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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人家?胸口疼,又酸又疼。”

“胸口?”嬴政不解。

目光下落,触及表妹已有起伏的胸脯,他思维难得中?断了一瞬。

他确实不再问了,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挺尴尬的。

般般眼尖,瞧见表兄离开时微红的耳根子,偏偏他脸色镇定,看不出有什?么神态变化,她心里骂他,装的一本正经。

耳朵把自己给出卖了!

谁成想,第二日他过来,挥退了宫奴们,径直道,“我?帮你。”

般般:“?”

怎么帮。

帮她疼么?

“昨夜看了医书,原来疼痛是正常现象,用热布敷过便能缓解,辅之以按摩之术。”

般般卡壳了,“你…你学了?你在何处学的?你帮旁人按摩了?”起初结巴,话说到一半,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火焰‘噌’的一下上头燃烧,话音落罢,她已然瞪大?了眼睛。

嬴政解释:“……没有,只看了如何按摩,还?不曾实践。”

火焰熄灭了。

内室归于一片寂静。

一刻钟后,内室染着灯,从屏风处依稀能瞧见两道挨在一处的身影,高大?的那个坐在床侧,矮小?的那个仿佛坐在他怀里,整个伏在他肩头,神态恹恹然,眉头微蹙。

“表兄,你的手好热。”般般说出了上月自己说过的话,不过这次,她的声音几不可闻,若非嬴政紧紧挨着她,只怕是也听不见。

“特意?在热水中?浸过片刻。”他回她。

他富有规律的根据医术上描述的那这样控制手掌与指尖的力度。

每轻轻揉捏,便能感知到怀中?人轻微的瑟缩,不知道是疼还?是得到缓解,她捏着他胸前的衣襟,偶尔会呜呜的低泣声。

他便心疼得紧,慢慢的安抚,轻轻拍她的后背。

过了一会儿,能瞧见她赤着的脚趾略略舒展,垂落在他的腿旁,慢慢的大?约是舒心了开始晃动,“舒服了?”

般般埋着头,不轻不重的哼,“我?说,你还?没有牵银揉得舒服。”

嬴政摸摸她的后颈,也不生气,笑了一声,好脾性道,“那我?再学学。”

“日后不许她帮你了。”

“嗯?”

他没说话。

般般慢慢反应过来,自他怀中?探出头来,附在他耳畔声音小?小?的,“表兄,姑妹说疼和酸是因为它在长大?,还?说男人都喜欢大?大?的,最好一只手握不住,你也是吗?”

嬴政不懂方才还?害羞的不敢抬头的表妹,怎么短短时间?说话如此直白。

他被噎住了,还?当真思考了会儿。

“你还?想,你还?想!”般般闹腾起来,用力揪他的脸,“不许想不许想!”

“不是你先提的么,你哭什?么?”他抱住人好好的哄。

“我?只是试探你的!!”腮边滚下泪珠,她好生委屈,“表兄只能喜欢我?。”

“我?的确只喜欢你,”嬴政故意?顿了一下,“喜欢一只手能握住的。”

“……你好讨厌!!”般般恼羞成怒,若非日常保养指甲,就要在嬴政脸上留下红痕了。

两人拌嘴吵了几句,她又想亲他。

他细细的吻她,随后轻轻地抱着她,“我?所有对女人的幻想都是表妹,勿要吃味,没有旁人也不会有旁人。”

不过他其实也不怎么关?注这方面的事情,自小?到大?满心都是如何丰富自己、如何回秦、如何称为太子、如何做秦王,偶尔看到表妹身段抽条长大?,会在心里感慨一句表妹又长高了。

昨夜他梦见表妹了。

醒来后算了一下日子,才发觉原来他们已经到了快可以成亲的年纪了。

时间?可真快,一晃眼竟然就跟表妹相伴十年了。

回首,表妹似乎还?是当年邯郸将他护在身后,呵斥太子丹‘就是你欺负我?表兄?’的稚□□童。

但是仔细看,她确实与从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饶是他不甚在意?人的相貌,也要承认表妹拥有倾国之色,令人挪不开眼睛。

“男女相处之道,我?也生疏陌生,若有让你不舒服的地方,定要告知我?。”他捏捏表妹的耳垂,嘱咐她。

“好。”般般可怜兮兮,“那以后我?们不是表兄表妹了么?”

“担心这个做什?么?”他说,“你想如何称呼还?如何称呼,不妨碍。”

“那我?要叫表兄大?王。”

“为何?”

“因为大?王很厉害,我?未来是大?王的妻子,那我?也很厉害。”般般捂嘴偷笑,喜滋滋的。

嬴政被表妹的洋洋得意?逗的忍俊不禁,“褪去这些外在的身份,你也很厉害。”

“我?哪里厉害?”般般忽然想起来一些事情,“哦对了,刚回秦国时,表兄说我?有许多可爱之处,我?问你,你说等?我?生辰再告诉我?,这都过了好多年啦,我?忘记问你了,你也不说!”

“我?也忘了。”

“我?才不信。”般般握住他的手腕,“你就会捉弄我?,你快说。”

“真的忘记了。”

“那你现在想,难道人家?不可爱了吗?”

嬴政装作思考的模样,认认真真的沉吟许久,在表妹快要炸毛之际终于开口,“表妹热情,聪慧,善于观察人的情绪,喜欢夸赞旁人,给予旁人奋进的底气。”

那这不就是说她很会提供情绪价值么?

不过这是现代的词儿,表兄不懂也很正常。

这是好词儿。

般般听了也很高兴,“那是因为我?在意?表兄!”

“我?才不对别?人也这般好呢。”

“我?知道。”嬴政笑吟吟点头,又说,“表妹在奇思妙想方面也很有造诣,造纸术不正是想出来的么?还?有马镫,酥山等?等?其他各种各样的东西。”

般般听了这话一下泄气了,犹犹豫豫好半晌,“表兄,这些都不是我?的主?意?。”

“那是谁的主?意??你还?有何朋友?”嬴政问。

般般完全不知晓该如何说,说了会不会被认为是个很奇怪的人,可是将这些当作自己的功劳,她很内疚也很心虚,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厉害。

她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子,换了个利于自己的说辞,“我?…我?小?时偶尔会梦见上一辈子的事情,那些都是上一辈子的事情。”

比如纸,她小?时候的确说过是梦见的,可惜姬修与朱氏都没当一回事。

嬴政望着表妹眉间?的慌乱,他道,“其实很小?的时候,我?听见过舅母与舅父说你早慧,恐怕是有些说法,他们怕会害了你,自小?便教导你少说话。”

般般面露惊讶,他说的是实话。

“你不愿意?告诉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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