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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巴,粗粝的指腹伸进她的口?腔里抚摸,确认她果真没有?受伤才放心。

她有?苦说不出,怀疑表兄是故意的,怎么能这样检查她的嘴巴?

干脆扑过去?强吻他,让他自己吃自己的味道。

谁让他从前这样也这样对她,还问她‘表妹品出自己是什么味道了么’,她没照着问这种荤话已不错了!

因着昨日太?子的生辰宴,嬴政多休沐一日,他次日清晨没有?早起。

般般难得睡醒后还呆在表兄的怀里,他靠在床榻边翻看着手里的一本兵书,单手枕头,露出胸膛前、侧颈上?的一片被啃咬吮吸过的痕迹。

她脑子冒出一句话:不许在床上?看书,会近视。

刚这么想,从云在屏风外传话,“王后,太?子殿下起身了,闹着要进来。”

“……”嬴政无语的叹了口?气,搁下兵书。

“他可吃过奶了?”

“吃了的。”

“那抱他进来吧。”

说是抱,等了片刻,般般瞧见从云牵着他的小手慢吞吞一点?一点?挪了进来,他约莫是性子要强,非要自己走着进来。

见到阿母,迫不及待的要甩掉鞋子上?床去?。

从云弯腰为他脱掉鞋子,抱他起来放到床榻上?便退下了。

般般随意扯来一件里衣披上?,她这还什么都不曾穿呢。

肇儿还小,不过他一岁了,却甚少与阿母一同?睡觉,本能的想扑过去?要抱抱。

岂料还没抱到,一只男人的手抵住他的脑门,拒绝他的接近,“你?阿母尚未穿妥衣裳,你?要规矩些。”

般般没好气推开他,“不许这般说我?宝,肇儿多可怜,长这么大我?都没有?亲自哺乳过他,我?听说孩儿要吃阿母的奶才能更聪明。”

“你?现下要哺乳?”嬴政顿时看向她,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脸上?写满了不乐意,“他已够聪明了,都教会鹦鹉骂人了。”

“……”般般恼怒,“我?何时——”

喝的那些药汁子是有?效的,她早已不泌乳,那些多余的都进了谁的嘴巴,装什么正经呢!

“鹦鹉骂人的话是跟谁学的?你?可莫要冤枉了肇儿去?。”

那笼子整日挂在承章殿外的廊下,听谁说话最多啊?这还用问?

嬴政连脸色都未曾变化?,“寡人爱重臣子,也从不讲粗话。”

肇儿指着自己阿父的嘴巴,“蠢货。”

“???”有?你?这么揭父亲的短的么,嬴政立刻握住他的小手,却管不住他的小嘴,他冲着般般一直重复,“蠢货!蠢货!蠢货!”

“你?莫要教坏儿子。”般般掐嬴政脖,使劲儿摇晃,“他还不会叫阿父阿母呢,先学会骂人了!”

“我?仔细教他便是。”嬴政被晃得投降了。

肇儿见自己的阿父吃瘪,吃吃地笑?,露出几?粒白白的乳牙。

此后几?日,嬴政耐心教儿子叫人,他不是摇头便是装傻,总不肯叫一声阿父,将人逼得不耐烦要发火时,开口?脆生生的叫了一句:“阿母!”

般般感动的要哭了,抱着他的小身子,摸摸头,揉揉脸颊。

嬴政:“……”好好好。

这小子果然是故意的,小小年纪肚里憋着坏。

第96章 太傅人选 “一个,蠢货。”……

肇儿满一岁后,学步与?学话的速度呈阶梯式递进,仿佛掌握了窍门后,他立即就会了学以致用。

不?过最近发生的大?事?倒不?是儿子慢慢会说的词越来?越多了。

徐景褐当朝提议坑杀韩国所有民众,派遣军队驻扎韩国边境,给?予赵国压力,彻底将韩国遗留的地盘收归己用。

持赞同意见的人不?少,嬴政沉吟片刻,并未给?出直接的答复,只说容后再议。

般般牵着肇儿立在侧门边,将满朝文武的神色尽收眼底。

肇儿指着嬴政身?侧问:“阿母,去?”

“阿母可以去到你阿父身?旁,只是底下那些臣子们会有意见…况且去了就得每天都去,我实在起?不?来?。”般般蹲下,苦哈哈的捏捏他的小脸,“待你再长大?一些,你也可以去哦。”

“阿父,旁边?”肇儿歪头疑惑。

“不?能吧。”汗颜过后,般般格外委婉道,“那是王才能坐的地方,你是太子,要跟随他们立在下面。”

“为什么?”

好?家伙,这句为什么是他吐字的最清晰,也是发音最用力的。

“因?为君臣有别。”般般试图与?他解释清楚,“虽说你们是父子,可你的阿父不?仅仅是你的阿父,他更是秦王,你再大?些会唤父王便懂了。”

“为什么?”

“……因?为——”这难道要从君王制起?始开?始讲起?????

般般头都大?了,看着眼神清澈狐疑的儿子,她挠了挠脸颊。

半晌后,她认命的叹了口气,搂着儿子用最简单浅显的道理说明?白这些,说了半天嘴皮子都干了,也不?知晓他有没有听懂,毕竟他才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你听懂了吗 ,儿子?”般般不?确定地问。

肇儿没有回?答,伸手指向王座,斩钉截铁,“我要!”

般般听了这话,欣喜的轻轻拍手,以作鼓励:“这很?好?,都是你的。但你可得努力用功了,你阿父当年可卷了,若你是个笨笨的小孩,如何统治这些人?他们才不?听你的话呢,”

“你不?光要聪明?,更要懂得心疼人,这些臣子是,天下的庶民们亦是。”

“可莫要学你阿父,他总是被人骂,净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没人肯心疼他。”

般般絮絮叨叨的说些废话,其?中有很?多都不?是想要真的交代给?儿子的,肇儿没说话,也不?知道到底听懂了没有,约莫是没怎么听得懂,他的小脑瓜子目下还理解不?了太深奥的东西?。

“如何无人心疼我,表妹不?是么?”

一道带着清浅的笑?声传来?。

般般猛地回?头,嬴政正立在她身?后,冕旒轻微晃动,在他白皙的眼睑处投下流动的阴影。

因?着身?高优势,他需垂眸瞧人,那扇浓密的眼睫静谧优美,纤细笔直的微垂,氤氲出小片剔透的笑?意。

他容貌的美丽与?身?形的高大?割裂,细看却又矛盾的融合,令人挪不?开?眼。

百官正在退离咸阳殿,不?少人留心到秦王立在偏门处没有走,王后偶尔会在那里观政,这在众臣心中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没人说不?合规矩,只因?秦国也不?怎么守规矩,只不?过要让王后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还是不?太能接受。

秦国历来?,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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