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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来,又吸一口,那口气卡在胸腔,怎么也上不来,气的。

他往里走,拿了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在手上掂量几分,踱到许蹊言身边,眼睛盯着他。

许蹊言侧头,仰起脸看他,对上他情绪不明的眼睛,和那个看着就格外有分量的烟灰缸。

“唔??唔唔唔!!!”

他说了和纪嘉臻一样的话:“闭嘴。”

许蹊言吓得不轻,叫的更大声了。

纪嘉臻一言不发,饶有兴致地看这兄弟两,思考着要不要继续添油加醋,猜闻斯聿那烟灰缸会砸到许蹊言脸上还是后脑勺。

都不是。

他还是收了手,把烟灰缸扔在地上。

许蹊言松了一口气,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嘉臻看不得他安然无恙,在闻斯聿转身的一瞬间说:“他说喜欢正面女.上的体位。”

闻斯聿的拳头快到许蹊言根本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左眼已经看不清东西了,痛到脑袋晕眩。

“唔!!!”

这一声哀嚎让纪嘉臻笑出来。

闻斯聿听见她笑声,走过来,站到她面前的时候低下头,将近一米九的人,此刻看着格外乖顺,声音带点委屈,张嘴还是那句话:“我错了,去隔壁说好不好,不想让他看见。”

纪嘉臻想知道闻斯聿到底醉到什么程度,他的道歉又能做到什么地步,于是点头,回去拿了许蹊言的手机,不顾许蹊言的鬼叫,跟闻斯聿去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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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谁敢猜这只醉酒小狗会干什么ovo

第34章

刚出门, 闻斯聿又想来牵纪嘉臻的手,被她躲过去,指他一记:“说归说, 别动手动脚。”

他垂下头, 一言不发地走到她身前开门,开完站到一边, 让她先进。

纪嘉臻走到沙发边坐下, 腿搭上另一条, 头发被她尽数顺到一侧, 人往后靠,看闻斯聿的眼神中带点审视。

闻斯聿走近, 在她腿边蹲下, 这个姿势使他矮纪嘉臻一截,完全地仰视着她。

“许蹊言的那个问题,你不回答也可以不喝罚酒的。”

“我回不回答都不是你灌我酒的理由, 是你看不出来我找许蹊言有事,还是我太给你脸了让你觉得能压我一头?”

“看出来了, 不想让你跟他有事, 所以灌你酒,你现在不喜欢我了, 清醒的时候不会看我一眼,喝多了才会愿意跟我走。”

结果是她没喝多,他反而多了, 又成他追过来找她。

纪嘉臻踢他膝盖,“我出名后还敢灌我酒的,你是第一个。”

鞋跟细且硬,踢在膝盖上痛感有六分, 闻斯聿默默受着,人喝多了但脑子里还记着事,记得她其实不爱穿这种高跟鞋因为脚会疼腿会酸,于是伸手脱了她的鞋,果然看见她脚后跟磨红了一片。

纪嘉臻也确实被这双鞋折腾地不轻,她腿拿下来,光着的那只脚踩他膝盖上,另一只也抬起来放他手里。

两只都脱完,闻斯聿变了姿势,从单膝点地的蹲着,到双膝跪到她面前,单手握着她脚腕,让她两只脚都踩在他腿上,手轻缓地揉两下她小腿的肌肉。

“那我会不会成为你难忘的那一个。”

他在纠结酒桌上她的回答,他问泡过的那么多男人里有没有她难忘的一个,她的回答是没有。

灌她酒是情绪上头,气她说不认识他,气她眼里只有许蹊言,气她对他的维护视而不见。

气来气去,还是气她不爱他,气她完全不在乎他。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很亮,脸颊在落地灯暖黄光的照耀下显得更红,纪嘉臻手背贴他脸,感受到烫意。

“你是另一个问题的答案。”

和她的任何肢体接触都足够让他欣喜,单方面地触碰她是一回事,被她主动地摸脸是另一回事。

前一种是精神喜悦,后一种是生理兴奋。

贴在他脸上的手,踩在他腿上的脚,这些的前面都带着一个共同的主语。

——纪嘉臻。

他难以抑制地,石更了。

而纪嘉臻看到了,也感受到了。

闻斯聿咽一下口水,声音更加沙哑,问她:“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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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蹊言问我,那么多处男里谁的体验感最好。最好的我挑不出来,但最差的……”她声音停顿,脚挪一下,踩在他上膛的枪上,“是你。”

闻斯聿的呼吸加重,握着她小腿的手不自觉收紧,也不自觉地往下摁,让她踩的更用力。

“做的时候说好大好快好舒服,全是违心的话?”

纪嘉臻往上抬了点,又踩下去,就这么磨他,“我还说了好痛,你没听见?光大没用,尺寸适配才能舒服。”

闻斯聿手向上游走,指尖触碰她裙摆,指甲盖陷进去,“适配不了就多做几次,适应适应。”

她掰开他手,“说了,别动手动脚,忍着。”

这是报复他床上的恶行,让他也好好痛一回。

闻斯聿深吸一口气,说:“我认栽,我当初话说太满,我说你会后悔推开我,其实你根本不会后悔,是我后悔,后悔在你面前太过听话,你一说结束我就走人。”

他又说:“这几个月,我找过你几次,每一次,都看见你和不同的人接吻。”

他应该死缠烂打的,至少能让她没空再多看别人一眼。

纪嘉臻身体前倾,手肘撑到大腿上,手心托着下巴,又踩一下,笑着看他:“那可惜了,你没看到,我还跟不同的人做.爱了。”

欲望缠身,闻斯聿红了眼眶,再一次放低姿态,“我知道错了,早该知道你吃软不吃硬,不该总要你做选择,也不该一时赌气灌你酒。我不找你要名分了,你想和别人玩也可以,但能不能别推开我了,我真的想待在你身边。”

和她分开的这三个月,他没有睡过一天好觉,脑子里总浮现她的脸,偶尔幻听,听见她叫他名字,声音那么真切,好像她就在身边。他有时为了入睡会故意把自己灌醉,酒精麻痹神经后带来的是如海啸般窒息的想念,午夜惊醒时打开手机,看见方承牧发的朋友圈,照片里,她又靠在别人的肩。

很烦,做了那么多还是走不进她心里。

很烦,被她当狗玩还是爱她爱的不行。

纪嘉臻拍他肩膀,“好马不吃回头草,男人不玩第二遍。”

闻斯聿不听,“打我骂我都可以,别让我离开你。”

“打你不是奖励你?骂你怕你爽。”

她边说边收回脚,拿许蹊言的手机,也拿自己的。

人脸识别解锁后,她对着许蹊言的手机屏幕看了两秒,又递给闻斯聿,“解下你弟的手机。”

闻斯聿很不情愿,但还是照做。

他想起她先前的话,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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