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2


下了冠,这?重金打造的凤冠散发着低调的华贵,她一瞧,内侧当真刻有她的名字:姬承音。

后跟随三小字:夫嬴政

“我喜欢这?个。”她很?欢喜,不住的抚摸,旋即要主动帮表兄取下冕冠。

嬴□□首配合。

完了,对上?表兄的眼睛又紧张了。

“为何、为何寝宫不设在?昭信宫?那不才是秦王寝居么?”般般寻了个话说?,不然她快要脚趾抓地了,慌得不知所以然,心跳也在?加速。

仿佛也没有王后与秦王居住在一所宫殿的,嬴政这?架势是要长久的居住在?一处,所以另行选址。

“旁人?住过的,怎能做你我的新房?”嬴政的指腹轻轻摩挲表妹的脸颊,疑问,“这?些如何洗掉?清水么?”

“表兄不会,我叫从云进来。”

“我先试试。”

他硬要自己来。

还真有专门的清洁工具,是一些略粘稠的膏状,他为表妹洁面?,将这?些细细的抹在?脸上?揉捏按摩,不多时脸上?的妆自动溶解,再用搅了桃花汁的淘米水反复清洗三次,最?后用清水洗净,方可卸完。

“洗干净了么?”般般看不到镜子,只能问表兄。

问罢,她摸摸自己的脸颊,干干的,可见洗干净了。

“应当是干净了。”嬴政也不确定,不过他更想做的不是洁面?,而是探身托起?新婚妻子的脸吻她。

她的嘴唇上?还留有桃子的清香,新鲜的水珠被湮灭于唇齿之间。

般般被吻的突然,其实也不突然,从方才她就感觉到表兄老是看她的嘴巴,她险些没站稳,却被他的手?臂稳稳托住。

这?个吻与以往的都不一样。

一点?不细密,一点?不温柔,一点?不缓慢。

与之相反的狂浪,如同置身海浪溪流中,控制不住的会随着大海漂泊摇荡,无法掌控方向,更无法掌控力度。

不知道撞到了什么,梳妆台上?的东西掉落一地,般般这?才回?神,原来她被表兄托举起?来坐在?梳妆台上?,双手?挂在?他的脖颈上?,正似躲非躲的被亲吻着。

她偶尔喘不过气,向后撤退,面?前的人?却食髓知味一般追吻,一下又一下,克制不住的。

她感觉热极了,浑身燥的很?。

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手?腕撑在?梳妆台上?,再次碰掉了瓶瓶罐罐。

“我要到那边去。”她一开口吓了自己一跳,声音怎么软趴趴成这?样,像融化的酥山,不仅不冰人?,反而黏黏糊糊的。

她指的是床的方向。

“好。”嬴政自然没有意见,将她抱起?,朝最?里面?走去。

般般到这?时候才有些后悔自己这?些日子还真没学会怎么脱衣裳,脱男人?的衣裳,她解了半晌才将他的腰束解开抽掉丢去一边,手?指在?表兄的注视下微微发抖。

表兄好高啊,用她现代人?的目光看去起?码能有个一米九,而她将将满一米六,被他双臂围困在?中间,当真小小的一只,难怪晌午歇息他偶尔翻身压到她,她会觉得呼吸不过来。

只是两人?挨这?么近的,她便感知到了一股小小的压力。

他的呼吸带着不均匀的停顿,几次想亲自动手?,又不愿意吓到她,只好任由她摆弄。

最?后一层褪去,他白皙的皮肤毕现无疑,微鼓的肌层十分修长美丽,般般只来得及摸了一下,被挤的跌坐在?床榻,脚腕的金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那句你挤我做什么,就此吞回?了嗓子里。

“轮到我了?”他微微偏头,当真做思索状,“从哪儿开始好呢。”

般般微微睁大眼睛,向下瞄了一眼,要不是她看见了……还真以为他不着急呢。也是喔,表兄向来很?会忍耐,他想得到的一定会得到,所以不着急。

不如说?他要掌握主动权,他的主动权很?顾念着她的感受,所以是慢慢的。

她想了想,展开手?臂朝向他。

嬴政的手?指刚触到她的衣襟,被她这?不设防的姿态弄的微讶。

“确实挺公?平的,到你了。”般般扬起?头,“这?叫使唤夫君,快帮我~”

每次生出一丁点?旖旎气氛,总要被她直白的话语弄成单纯可爱的模样,可偏偏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对夫君坦诚,毫不设防,全身全心的信任依赖。

嬴政干脆也不等了,三下五除二将人?剥了个精光。

她没想到他动作?这?么迅速,吓得滋儿哇大叫,声音很?快停于他俯下的身形之中。

热气腾腾湿漉漉的吻中,般般不依不饶,寻到空隙便要多疑的质问他,“你怎的这?般熟练?你快说?!不然我不要,你快起?开,人?家不舒服。”

“每日看你穿衣服看会的。”嬴政总不好说?表妹素日里从来不避讳着他,小时候便也罢了,可后来彼此长大了,她仍旧如此。

他的目光逐渐不再清白,却不好太直白的表现出来,他是正常的男性,不可能不想,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又不是圣人?。

“哪里不舒服?”

“哎呀,呜呜表兄是坏人?,我痛,你只顾着自己,一点?也不疼我了。”

“那我轻一些,亲一下?”他哄得耐心。

她哭的可怜,被他悉数吃掉泪珠,吻了耳垂,侧颈,复吻唇瓣,缠绵悱恻。

“你刚才把我的嘴巴都亲麻了。”

他又想笑又无奈,“是我不好,那你亲回?来。”

又过了会儿,他问还疼么?

般般时不时哎呀,好似不太舒坦,但总算不像刚才难受的落泪,她摸了摸,摸到表兄额头一层热汗。

尤其是热汗坠落砸在?她的脖颈上?,他的脸庞微微染上?了红,如浓密扇帘的羽睫半垂着,潋滟出难以言喻的魅态。

她一下口干舌燥起?来,不自觉双手?抱住他的腰,胡乱亲了他两下,“不疼…我想表兄。”

他轻轻深呼吸,彻底俯下身体?。

金铃铛彻夜不休。

秦王大婚,一连休沐三日。

般般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刚醒来浑身酸软,并?不难受,只是一味的困倦,尤其是轻轻动了一下,竟然还能回?忆起?昨夜小腹的痉挛。

——余韵还在?。

最?后一次的记忆是表兄抱她去洗澡,结果在?池子里又来了一次。

他坏的厉害,贴在?她身后,牵引着她的手?,让她摸她自己的小腹。

她还能摸到什么?

指腹酸涩,却又无法摆脱。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彻底清醒了,这?仿佛是表兄第?一次睡懒觉?他竟然也还不曾起?身,微阖的双眸沉静不已。

纤长浓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