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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在地上,重叠着,凌乱着。

她们刚才和他间隔不到两米,每一声,他都听的清清楚楚。

那么刺耳。

(这里就亲个嘴,审核你放过我我给你跪了。)

……

热胀,眩晕,失焦。

皮面沙发体感有些冰,但热浪袭来,纪嘉臻渗出了汗,温度对冲,她有点晕头转向。

……

(一段绿江不让写的东西,自行脑补)

……

没过两分钟,纪嘉臻轻颤,声音压不住,胡乱蹬着的脚踩上他侧脸,闻斯聿在她脚踝上落下一吻。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他手往后摸,摸到桌上的方盒,而后抱着她小腿站起来,右膝跪到沙发上,握着腰把她往下拽了点。

纪嘉臻从刚才的状态里醒过神,眼仍有些迷离,看见他低头撕包装的动作,也看见他鼻尖亮着的水光,而后双腿被他带着盘到他腰后,和他距离变为负值。

……

(女主说的是男主脖子很空,审核你放过我我求你了。)

……

她眉皱着,一半头发垂在空中荡,眼睛看着他脖子,口中呢喃:“有点空。”

那块儿已经有纹身了。

但只有一个纹身,好像不太够。

闻斯聿知道她说的是脖子,但偏往歪了回话:“Fill you up。”

……

到地毯,又到落地窗边。

纪嘉臻嫌贴在玻璃上太冰,于是套上了闻斯聿的衬衫。

呼吸喷洒在面前的玻璃上,水珠凝结,形成了一小片氤氲,她手指在上面画了个圈,身体在颤抖,画的线条也歪歪扭扭,闻斯聿说她不专心,报复性地来了几下,她撑不住,最后手撑到那片水雾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闻斯聿摸她格外骨感的肩胛骨,在她背上,像振翅的蝴蝶。

“别节食了。”

她一向有节食的习惯,工作时为了上镜吃的更少,二十多天没见,人又瘦了不少。

“长胖了谁找我拍戏?”

“我找。”

纪嘉臻想起红毯那天的疑问,喘着气说:“你花在我身上的钱,有多少来自你爸?”

闻斯聿的动作慢下来,回:“一分都没有。”

“真的?”

他眼睫垂下,看她纤细的脖颈,“放一百个心,赚钱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如果你有一千万,愿意给我花多少?”

“全部。”他语气笃定,又接:“我不可能只有一千万,但不管多少,都愿意给你花。”

纪嘉臻笑里带着隐忍,因为闻斯聿又开始提速了,“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啊?”

他哑着声回:“不是喜欢,是爱。”

最后那个“爱”字伴随着低喘,像谓叹。

“那也得有个原因。”

“我说了,一见钟情。”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里有一种“看吧我就知道你不信”的气势。

“什么时候,什么情形,别说你是我粉丝,这理由有人说过了。”

闻斯聿笑,“你猜。”

“……”

最后还是痴缠到他房间,她在上,他抱着她腰,他肩胛上是她抠出的红印。

闻斯聿低声问她:“能不能说句爱我?”

纪嘉臻居然从这声音里听出了四分祈求和三分可怜。

她仰头甩了下头发,“说出来你信吗?”

“你说,我就信。”

“说不出口。”

他猛然的动作让纪嘉臻嘶一声,手托他下巴逼他抬头。

“慢点啊,你想搞死我。”

闻斯聿握她膝盖,“说不出口说明没做到位,我得努点力。”

纪嘉臻快被他逼出生理性泪水,最后关头实在受不了,揪着他头发颤声喊:“爱你爱你行了吧,你他爹的轻点啊!”

闻斯聿咬她*,回:“我也爱你。”

*

二月初,《献祭》开机,在西北的一座边陲小城。

环境确实恶劣,一方面风沙大,一方面还是冬天,气温实在低,再加上条件有限,像样的酒店只有一家,剧组人多,住不下的只能去旁边的旅馆。

韦義恺为这部电影费了不少心,比剧组提前到五天,听庄延说,他这五天跑遍了这座小城,还去沙漠里兜了一圈,跟他后面累的不轻。

纪嘉臻落地第一天有点水土不服,流了两次鼻血。

开机那天还是她和男主演第一次见面,围读剧本那天他没来。

男主演是覃颌,到明年就满四十岁了,演技好,奖运差,离影帝总差那么一步,次次都是提名。

纪嘉臻算是看他的戏长大的了,覃颌年轻时候长相吊打现在圈内一批人,现在年纪上来了,看着更有成熟韵味,偏硬汉类型,她十四五岁的时候还真喜欢过他,当偶像的那种,也是没想过有一天能和小时候的偶像合作上。

覃颌是开机前一天的下午才到的,当天晚上主动来找了纪嘉臻。

开门时纪嘉臻在敷面膜,覃颌先开口:“嘉臻,晚上好。”

“晚上好覃老师,找我有事?”

“上次围读剧本我有事缺席,明天就要开机了,我来找你对下明天要拍的戏,也好让我们对彼此有个了解。”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七点半,不算早了。

覃颌看出她的顾虑,很绅士地往后退一步,“在一楼大厅对,方便吗?”

她当然不能拒绝,“方便的,覃老师,我简单收拾一下,您在楼下等我一会儿可以吗?”

覃颌微笑说好。

纪嘉臻也没怎么收拾,只是洗了个脸,在睡衣外套了件长到小腿的羽绒服。

人到的时候覃颌连喝的都准备好了,她在他隔壁的沙发上坐下,覃颌指向桌上的纸杯,“时间不早了,咖啡喝了容易失眠,给你点的热鲜奶,喝不惯的话跟我说。”

她顺势拿起杯子喝了口,“喝的惯,有心了,覃老师。”

“叫我覃颌就好。”

酒店大门有人进出,风往里灌,纪嘉臻戴上帽子,回的依旧客套,“您是前辈。”

覃颌笑笑,没继续说下去。

时间有限,两人都很快进入状态,纪嘉臻在演戏方面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和习惯,覃颌比她多出十几年的经验,这方面也更包容点,更多是磨合她。

对到十点过,纪嘉臻打了哈欠,覃颌放了剧本。

“今天就到这吧。”

纪嘉臻抬眼,“还有两段没顺完。”

“明天片场也有时间,不能耽误你睡觉,让女生熬夜可不太好。”

人比她想象中随和,也够风趣体贴。

“那覃老师,明天……”

“嘉臻,覃老师。”

纪嘉臻的话被打断,她侧头,看见朝她们走来的庄延。

覃颌率先接话,“庄导,这么晚还没睡?”

“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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