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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

闻斯聿脸上写着“那不就得了”。

一根烟抽完,他带她上车。

他没说去哪儿,她也没问,只是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翻了下中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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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身份证了吗?”

闻斯聿侧目,挑一下眉,问她干什么。

她撩一下垂下来的发丝,语气淡,“开个房。”

“没必要。”

纪嘉臻看向他侧脸。

那句话的意思是:没必要这么麻烦。

……

这一片离他那栋别墅挺近,中途他下车去买了套,回来后没说话,纪嘉臻一言不发地看窗外,觉得车速好像越开越快。

停车,进门。

纪嘉臻原本是打算直接步入正题的,手被闻斯聿牵着走时,她改了主意,问他:“有酒吗?”

当然有。

她选了瓶自己喜欢的,再冷也要往杯里加三块冰,盘腿坐到沙发上,等着闻斯聿给她洗蓝莓。

——他买套的时候她提了嘴,说想吃蓝莓。

等待的过程里还嫌不够舒坦,又上楼,去闻斯聿的衣柜里挑了件他的衣服换上。

他的衣服她穿着很宽松,比自己的穿着舒服。当然也有怕麻烦的原因,她不想待会儿要做的事情压皱她的衣服,但穿他的可以肆无忌惮。

下楼时闻斯聿坐在她原先坐的位子上,手肘抵着膝盖,喝她喝了一半的那杯酒,蓝莓盛在白盘里,她走过去,弯腰捡了一颗递进嘴里,他身体往后靠点给她让道,抬眼看见她身上穿的衣服。

她从他腿上跨过去,中途被他手掌扣住了腰,人挨着他坐下,腿依旧盘起来,膝盖搁在他大腿上,后肩贴着他肩膀。

纪嘉臻身体向前倾,把盘子捞过来放腿上,闻斯聿给她重新倒了杯酒,杯子递给她,看着她喝一口,完事从她那儿拿了两颗蓝莓放进自己的酒杯,那两颗蓝莓落下去后在酒里打转,他仰头,一口喝了一半。

“你恨你爸吗?”

话来的突兀,闻斯聿看她背影,手勾起她的一缕发在指间缠绕。

“你觉得呢?”

纪嘉臻喝口酒,“我也恨我妈。”

他笑,“没那么简单。”

她回头看他,嘴里嚼着个蓝莓。

“我不是恨他,我是希望他去死,每时每刻,都希望他去死。”

她说正常,她反正是能理解,毕竟一条人命横在中间,更何况那人还是他妈。

“那我没你那么恨。”

她喂他一颗蓝莓,一颗最小的,她觉得那颗应该会挺酸。

闻斯聿毫无防备地吃了,涩的他皱眉,用酒才压下去弥漫在舌尖的酸味。

他抓她后颈,掐着脖子让她回头,纪嘉臻手下意识撑到他身旁,转过头,和他接带着酸涩味的吻。

“拿我当玩具呢?”

他声线低,声音沉,喝过酒后带着点哑尤其好听,纪嘉臻知道什么时候更好听。

床上的时候,贴在她耳边说骚话的时候,特别性感,特别有感觉。

身体某处因为这个想法而发生变化,像咬在牙间的那颗蓝莓,溅出汁液。

“你不是?”

他手隔着衣服摩挲着她侧腰,“身体比嘴诚实,哪天试试看,玩具和我,哪个能搞到你……”

“喷”的口型做了一半,纪嘉臻又往他嘴里塞了两颗蓝莓。

闻斯聿腮帮徐徐动着,伸手拿过她腿上的盘子放到桌上,然后喂着她喝完杯里最后的酒,放杯,在她还没完全咽下去的时候把她抱到腿上,面对面,和她接吻,交换那口酒。

纪嘉臻捂他耳朵,液体交换的声音他听的清清楚楚。

手开始游走,他摸进她后背,她也从衣角伸进去半个手臂,摸他锁骨的纹身。

这个姿势需要她放低身体仰头和他接吻,而手肘正好搭在某个抬头的东西上,她手指动着,手肘也上下动,像故意在摁。

闻斯聿受不了,他闭着眼睛和她吻,一只胳膊伸到旁边,找路上买的套。

……

第一次就是在这张沙发上,以这种姿势。

她不允许他在自己身上留印子,但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了很多,纹身那一圈全是。

之后被他密不可分地抱着上楼,有电梯他不坐,偏要走楼梯,在上楼梯的时候故意问她这样爽不爽,纪嘉臻声音抖的厉害,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喜欢在床上掌控一切的感觉,今天忽然不想动,任他摆布。

她说别留印子是怕上镜的时候被拍到,于是他就在腿根留了一个又一个。

她什么都没说,但他换来换去,换的每个姿势都是她喜欢的。

地点也在变。

床尾的沙发她上次来的时候坐过,当时她还坐在上面接了庄延的电话。

这次她跪在上面,闻斯聿在她身后。

浴室的浴缸她上次来的时候用过,在里面泡了一个解乏的澡,裙子拉链还是他帮忙拉开的。

这次她坐在里面,身下有他垫着。

到最后,又回到床上。

闻斯聿握着她膝盖,她掐他脖子,虎口卡在纹身上缘,掐红了那一片,又松手,喘着气看那片皮肤,看那个纹身。

“现在有没有开心点?”

他问她。

纪嘉臻指甲陷进他背肌。

他看出来她今天心情不好。

“不够……再来几次…就…开心了。”

闻斯聿用行动来回答她。

和他在海岛的前两次,他分明很沉默,一言不发地埋头苦干,两次之后就变了,喜欢贴在她耳边问各种问题。

现在也是。

—这样喜不喜欢?

……

—你抖什么?

纪嘉臻捂他嘴,“你才开始没这么多话的。”

“你听着不爽?”

“……”

闻斯聿吻她发红的眼角,“我那时候在认真学习,你上课的时候会说话?”

分明是两码事。

……

沉沉浮浮,眼神涣散。

纪嘉臻思绪也很乱,眼前是闻斯聿的脸,脑子也被他带来的感觉充斥着,只是白天见过的人、回想起的事情太多太杂,她控制不住地再度想起。

想起分别前的江宛容,想起很多年都没见过的纪赟,想起十七岁的夏夜遇到的段祁寅,最后想起赵义锋拿着锤子站在她房间门口的场景。

如果今天没见到江宛容,她大概都忘记自己曾经有过怎样幸福的家庭,忘了父母曾经多么爱她。

好像上辈子的事了。

闻斯聿的纹身在她视线里摇摇晃晃,她用目光描摹着,用意识写出“J”、“J”、“Z”。

她问自己,她会在自己的身上写上别人的名字吗?一辈子洗不掉的那种。

不可能。

她问自己,什么程度,人会在自己身上刻下另一个人的名字?

她不知道。

她撑起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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