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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也是时间,中间能发生太多事,你怎么知道没有必要呢?”
他说的“事”意有所指,纪嘉臻摇头:“八年都没发生的事,两年更不可能发生了。”
“如果不止两年呢?”
纪嘉臻用不冷不热的语气问他:“你什么意思?”
段祁寅手肘撑上膝盖,看着她的脸,说:“签其他公司你想都别想,你签哪个我都能砸钱把你弄回来。你想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可以,但别想跟我摆脱关系,否则我也会弄垮你的工作室,再让你回到我身边。”
纪嘉臻被冰水降下去的温重新烧到头顶,她盯着段祁寅的眼睛,怒火攻心,抬手将杯中剩水泼向他脸。
段祁寅没躲,甚至眼睛都没闭上,病态地紧盯着她,为她的生气勾起唇角。
“生气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说的那些话也会让我生气?”
下一秒,杯子也砸过来,是真的下了死手朝他脸砸的,他偏一下头,但没完全躲过去,杯底最硬的那块玻璃还是砸中了他侧额。
被砸中的地方疼痛蔓延,他却笑了。
“臻,当初求我帮你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用完就丢,太不懂事了。”
纪嘉臻刚要发作,突然亮起的手机屏幕吸引了她视线,两条信息浇灭了她心头一半的火,她瞥眼段祁寅,又看向手机,压下声音中的愤。
她知道段祁寅病的不轻,他就是想看她生气,想看她愤怒但又无能为力,她不能如他所愿。
她也知道刀子往哪捅最痛,故意用话语刺激他:“这就是你跟闻斯聿的区别。”
段祁寅笑容僵在脸上,“提他干什么?”
纪嘉臻继续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机会,而对你,我只有嫌弃。”
“你跟他重归于好了?”
纪嘉臻没回答,低头敲键盘,十秒后把屏幕亮给他看。
“他应该要谢谢你,我原本没打算好的这么快的,你真是个好哥哥,又帮了你弟。”
她说完,保持现在的动作,点击发送。
屏幕上是她和闻斯聿的聊天框,最底下是闻斯聿新发来的两条信息。
——五天了。
——你什么时候睡我。
她回的是:
【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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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对,又是我,我带着饭来了,周五晚上十点准时来看[眼镜]
第39章
下午七点过, 纪嘉臻在恒瑞大门外下车。
彼时晚霞刚结束,天边还有隐约的影,风的温度吹在皮肤上像柔软丝绸, 些许的凉意, 吹不散体内的热。
她难得清爽,穿一身休闲, 吊带短裤平底鞋, 怎么舒服怎么来。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偶尔笑一下, 敲键盘回几个字。
手机对面是等到耐心告急的闻斯聿,她遛了他两小时, 从五点忽悠到七点, 还时不时发句撩拨的话过去,勾的人起一身火。
他等的难耐,发信息来说她动作好慢, 纪嘉臻说你快就行,又故意添一句:“你快不快?太久没跟你做, 记不清了。”
闻斯聿不跟她打字了, 改发语音,她把听筒贴耳边。
“那今天做久点, 你好好记着。”
声音就能听出他现在的状态,纪嘉臻听完保持着动作,眼睛看着前方, 拇指在屏幕上戳一下,那句四秒的语音又在她耳边播放一遍。
她没回,拿手机的手垂到身侧,顺便熄灭了屏幕, 神情像在思考。
上电梯时她看着小屏幕上跳动的数字,食指在大腿侧敲两下,最后拨通了方惟的电话。
“我明天有工作吗?”
“未来三天都没有,但这不代表你可以纵容他的行为。”
方惟声音没有起伏,这种平淡的语气让纪嘉臻发出疑问:“嗯?”
“他上午问过你的工作安排。”
纪嘉臻把原本想说的话咽回去,回了个好。
她知道方惟懂了,懂闻斯聿问的目的。
电话挂断,电梯门打开。
闻斯聿像是一直等在门口,她刚出电梯他就开门了,洗完澡的状态,站在门边等她过来。
纪嘉臻故意放慢脚步,问他:“冷水澡还是热水澡?”
闻斯聿毫不掩饰眼睛里的欲望,“你想洗哪种?”
她走到他面前,是没有距离可言的那种,身体贴着他的,“看你本事。”
闻斯聿想搂她腰,突然被她推一把,他往后退两步,看她反手带上门,没再做其他动作,只是看着她,引导她往里走,等她主动做点什么。
纪嘉臻很快被桌上的东西吸引了注意,等她看清楚是什么以后,笑着挑眉,手拿起其中一样。
“这几个月混圈子去了?”
闻斯聿从后拥住她,手在她身前交叉,脸埋进她脖颈,把她的气息呼吸进胸腔,再带着不舍地轻轻吐出。
“跟你学的。”
纪嘉臻闻声侧头,“我没这个癖好。”
闻斯聿亲她下巴,再亲她唇角,她往后躲,被他摁回来,以一种交颈的姿势完成了一个发泄式的吻,中途她手掀他衣角,他很懂事地脱了上衣。
“跟许蹊言能玩,到我这就成没癖好了?”
“我跟他那是玩?”
纪嘉臻感受到身后他的变化,双手撑上桌面。
这是准备好了的意思。
闻斯聿一定懂了,但他不仅没动手,还往后撤两步,拽出一把椅子大剌剌地坐下。
纪嘉臻听见动静后皱着眉转身,“搞什么?”
闻斯聿抬起下巴指桌上的绳子,“给过他的待遇也必须给我一次,只有他有,他不成特殊的那个了?”
他摇头说不行,“那个法国人有的也得在我身上来一遍。”
纪嘉臻抱起胳膊睥睨他,“你这也要比?”
闻斯聿唇角扬起的弧度挺欠,就差幼稚地把“就要比”三个字喊出来了。
纪嘉臻往前一步坐到他腿上,手搭他肩膀上跟他盘算:“他们有的我得给你,他们没有的我好像也给你了,那你不成特殊的一个了?你是吗?”
闻斯聿搂她腰,让她再往上坐点,手虚搭在她腰后。
“除了我,你还给过别人这么多机会吗?”
那意思就是他肯定是特殊的一个啊。
纪嘉臻点头,一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的模样,“公平对待,我也去给庄延一个机会吧,总不能只给你搞特殊。”
闻斯聿说不行,“你自己说的,他活不好。”
她在捏他耳垂玩,偏偏他很享受这种玩弄,表情餍足。
“你以为你就很好?”
闻斯聿轻笑出声,伸一只手到她熊前,轻揉两下,“那你待会儿别叫。”
纪嘉臻心里那股胜负欲出来了,在他腹肌上掐一把,从他身上起来,拿起桌上的绳子绕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