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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哦,错了不能反悔,也不能索要旁人的。”

她抱着的是自己选好的。

“阿父?”小星枢疑问?。

“阿父就?爱吃阿母吃剩的。”嬴肇哄她,“走?吧,我们去切西瓜!”

一大一小两只牵着手回了殿内,星枢抱不动西瓜,嬴肇一手抱两个。

般般啧啧啧,心?说你们还小,会挑什么西瓜!

正这么想着,她一扭头就?瞧见表兄站在宫门口,他斜倚在玄金色的门上,饶有兴致的瞧着她。

“自己选了个最大最好的——”

话音未落,嬴政被般般死死捂住了嘴巴,“嘘——”她提心?吊胆的警告他,“我这都是为了给表兄留。”

“是吗。”嬴政瞥了一眼她抱在怀里?的西瓜,“当真?不是护食,生怕旁人分你的?”

般般觉得?自己没错,宝宝们吃大的,阿母吃更大的,很合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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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怎能如此说我呢?你的那颗西瓜我还好生的保护着,前些日子给它套了一个罩子,你看。”

她说着,拉他到瓜秧中,素手拨开宽大的叶子,一颗手掌大小的西瓜显现?于人前,“虽然你每日都很忙,我还是记着为你选一颗,不然你就?不合群啦。”

嬴政只感动了一秒不到,这瓜秧上不是拢共就?四颗西瓜么?

还用选?

是母子三人选完,剩了一颗给他吧。

他佯装仁善温和,“不必,肇儿所言有理,我吃表妹吃剩的便好。”

般般:“……”

夜里?用了膳,一家四口迫不及待让寺人将西瓜一一切开。

首先切的是星枢选的那颗绿油油的西瓜,只听清脆的一声?,肉粉色的瓜瓤显现?于人前。

大家:“啊…”

星枢撑着五短身材,趴在桌前目不转睛的。

般般坐在桌对面,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女儿的脑袋以?及一对满怀期望的大眼睛。

待看清过瓜瓤,她整个人垂头丧气了,扭过头便盯着嬴肇。

嬴肇的瓜切开鲜嫩欲滴,脆生生的,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甜津津的气息,他高兴的不得?了。

星枢戳戳他,指指阿父阿母那边。

嬴肇果?然转头看去,待回过头,瓜少了一半。

他:“??星枢!”

般般拼尽全力忍着笑,跟嬴政偷偷对视一眼,两人默不作声?切自己的瓜,她压低声?音,“表兄,我不让你吃剩的,咱俩都吃新鲜的。”

拿勺子挖了瓜芯最甜的一块,看了他一眼,果?断塞进嘴巴里?,旋即再挖一块喂他。

第一口不能让,这是底线。

仿佛幼时,她拿点心?给他吃,也爱自己先吃一口。

待嬴政习课歇息,发现?碟中的点心?每一块都有个月牙形状的缺口。

他说她贪嘴,她不肯承认,非说是老?鼠咬的。

第126章 24000营养液加更 “我最爱表兄了……

一家四口吃了西瓜,宫里人?栽种的西瓜亦很长势喜人?。

般般将?果子在宫外售卖,闲暇时候与农奴们一同商议,出了一本如何栽种各色水果的书,趁手在王室印刷坊印刷了几万册,在顾及到成本的情况下,低价售出。

农奴们拿到书,满心的不可置信,个?个?拿着书翻看着。

从云为她们倒茶,抿出笑意:“你们这是?怎么了?”

她们嚅嗫不敢言,葵笑言,“从云姑姑净会明知故问,咱们这些奴婢们岂能?想到自己的名有?朝一日被镌写?在编纂栏?”

名字叫织奴的农奴险些将?下巴点掉,“正是?,正是?!”

从云随意翻了两下书页,只见王后?的名讳身后?,并列跟着数个?农奴的名讳,内页更是?在每则教学下方标着对应的农奴名讳,内里便没有?王后?的名讳了,这是?在昭告天下,王后?只是?编纂者,并非实际教授种植过程的人?。

这在这些农奴的心中是?不可理喻的,自来许多当权者都会将?底层人?的辛劳果实据为己有?、而?毫不愧疚。

她扬起微笑:“王后?不仅待你们好,更不会抢你们的功绩,每月还有?俸禄拿。你们忠心,日后?还有?更好的等着,可千万不要错了主意,做出吃里扒外的事。”话到了末尾,语气已?是?十?足的威严与狠厉。

此侍女是?自小服侍王后?到大的,与旁的侍女格外不同一些,她说的做的,正是?王后?的心意,农奴们忙表忠心,心里一个?个?热热腾腾的,恨不得这辈子都跟着王后?做事。

从云见状露出满意的笑,“大家不必拘礼,王后?吩咐了今日留你们在宫中用膳,膳坊特意摆了几桌,菜色都是?王后?昨夜精心挑选的。”

喂一颗甜枣就得打一棒子,恩威并施方可长久。

王后?心善,从云少不得就得收一收,生怕有?人?对王后?不忠心。

因?土豆会伤土地?,王室下令不能?连年栽种,即便如此种一轮的收获也?颇丰了,稍稍忙碌一番,三四个?月就这般过去。

秋末,前线传来战报。

苦熬了三个?多月的秦楚之战落下了帷幕,蕲南决战,项燕败亡,他是?自杀的,楚国失去了最后?的军事支柱。

王翦与蒙武率领秦军攻破楚国的都城寿春,俘虏楚国负刍。

与此同时,一个?新的消息传了回来,彻底击碎了昌文君芈颠的期望。

——昌平君芈启叛秦,被拥立为末代楚王。

般般听闻此消息叹了口气,默然许久。

炀姜近来沏茶手艺渐好,动作行云流水的,“我听说芈颠闭门不出,整日饮酒,越是?这时候他越应该对王兄表忠心才是?,”她摇了摇头,不知道芈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倒好,喝得醉醺醺上朝,被王兄罚了。”

“总不能?是?在想怎么投奔新楚王吧。”她撇了撇嘴角,十?分凉薄的阴阳他,“我看他是?找死。”

炀姜曾经身为韩系公主,与楚系本就势同水火,对姓芈的没存一个?好感,如此落井下石奚落芈颠也?不足为怪。

朝政的事情般般一概不管,不会插手半分,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便罢了,多余的,不懂,所以?不会在外妄谈。

顺着炀姜苦闷的楚韩之事说了两句,她干脆倒了许多苦水,般般这才知晓这派系之争许多时候都是?暗流涌动,不在明面,而?在水底。

夜里嬴政回来,一问才知芈启成了新一任的楚王,继续在淮南抗秦。

“简直天真的不知所谓!”嬴政拂袖而?怒,“我秦军挥师南下,势如破竹,他想要如何抵挡!以?身殉国吗?”

结果还真的被嬴政给说中了。

又过半月,攻楚之战彻底结束,芈启的军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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