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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不惊吗?

还是说反应迟钝,压根没感觉到不舒服?

三月桃花盛开,般般有孕七月,魏国已经被灭。

不出她的所料,魏国总是割地求和是无用?的,秦国用?了水淹之法,泡透了魏国的城墙,轻而易举将城门推塌攻入都城。

魏王颤颤巍巍下跪,自请为?臣。

听到外面传来风声?,说是秦王政悬赏的樊於期人?头被人?摘得?,预备送到秦国来。

般般一听这个?,觉察到著名的刺秦王就要到来,急哄哄的检查嬴政的配剑,确保能拔得?出来,又让人?打了一把?匕首自己随身佩戴。

史上?从未有过王后携锐器的先例,嬴政很?聪明,早年?便猜测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大?约是刺杀?亦或者什么,见妻子紧张兮兮的,便亲自为?她锻了匕鞘。

果不其然,几?天后,蒙毅私见了嬴政,这日般般也在。

“有一士名荆轲,妄图贿赂于臣,企图令臣向您进言称燕王畏惧王上?的天威,不敢举兵抵抗,愿举国之力做您的内臣,献上?樊於期的人?头和燕国督亢地图,只求能保护燕国的宗庙祭祀。”

蒙毅是蒙家人?,蒙家人?都是忠心耿耿的,要收买蒙家人?那荆轲当真是踢到了铁板上?,他转头就把?荆轲给卖了。

“督亢可是燕国最肥沃的土地了,他们断定大?王贪婪,会意动。”般般撇嘴。

蒙毅闻言,抬头瞄了一眼王后。

王后用?词大?胆,他都不敢这么说。

“寡人?的确意动。”

蒙毅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抬起头望向嬴政。

只见他在桌案前悠悠的散步,“既将诚意提到这样的地步,寡人?如何不意动?寡人?要重重的宴赏荆轲。”

说办就办,他直接下令要在章台宫设宴招待荆轲和燕国使者,并?邀百官一同欣赏樊於期的人?头。

般般所知的历史其实并?不多,有赖于在孤儿院时那个?老师不肯好好地教课,有时候跳着教,历史其实并?不在小学的教课范围,但他对英语与语文不感兴趣,专挑着数学、历史说。

拜他所赐,她知道这次的宴席表兄丢了大?脸,说他屁颠颠的设宴,很?高兴燕国有这样的觉悟,结果就是当着全国文武百官的面被荆轲按在地上?扎。

犹记得?那老师咂舌点评:“秦始皇腰挺好的哈,连着扎十几?下都扎不中他。”

当时没听懂老师咂舌的意思,现在有点太懂了。

想着想着,她不自觉瞟了一眼表兄的腰。

当晚,她亲自给秦王剑的剑鞘里面抹了一层油,确保到时候拔剑的时候不会卡在剑鞘里。

三日后,秦国设宴邀请燕国使者秦舞阳以及荆轲。

般般再三提醒嬴政会有危险,他都不以为?意,急眼了直言道,“表兄,你知道有时候旁人?想要杀人?,力求能一击毙命,会在匕首上?淬毒吗?”

“好了。”嬴政捧着她的脸,“我都知道,你怕什么?”

“我当然是怕我当寡妇!”

“……”嬴政捏住她的嘴巴,“不许乱说。”

“用?脚趾想也知晓此番行动,在背后捣鬼的是姬丹,这几?日我已经查的差不多了。”

“荆轲本是卫国人?,喜好击剑,游历各国,到了燕国被田光举荐给了姬丹,荆轲被姬丹奉为?上?卿,给予了极优渥的待遇。”

般般打断他,“等等,姬丹在燕国权利这样大吗?他不是太子吗,竟能随意封官?”

嬴政反问,“否则你以为燕王喜为何会百般忌惮他,不惜两次送他当质子?”

“他身为?太子,追捧和侍奉的臣子很?多,燕王喜年?事已高,举国的贵族权势都要讨好姬丹,这是站位。”

“只是燕王喜强行送姬丹去做质子,臣子们也无话可说罢了。”

若是势弱的太子怎会被王者忌惮会造反?

般般:“我还以为?姬丹是个?小可怜呢。”

“你心疼他了?”

“我没有啊,表兄怎会这样想。”

“你曾说许多女子会心疼男人?。”

“我只会心疼我的男人?。”她赶紧疯狂顺毛。

将人?哄了哄,他才继续说,“秦舞阳是燕国名将秦开的孙子,作为?副手随荆轲而来。”说着,他露出深沉的表情?,思索道,“秦舞阳只怕是有点武学。”

般般:“……”

“我还听闻荆轲登车西?去时唱了一首曲子,不过几?日,在燕国流传挺广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般般皱着眉头生出一股荒诞的感觉。

你一个?要被刺杀的反派,怎么还乐呵呵的,连送别歌都知道,不仅知道,他还唱了出来…唱了出来!

这种时候就别那么爱唱歌了吧。

般般: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嬴政确实一点也不紧张,他揉捏了一把?表妹的脸,让她松快松快。

经此一遭,般般不太紧张了,原本历史中他就没事,此番被她提前警醒过,更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宴席正式开始,般般随着表兄一道落座,她身着端庄隆重的朝服,与他的朝服不仅是同款更是同色,主色为?玄色,朱红色滚边,威仪万千。

章台宫比咸阳宫大?得?多,这里一贯是用?来设宴招待外宾,能容纳所有人?。

不多时听到击鼓声?,可见是荆轲以及秦舞阳已经到了殿外,正在被秦兵检阅有无佩戴利器。

片刻后,有寺人?唱名,嬴政允其入内。

周遭的官员们乌压压一片,中间腾出一条主路,慢慢映现出两个?人?影。

为?首的男人?约莫就是荆轲,他手捧着长条状的礼盒,看形状里头放着的正是燕国督亢地图,稍落后几?步的人?年?轻许多,手里捧着的则是方方正正的盒子,里头约莫是樊於期的人?头。

般般惊愕,这秦舞阳居然才十一二岁吗?顶多十三岁,面容稚嫩,此刻满头大?汗,脸色煞白,走了两步就不敢走了。

嬴政也一阵无语,本来还挺期待秦开的孙子,没想到是个?怂包。

底下的百官们见状面面相觑,低声?奇怪的议论。

李斯跟韩非是同门师兄弟,被安排挨着坐,他揣着袖子坐着,啧啧然嘀咕:“一定要让个?喜怒形于色的胆小鬼来送人?头吗?燕国是怎么想的呢。”

韩非沉默,道:“被逼迫的也尚未可知。”

李斯阴阳:“你说太子丹啊?”他不大?喜欢姬丹。

韩非抬起头望了望着威严无比的秦宫,“秦王凶名在外,这秦舞阳有没有上?场杀过敌犹未可知,乍然来到这种地方,两股战战也是寻常,今日只怕是就要命丧于此了。”

李斯听了这话,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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