆了塑封,点了一根,可想到答应他要戒烟,又一口没抽就扔了。

但现在,随便了。

他怎么以为都随便了。

“分都分了,还给我收拾行李,这么下贱干什么?”

闻斯聿五指收紧,烟盒在他手中变得皱皱巴巴。

“原来你知道我们之前算在一起啊?”

纪嘉臻没留意自己话中用的字眼,经他提醒后才发觉,嘴硬地回:“分开的分,不是分手的分。”

闻斯聿冷哼出声,“到最后也不愿意给我一个身份。”

她走到他面前蹲下,合上箱子,东西太多她差点没提动。

“身份你不是一直都有吗,从前是炮友,现在是小叔子。”

纪嘉臻拖着箱子朝门口走,一副不想再浪费口舌的模样。

她开门,箱子先出,段祁寅在门外等着,她把箱子交给他后又转头拿柜子上的包。

扭头的瞬间门“砰”一声关上,她被一道力往后推,背撞上门,闻斯聿欺身而上,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抵到门上,低头吻她唇,吻的汹涌猛烈,像不舍又像惩罚。

纪嘉臻没法躲也没法给出回应,只能睁着眼睛看他,而他第一次在接吻时闭眼。

她看见了,他眼角有泪痕。

吻到最后,他身体颤抖,掀起眼皮用湿漉的眼睛看她神情,睫上挂着泪珠。

她像个木头一样,没有反应,没有表情,眼神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和段祁寅一模一样的冷漠。

闻斯聿停下来,往后撤两分,她唇被他吻到红肿,配上她的表情,太刺眼了。

纪嘉臻扯下嘴角,手腕试图挣脱,“我现在是你……”

“你敢说那两个字我就掐死你。”

“我现在是你嫂子。”纪嘉臻还是重复这句话,挑衅地说:“掐啊。”

闻斯聿红着眼和她对视,被这句话气得不轻。

她就是看准了他不舍得掐,她就会气他。

他低头,脸埋进她肩窝,在她肩上咬一口。

纪嘉臻痛的倒吸一口气,以此为由落下在浴室中憋回去的那滴泪。

尖锐的痛感渐渐减轻,闻斯聿的声音闷闷的。

“你从来没有选过我,从来没有。”

手腕的桎梏也退去,她手垂下来,身体还贴着他的。

她没推开他,反而手覆上他脑袋,停留在那没动。

“你就信过我吗?”

他问:“我哪次没信?”

纪嘉臻摇头,五指插入他发丝,揪着他头发把他脑袋从自己肩上移开。

“认清自己的身份。”

话落,她手搭上门把手,刚要开门,又被闻斯聿的手摁住。

“你跟他,逢场作戏的对不对?”

纪嘉臻拍他脸,动作带点侮辱性。

“犯一次贱就够了,别真把自己活得像狗一样。”

话中意思够明显了,闻斯聿松手,人往后退,给她开门的空间,看着她转身,看着她消失在自己视线。

*

门外。

段祁寅看着纪嘉臻,她唇周的红肿和肩上的牙印告诉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闻斯聿不可能接受这件事,也绝对不会像纪嘉臻说的那样自觉退出。

只是,他很好奇,纪嘉臻到底是什么态度。

她现在的眼神分明是落寞的。

他在事先不知的情况下配合她演完了一场戏,只要结果对他有益,他可以不去计较她演戏的目的。

但人都有个好奇心,他在这场竞争中赢得未免太过轻松,轻松到他实在忍不住发问:为什么?

他带纪嘉臻去新房间,门关上的时候才问出口。

“为什么骗他。”

纪嘉臻没对他说实话:“腻了,想甩了。”

段祁寅摸她发尾,“至少编个像样的谎话来骗我。”

“你也知道是骗你,有什么可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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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够了脸上的妆,也迫切地需要一个热水澡洗去身上的疲,于是把行李箱往里推,在空旷处打开找睡衣。

段祁寅注视着她,问:“不舍得他,为什么还要选我。”

箱子打开,纪嘉臻看着整齐叠放的衣服,突然无从下手了。

段祁寅耐心等待她的回答,不催促,也不多说,只是等着。

为什么呢。

原因只有她知道。

也只能她一个人知道。

纪嘉臻盯着行李箱发呆,眼神空洞地回:“你是事事追求利己的商人,我也是个利益至上的俗人,权衡利弊,你最有利用价值。”

她拿起一件被叠的方正的衣服,不在乎段祁寅觉得这话是真是假,只想知道一件事:

闻斯聿叠这些衣服的时候,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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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关于更新频率:

我没法给出准确答案,没法给一个固定更新的时间,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时间写,什么时候有精力写,什么时候有灵感写。

这本我目前是零存稿状态,工作实在太忙,下班回家已经八点了,同时还在准备毕业论文,留给我写文的时间少之又少,身体和精神也都疲惫,这种状态下我实在写不出东西。

除了这些忙碌,我还需要生活。这本连载近四个月,前三个月为了更新,我拒绝了许多次朋友聚会,之后又因为工作相隔两地,想见面也没机会。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比起写文,我更需要好好生活。

我比任何人都想多多更新尽快完结,但同时我也爱着纪嘉臻和这个故事,我不想为了完结而砍剧情或敷衍写完结尾。

更新方面我会尽我所能,能保证的只有一周一更。

第52章

这段时间身体折腾的够呛, 白天发生的事太多,纪嘉臻又住惯了那间房,陡然换了张床, 睡的不太安稳, 噩梦一个接一个。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也意识到这是个噩梦, 偏偏就是醒不来, 四肢无力, 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床上, 无法动弹。

渐渐的,她自己也分不清, 到底是在做梦, 还是真的碰见鬼压床了。

梦中一扇足以吞噬她的黑色大门阻挡她的路,耳边有落锁的声音,但那声音更像是从远空传来的, 不像眼前这扇。

黑色大门朝她逼近,张牙舞爪地扑向她, 她脚底像灌了铅, 怎么也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视线逐渐被黑色充斥。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黑色淹没的那一刻, 门骤然打开,扭曲的门框中,是身上沾着血迹的闻斯聿, 垂着头,弓着背,像被打断了脊梁,奄奄一息。

纪嘉臻想喊他, 声音却始终卡在喉咙里,无论多用力都发不出声。

“闻斯聿!”

她手腕好像被东西捆住,多了层难以挣脱的触感。

“闻斯聿!”

那种触感蔓延至她身体,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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