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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秦津垂眸瞥了她一眼,口齿间溢出一声冷笑:“因为他不帮没有眼光的人。”

“别呀。”

薛溶月又笑了起来:“你少诋毁秦世子了,他才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他肯定会帮我的。”

秦津挑了挑眉,身子懒散自得地靠着一旁的屏风,闻言故作不解地问道:“如此笃定吗,为何秦世子一定会帮你?”

薛溶月将小猫放在桌子上,一步步走近。

秦津懒散的身形随着她步伐的越发靠近也不由站直两分,下颚紧绷,眼睫再次扑扇起来,他冷淡桀骜的面容显露出两分不自然出来。

清了清嗓子,他刚想开口,薛溶月却已经停下脚步,眼疾手快的将他放在怀中,不慎露出一角的荷包抽出来。

得意地晃了晃荷包,薛溶月笑语盈盈地看着秦津:“就凭世子怀中还揣着我绣的荷包。”

薛溶月心道:拿人手短,总不好意思拒绝她吧。

方才的游刃有余随着薛溶月指尖晃动的荷包而瞬间消失殆尽,秦津耳垂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拿人手短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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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下一章给世子来个天崩地裂[狗头][狗头]

第62章 安安静静

“娘子,郑娘子的信传回来了。”

净奴快步走进来,将观鹤呈上来的密信递到薛溶月手边,薛溶月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拆开信后簪花小楷映入眼帘。

确认无疑,这正是郑舒曼的字迹,她不由松了一口气。

信上字迹匆匆,或许是条件有限,郑舒曼并未书写太多内容,除了简单报了平安后,嘱咐薛溶月山匪人多势众,不可轻举妄动,一定要顾及自身安危,并告知她,帮忙送信的山匪是可以信任之人,不必担忧。

以防万一,薛溶月阅后,将信纸焚烧殆尽。

净奴见薛溶月面色苍白,将刚煮好的红枣茶端过来:“我听观鹤说郑娘子一切安好,娘子这下也可以放宽心了,趁还未想出对策之前,赶紧将自己的身子养好。”

不知是不是因昼夜赶路太过劳累的缘故,此番月事来势汹汹,极其不配合,薛溶月腹部整整绞疼两日,疼得根本下不来床,即便喝了大夫开的药也是无济于事。

虽然已经确定了里应外合的对策,但具体要如何实施还要与秦津详细规划,可这两日不知山上出了什么事情,不分昼夜,经常能在街上看到脚步匆匆的山匪穿行,秦津也已有两日未曾露过面。

在这个节骨眼上,尚且不明山上发生了什么变动,薛溶月一行人也不好轻动干戈。

薛溶月接过红枣茶:“今日已经好上许多,骆震出去打探消息可曾回来?”

一盏红枣水下肚,薛溶月紧蹙的眉心松开些许,她无奈道:“早不疼,晚不疼,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争气。”

“还没有。街上到处都是山匪,骆震他们也不敢随便拉人去问。”

净奴回禀完后,坐在床边为她揉着小腹:“又没有耽误事,娘子何必自责?就算现在小腹不疼,不还是要坐在这里苦等。”

刚喝完了药,困意不知不觉上涌,薛溶月在和净奴闲聊中沉沉睡去。

待薛溶月睡熟后,净奴轻手轻脚为她盖上被子,这才起身离开。

刚合上门,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净奴转身看去,见骆震神色凝重行来。

她不由一愣:“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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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震未答,反问道:“娘子呢,可曾歇下?”

“刚刚睡下。”

净奴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我们被山匪盯上了?可要我现在去将娘子唤醒?”

骆震摇头:“倒不是我们。”

他低声说道:“我派人打听到,山匪之所以在街上横行,是因为山上突发暴乱,山匪中混进去的卧底偷走了宝物,惹来山匪到处搜查抓人。”

骆震上前一步,小声说:“秦世子已经有两日未曾露过面了,我担心......”

秦津在这个节骨眼上隐姓埋名出现在临县,自然不会是为了游山玩水,薛溶月虽未对他们言明,但作为知晓秦津真实身份的骆震与净奴来说,也能够从中窥探出一二。

净奴眼皮狠狠一跳:“你是担心山匪正在搜查的人是秦世子?”

骆震点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朝屋里望了一眼:“可要将此事告知娘子?”

净奴神色也染上两分凝重,在门前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终是缓缓摇了摇头。

她说:“这些尚且只是你的猜测而已,还需打探清楚才能去想下一步,你再派人去街上打听打听,得个准信再来回禀。”

“况且,即便现下告知娘子也是于事无补,我们连秦世子身在何处都不清楚,如何能够帮忙?只会自乱阵脚。”

净奴是薛溶月的贴身侍婢,两人情同姐妹,净奴说的话不亚于薛溶月的吩咐,骆震闻言不再犹豫,应了一声后快步离开,前往街巷继续打探消息。

薛溶月是被门外响起的谈话声吵醒的。

手撑着坐起身

来,绞疼的小腹已经好上许多,让她终于能够安稳的睡上一觉。

起身时,薛溶月头脑尚且有些昏昏沉沉,她缓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趁着昏黄的晚霞朝外面望去,如今天色已暗,两盏灯笼一左一右挂在檐下,一男一女的身影出现在门前,在火光下静静站立。

薛溶月醒来后还没有感觉到异常,只是忽而不再听到交谈的声音,抬眸也只看到一男一女的身影立在门前,在明亮的火光下,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女子云鬓上的流苏安静地垂下来,直到她张了张嘴,想要出声唤净奴——

薛溶月确信,在这一刻,她绝对张开了嘴巴,唤出了净奴的名字,可是屋内安安静静,她并未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

起先,薛溶月还以为是自己喉咙干涩,只张开了嘴,却未能发出声音,直到她清了清嗓子,一连呼唤了几声,才终于发现不对,毛骨悚然的惊恐席卷全身。

——为何会如此安静?

不仅她的呼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黄昏日落的这个时辰,本该是临县一日当中最为热闹的时候。

商贩云集沿街叫卖吆喝,行人或脚步匆匆或驻足与商贩讨价还价,在鸟雀啼叫声中,嘈杂的马匹人声混着升起的袅袅炊烟,将临县的烟火气慢慢铺就。

可眼下却一丝声音都没有,甚至于比入夜后还要安静。

入夜后起码还会隐隐传来两声犬吠,或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猫正在屋檐上攀爬行走,时不时发出一两道叫声。

可此时,仿佛这天底下所有的活物都已经消失不见,不然为何连一丝声音都没有泄漏出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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