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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诡异的顿住,替换了更加委婉的说辞。

这意思是,短时?间拉了三次屎。

“……”

“……”

“……”

夫妻俩挨着食桌都没说话。

“还吃得下去吗?”

“不能了。”

“都怪表兄。”

“你要听的。”

过了会儿?,般般实在忍不住了。

“不是,这郭开怎么这么缺德呢???”

嬴政:“郭开乃寡人之爱将。”

“……”郭开承认了吗?

第104章 烧火棍 “褥单湿透的一块。”

郭开不承认,般般心里也承认了,毕竟这厮跟领着秦国?的俸禄没区别,嬴政时不时便叫人给他送钱,让他替自己办事。

……当然?,说的好听了,这其实是贿赂,他也不知?道出资人居然?是秦王。

仔细思索,有股荒诞的搞笑。

年宴结束,般般还不能立即离开,往往这时候接见的臣妇还要多呢。

眼见阿父与?阿母各有各的忙碌,嬴肇撇嘴自己出去寻蒙焕玩耍。

天空零星飘起了雪花,蒙焕说:“殿下,臣听闻永宁公主与?李大人的儿子也入宫了,不若咱们去瞧瞧?”

嬴肇手里团着雪球,不甚乐意,“不会走路的孩儿有何好看的?”

——“嘿,只有你好看是吧?”

一道声音突兀的从一旁传来。

两人扭头望去,只见一少年斜倚在扶柱旁,瞥头的姿态颇为吊儿郎当,他环着手臂,调笑的打?量着两个小豆丁。

“姬大人。”蒙焕认认真真的拱手行礼。

“孤与?孤的伴读都不是。”嬴肇重音纠正,他用视线丈量自己跟蒙焕的身高差。

蒙焕五岁,是比他要高,不过没关系,他戴上头冠也很高。

“装什么太子架子呢。”羹儿一把跳下来,狠狠蹂躏了一把这小太子的脑袋,“字认全乎了吗?”

“舅舅不得无?礼。”话都没说完,便被捏住了肥嘟嘟的脸颊,气得他瞪大了眼睛,挥舞着手臂挣扎,“放肆,放肆。”

只是这话再怎么大声,口齿不清之?下,也失了气势。

下一刻,羹儿整个将?小太子提起来架在自己脖子上,“舅舅带你去玩,只是你得闭上嘴巴,否则我?姐知?晓要扒了我?俩的皮。”

嬴肇一听这个,立马来了劲,兴奋的抓住羹儿的肩衣当转舵,“快走!快走!”

“走喽——!”

“啊!哈哈哈!”

蒙焕吓得赶紧左右叫上与?宫奴与?内监们小跑着跟上,“殿下,大人,等等我?啊。”别跑那么快。

慌得他连自称都忘记了。

般般招待过臣妇们,长长地松了口气,嘟囔说累死?了。

从云搀扶着她到?内室,“不若王后先行沐浴梳洗?奴婢传了夜补,都是您惯爱用的。”

“大王那边呢?”

“奴婢差人去探了,承章殿的烛火还亮着呢,不见有臣子出来,许是还要一会儿。”

服侍般般摘去沉重的头冠,她又道,“太子殿下随着羹儿公子到?上丘别院游玩了。”

“……”般般很是无?语,“大晚上的,莫非去跑马?羹儿一贯是个混不吝的,两脚不沾地脑子就转不动了。”

“快些?派人去寻肇儿,我?不放心他们两个。”嬴肇是王室的独苗苗,自降生以来,般般与?嬴政夫妻俩总是格外的呵护,生怕他受伤害。

“诺。”从云偷笑,在宫里太子能有什么事呢。

半个多时辰后,一大一小两个浑身脏兮兮的回来了,细问才知?两人去掏鹰窝去了,鸟蛋没掏到?,差点被啄个满头包,正巧赶上母马产崽,一同蹲在旁边看了好半天。

羹儿的脑袋差点被般般给扇肿,不住的躲闪,“姐,我?错了,别别别打?。”躲着躲着,他低着脑袋忍不住笑了。

般般扇的胳膊酸,瞪他老半天,“你笑什么笑?”

“没、没什么。”他要是说从这个角度看老姐这个矮子发怒,好像在看一只跳脚的漂亮白毛小狗……绝对会挨打?。

她可是一国?王后,这种想法转瞬即逝,也太不尊重姐姐了。

“鹰是何种物种,它?的巢穴可是要建在最高的那棵树顶,你带着肇儿爬上去掏它?的蛋,若是被啄出个好歹——”

“哎呀,姐,掏鸟蛋之?前我?都观察过那只老鹰的活动轨迹,它?寻常这时候不会来孵蛋,今日是个意外,且我?将?肇儿捆在我?的背上,他不会有事的。”

“你还狡辩?”

“对不起。”

羹儿老老实实的认错。

待嬴肇被搓洗干净出来,瞧见的便是跪在殿外的舅舅,他百无?聊赖的靠在门框边抠着手指。

“跪在这儿做什么?”

听声音,嬴肇眼前一亮‘蹬蹬蹬’跑了出去,“阿父!”

且没到?人前,手已经张开了。

嬴政抱住儿子将?其托起,“今日不曾闹你母后吧?”

“才没有。”嬴肇抱着阿父的脖子,冲舅舅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小表情。

羹儿:“……”礼貌笑笑。

弄明白始末,嬴政倒也没有即时发怒,反倒问嬴肇:“你害怕了么?”

“没有,”嬴肇回想夜风习习,剐蹭在耳廓留下如同刀片的刺痛,还挺新?鲜的,“我?看到?鹰了,阿母说我?是鹰爪,鹰的手爪那般小,我如何能是鹰爪呢?”

“勿要瞧鹰爪小,它?锋利的很,能轻易刺破人的皮肉,置人于死?地。”

“我?也要这样厉害!”小家伙跃跃欲试。

摸了摸他的脑袋,嬴政转而对跪着的羹儿道,“起身吧,夜色已深,早早出宫去,勿要让上原君与?昭垣夫人担忧。”

羹儿赶紧谢过姐夫,就差没抱着嬴政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日后再不带太子冒险了。”

羹儿走后,嬴政带着嬴肇踏入昭阳宫,“你为何不给你的舅舅求情?”

嬴肇迷茫,下意识抬起手想要咬手指,不过他这半年总是被教导吃手不好,由此多有克制,“阿母说舅舅做错了,做错了当然?要受罚。”

“你母后罚他,是因为他的确做错了事情。从你的角度出发,你觉着此番上丘之?游有收获么?”

“有,”嬴肇掰着手指数,“有人背着我?爬树,我?看到?了鸟蛋、鹰爪,还看到?了生崽崽的母马。”

“你喜欢舅舅吗?”

“喜欢,”嬴肇这次毫不犹豫的回答,“宫里许多人都不敢与?我?大声说话,舅舅不同,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带我?见识多许多新?奇的东西呢。”

“他揍人很厉害,上回在演武场打?遍全场无?敌手,还能在马背上睡觉!”

“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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