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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包在腿边晃,仿佛下一秒就能再出征。

她不说话,就这么和段祁寅对视,四目相对了很久,久到段祁寅放松警惕了准备开口说第二句话了,她猛然抬手,包砸过去,角度没衡量好,这次一半砸到他下巴,一半砸在他脖子上,痛感还是一样强烈的。

“我打你需要理由?”

说这话的语气倒是轻飘的,和她眼中的怒意对比挺明显。

段祁寅忽然伸手掐住她下巴,手劲大,掐的她下颌骨疼,语气比刚才更差:“闻斯聿就是这么哄你的?”

纪嘉臻倔强地偏头,不愿意用手来跟他对抗。

因为手有其他用处。

下巴从他手中挣脱的那一刻,她手打向段祁寅的脸。

不是扇,是打,攒足了劲的打。

双向的力使得她掌心也火辣辣的疼,但想到段祁寅的脸也这么痛,她就很爽。

“闻斯聿是这么哄的。”

她懒得再跟他扯皮听他说废话,接着问他:“段祁寅,我不欠你吧?”

段祁寅不懂她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但他反问:“你不欠我?”

“我欠你什么?”

他上前一步,离她更近,垂眸看着她。

“臻,白眼狼就没意思了,没有我,哪来今天的你。”

纪嘉臻矮他一截但气势半点不弱,甚至凌驾他之上。她有傲气在,不抬头仰视他,而是抬眼瞪着他。

“是啊,没有你,哪来今天的我。”

“……”

“没有你,我不会短短几年就成名。没有你,我不会年纪轻轻就拿奖。没有你,我不会轻而易举得到各种资源。”

她说着,揪住他衣领,不知道是想到了自己这几年的经历还是段祁寅实在让她生气,总之情绪又汹涌起来。

“可是段祁寅,我给你挣了那么多钱,早就还够了!三年前就他爹的还够了!”

“没有你确实没有今天的我,可是没有你,我不可能只是今天的我!”

段祁寅的衣领在她手心变成皱巴巴一团,她保持这个动作,握成拳的手抵在他胸口,用力将他往后推,情绪占上风,居然真让她把段祁寅推的往后跌几步,一脚踩在他亲手种的花上。

“你有种再说一遍,说三年前是你替我摆平的一切。”

段祁寅看着脚底那朵被碾进泥里的花,眼中有细微变化。

“不然你以为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国,还能在国外胡闹三年?”

纪嘉臻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笑他病入膏肓,笑他无可救药。

“我出事的时候你没第一时间出面,我需要的时候也没见你出现,你现在倒是会出来揽功了,贱不贱?”

段祁寅总觉得她今天说的这么多是在铺垫什么,问:“到底想说什么?”

“闻斯聿。”她伸手指他,“你弟,三年前出的车祸,你记得吧?知道他为什么出车祸吗?”

“年少轻狂,飙车……”

“那现在呢?”

她打断他。 W?a?n?g?址?发?b?u?y?e??????u?ω???n?2?〇?2???????????

现在呢,还认为他是年少轻狂爱飙车吗?

段祁寅的的眉越皱越紧,在某一刻骤然松开,像弹到高潮时突然崩断的琴弦。

好像所有他不解的,怀疑的,困惑的,都有了答案。

“居然是为了你。”

“居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纪嘉臻睨他,“他不说,你打算骗我多久?”

段祁寅盯着她的脖子,“所以你今天是为了他来的?”

他手渐渐覆上去,掌心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打我,扇我,推我,吼我,都是为了他?”

颈上的手在收紧,呼吸变得困难,纪嘉臻的逐渐喘不上气,包掉到草坪上,双手推阻段祁寅的手臂。

“闻斯聿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你就这么喜欢他?”

段祁寅往前一步,低头,和她额头相抵,呼吸喷洒在她唇上,欣赏她拼命汲取氧气的模样。

距离很近,再低一点,就能触碰到她嘴唇。

可比起吻她,他好像更喜欢看她因为他痛不欲生。

“纪嘉臻,真想掐死你啊。”

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手也松开。

纪嘉臻脸和脖子都因缺氧而憋得通红,她大口呼吸着,浑身乏力,往下跌,被段祁寅托住。

她不想和他有半点肢体接触,推开他手,直接坐到地上,眼睛盯着他的。

“你舍得吗?”

段祁寅蹲下来和她平视,居然笑了。

“让闻斯聿离你远点,我不舍得你死,他就说不准了,毕竟我也不是他亲哥。他喜欢车祸,我可以送他一场。”

*

纪嘉臻和闻斯聿鬼混的时候,方惟在干正事。她不仅拿下了李卓容和纪嘉臻争的那个代言,还给纪嘉臻接了部戏,甚至没跟纪嘉臻沟通过,直接走完所有流程,带着剧本来找她。

纪嘉臻翻开剧本的时候惊讶一声:“夏洵?”

电影的导演,是夏洵。

这姑娘有家人给她兜底,娱乐圈对她来说真就是娱乐的。去年年底还在跟纪嘉臻较劲,争一个年度最佳演员的头衔,这会儿又转行做导演,还把剧本递纪嘉臻手里来了。

“她主动邀我的?”

方惟回:“她点名要你演。”

纪嘉臻掀起眼皮,将信将疑地问:“诓我呢?她什么时候这么喜欢我了。”

上次见面的时候人还嘴欠的不行呢。

“她想拿奖,好在导演圈里也站住脚,你贴角色,找你最稳妥,能为她拿奖铺路。”

纪嘉臻啪一下合上剧本,“凭什么,我半点好处没挨着,还给她铺上路了。”

方惟眼神点她,要她再好好看看剧本。

“她怎么样,都不妨碍你拿奖。”

这意思都不单纯是让她冲奖项了,而是这奖势在必得。

这话换别人说纪嘉臻早笑出声了,但偏偏是方惟说的。

她把剧情大纲看了一遍,有了大概的了解。

立足现实的片子,有爱情,有悲情,有悬疑,她演一位聋哑的舞蹈老师。

“我信我,但我不信她。”

纪嘉臻把剧本扔桌上,看向方惟。

电影题材讨巧,那几个主流奖项都喜欢这一款,她有把握演好这个角色,但她实在不太敢相信夏洵。

“演好你自己的就够了,她再怎么样,还有她妈。”

也是,她忘了,夏洵还有个当导演的妈,国内外奖项通杀的牛逼程度。

“什么时候进组?”

“下周。”

*

电影在北方的一座滨海小城拍摄,方惟会陪纪嘉臻拍全程,同时勒令闻斯聿老老实实待在A市,不该去的地方别去。

分开三个月对闻斯聿来说是巨大的煎熬,他用这个当借口,成功进了纪嘉臻的家,上了她的床,以喂饱她的名义奖励了自己。

事后纪嘉臻躺床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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