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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霍去病和白起的火气,也指出了问题的核心——配合与认同。

白起与霍去病二人风格迥异,白起打的是持久战,而霍去病则是闪电战。二人是谁也不服谁,免不了有些摩擦。

诸葛亮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校场边缘,羽扇轻摇,并未介入,只是静静看着。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与指引。

霍去病与白起对视一眼,都是心高气傲之辈,但也都是绝世名将,瞬间便明白了卢志云话中的价值。

眼下再置气便会误了大事。

“哼,既然如此,”

白起冷声道,“那便合练。骑兵队需熟悉步兵号令,懂得何时切入,何时脱离。步兵阵需练习为骑兵让出通道,并巩固阵脚。”

“好!”

霍去病眼中燃起斗志,“便让尔等看看,何为真正的骑步协同!你的阵别被我的儿郎们冲散了!”

“狂妄!”白起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若被你冲散,某亲自为你牵马执镫!”

二人之间似乎有火花闪烁。

接下来的日子,校场变成了真正的熔炉。

白起制定了极其严苛,甚至堪称残酷的军纪条令。

迟到、懈怠、冲撞阵型、不听号令,动辄鞭笞、杖责,甚至淘汰。他亲自监督,毫不容情。无论是县兵还是降卒,一视同仁。起初怨声载道,但很快,绝对的纪律带来了效率的提升和行动的整齐划一,一种令行禁止、肃穆威严的军人气质开始在这些杂牌军身上显现。

霍去病则专注于训练士兵的机动性和攻击性。

他设置了复杂的障碍跑道,要求士兵负重越野,练习在各种地形下的快速移动和小队配合突击。他将骑兵(哪怕是代用的)和机动性较强的步兵混编,反复演练迂回、包抄、侧击、骚扰的战术。他充满激情,常常亲自示范,身先士卒,极大地鼓舞了士气。

而卢志云,则成为了两者之间最好的润滑剂和实战教官。他既理解白起的纪律要求,也欣赏霍去病的战术灵性。他利用自己对原

部下的了解,主动协助整编,将降卒打散分配到各队,并常常以自己的经历现身说法,安抚降卒情绪,告诉他们能在诸葛先生和姜县令麾下效力,是何等幸事。他更擅长教授士兵们战场上的生存技巧、兵器的保养、以及应对不同敌人时的实用战法。

他的经验之谈,往往比枯燥的操练更让士兵们信服。

磨合是痛苦的。磕碰、争吵、甚至小规模的斗殴时有发生。但在三位风格迥异却同样杰出的将领的共同努力下,变化悄然发生。

降卒们发现,这里的军官虽然严厉,却赏罚分明,从不克扣军饷,伙食甚至比在原军中还好。

他们开始能听懂不同的号令和旗语,明白何时该如磐石般坚守,何时该如饿狼般扑出。步兵方阵在移动中能更好地保护侧翼,骑兵突击时能更精准地找到敌人的软肋。

一支融合了白起之“盾”的坚毅、霍去病之“矛”的锐利、并经卢志云实战经验淬火的新军,正在快速成长。

就在校场吼声震天的同时,姜戈也陷入了另一种形式的“战争”——与土地、与贫困、与落后观念的战争。

在诸葛亮的总揽规划和杜甫的文书协助下,她几乎将县衙搬到了田间地头。褪去了初时的无措,开始有计划的做事。

新农具耧车的推广并非一帆风顺。

时值秋播,老农们正按古法弯腰撒种,费力又难匀,对这种带着三个铁尖嘴的木家伙抱有本能的怀疑。

“姜县令,这玩意儿哗啦啦过去一趟,就能又开沟又下种?种子糟蹋了可咋办?误了农时可是大事!”

姜戈也不着急,她深知秋播争分夺秒。她亲自选定了几户愿意尝试的人家,由县衙提供新式耧车,并派专人(她自己也卷起袖子跟上)下地示范。

当那几户人家轻松地完成播种,沟垄笔直,籽粒均匀,效率远超旁人手播脚耩时,观望的人们彻底坐不住了。

姜戈趁机在地头召开现场观摩会,让老农们亲自扶耧体验。

“神了!这一趟顶俺们忙活半天!瞧这行距,多齐整!”

“省力!太省力了!不光人省力,牲口也省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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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县令,这宝贝耧车,俺们能用上不?秋播不等人啊!”

姜戈看着眼前焦急又期盼的面孔,立刻宣布:“县衙工坊日夜赶制,已有三十架耧车。将以成本价租售与各位乡亲!秋播紧急,可先立字据,待来年夏收后用粮食抵扣!家中实在困难的,可来县衙登记,以参与明日水渠清淤的工役相抵!”

一石激起千层浪。农户们争相涌向县吏登记的地方。工坊里的木匠师傅被团团围住,询问何时能轮到自家,叮叮当当的敲击声里都透着一股紧迫的火热。

水利是农业的命脉。

秋播需水,诸葛亮规划的水渠网络主干虽成,细节却需完善。姜戈带着杜甫和衙役,沿着水渠一路行走,听取沿途村庄的意见。

“这里得分水,俺们下游的等水等到心焦!”

“那段渠基之前冲垮过,今年得加固!”

“俺村地高,水爬不上来啊!”

姜戈一一记下。对于地势高的村庄,她想起了筒车利用水流自转提水的原理。她捡起树枝,在地上画出大致模样,解释如何借水流之力将水斗灌满提升,倾入槽中。

工坊的巧匠们围着草图,眼睛发亮,直呼“巧妙”,立刻着手试制模型。

最让她挂心的,还要是——冬小麦试验田。

为了后面的酿酒。

她力排众议,没有按照当地习惯种植传统的秋播作物,而是在系统商城里引入了耐寒抗旱的冬小麦品种,并坚持采用“代田法”——在地里开沟作垄,种子播在沟中,苗长出后逐渐培土壅根,明年再将垄圳互换轮替。

她几乎每天都要跑去看看,叮嘱农人注意沟垄的深度和保墒。

虽然姜戈一开始成功过,但是这种地还是老农民最擅长,这播种方式就不对。播种就不对怎么才能长出好苗子呢?

老农们开始时觉得她异想天开,“瞎折腾好地”,但看到姜戈脚上的泥巴、脸上的汗水,以及那麦沟里已探出头、绿油油显得格外茁壮的苗势,他们的态度逐渐变为将信将疑、暗自观察,乃至生出几分期待。

“县令大人,您这法子里……好像真有点门道?您看这苗,墩实!根扎得深!”负责照料试验田的老农李老汉蹲在地头,仔细端详着。

“李伯,接下来越冬前才是关键,还得您老多费心。若此法成,明年咱们一县之地,都能多打不少粮食,说不定还能剩下许多粮食。”姜戈看着这片绿意,眼中充满期待。

“您放心!老汉我天天守着它们!就盼着来年,麦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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