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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伙伴排忧解难的精神帮她从几个要好男性朋友那里搜刮来的。

其实她没怎么看,大多只看剧情的部分了,偶尔剧情中掺杂了那么一点,她都是红着脸半遮半掩地看掉的。

那些纯*的她点都没点开,所以严格意义来说,她看的只能算是较常规电影更为开放一些的伦理片。

“你什么时候看的?”她一脸狐疑地看面前嘴角还残余笑意的人,“之前说不看是不是骗我的?”

梁京濯很无辜,“之前的确没有,但我也只看了欧美伦理剧。”

欧美伦理谢清慈没看过,但应该和他俩现在一样,都不是什么“

好东西”。

反正都不是好东西了,她决定姑且放下社会道德,问他心得体会,“观感如何?”

梁京濯看着趴在胸口,眨着一双求知若渴的大眼睛的姑娘,有种自己在带坏小朋友的感觉。

他沉吟了片刻,还是认真作答:“很夸张,从演员到剧情设定,都很夸张。”

他也是第一次看这种题材,震惊之余还觉得有些反人类,但片中不存在物化女性的视角,都是很正常的情之所至,所以还算能接受。

之前念大学的时候,有男同学看这些,他起初不知道是什么,对方只神情暧昧地说请他看电影。

但在第一个镜头映入眼帘后,他就立刻明白是什么了,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一个很具女性低位侮辱性的镜头。

虽然性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但也应当是在双方互相尊重且和谐的情况下发生。

这类“男性向”视角,将关系中的女方物化、压制,以表达变态的男权至尊,他觉得很不齿。

性表达欲望也表达爱,不该是那样的。

谢清慈被他这副认真作答的表情逗笑,难得厚脸皮,“那么夸张?拿出来我看看。”

梁京濯垂眼瞧她,“你确定?”

说完,他的目光在她压皱的领口下露出的那枚小玫瑰上停留,继续道:“我之前是出于学习鉴赏,所以心无杂念,现在我不能保证。”

谢清慈顿了三秒,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立刻躺了下去,“好了,睡觉。”

好奇心害死猫,她还是不做不知天高地厚的猫了,不然今晚别睡了。

梁京濯轻笑,拢起臂弯,吻了吻她的额头。

-

春节之前从港岛回京兆,梁君实与庄书盈同行。

此次行程主要就是协商婚礼的事情,庄女士很心急,在落地的第二日就张罗着上门拜访了。

两位妈妈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见面就亲昵地拥抱寒暄。

相比之下,两位爸爸就显得生疏了很多,都冷着张虽不情愿,但不得不礼貌递出手与对方握手的脸。

原本在见面之前,庄女士和周女士还为两人见面这事儿发过愁。

这万一到时候又针尖对麦芒地闹不和了怎么办?

为此,两位妈妈还商讨出了两套万全的解决策略,只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一套都没派上用场。

两人只在见面时礼貌握手的阶段有些僵硬与冷淡,吃饭时对饮了几杯后就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气氛十分松快和谐,就差称兄道弟了。

甚至在饭后还和和气气地一同下了几盘棋,并互相吹捧——

“谢总的棋艺如当年一样,出神入化。”

“梁总过奖了,还是你技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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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给在一旁全程高度戒备的周明贞和庄书盈看得愣在了原地。

但谢清慈有些疑惑,悄悄问梁京濯:“你爸爸棋技好吗?”

他看她一眼,斟酌了会儿用词,幽幽道:“与你爸爸不相上下。”

谢清慈:“……”

敢情俩臭棋篓互相彩虹屁呢。

两爸爸快乐下棋,商讨婚礼细则的事情就落在了两位妈妈的身上。

庄女士与周女士难得没为两人不管事的态度生气,毕竟这样和谐的一幕实在难得。

婚礼的日期是庄女士算来的,但也只是提供一个参考,若是不满意,不采用也行。

周明贞对婚礼的时间没什么要求,只问谢清慈的意见。

时间在她大四的下半学期,毕业相关事情忙结束,刚好气候也正合适。

谢清慈没什么意见,梁京濯自然更没意见了。

于是婚礼的大致细节就这样敲定,余下的仪程相关的事情,接下来由庄女士与周女士继续详细对接。

事情忙完,谢清慈将给柯朦与段思妤的两份手信给她们寄过去,里面的曲奇以及巧克力不能存放太久,寒假结束再给她们肯定是不行的。

两人疯狂彩虹屁,大赞梁总贴心,说将来婚礼的那天能给他放点水,但也只是一点点。

谢清慈将消息发给梁京濯看。

他回:【这么久的贿赂还算有点效果。】

那几天梁君实与庄书盈一同在京兆,刚好也去看看庄家二老,三人便留宿在了那边。

春节期间,谢清慈去谢家老宅陪了二老几天,也回了谢家庄园。

各有亲友要见,两人见面不太勤,要不是谢清慈没空,要不是梁京濯暂时走不开,连电话都打得很少。

一来二去,前后加起来总共就只见了三面。

一面是从港岛回来,落地时他送她回家,一面是商讨婚礼的那天,然后就是节前梁京濯过来谢家庄园送礼,但都有长辈在,最多只在避人的角落牵一牵手,浅浅亲一下。

有种念书的时候背着家长偷偷恋爱的感觉。

于是发完消息,谢清慈主动问他,方不方便?要不要打视频电话?

对话框静了两秒,他问她:【你现在有空?】

那天是谢家办宴,结束得早,没谢清慈什么事,陪着长辈们聊了会儿天,她就先自己上楼了。

她回:【嗯,今晚都有空,可以打电话。】

消息刚发出去,梁京濯的回信就弹了出来:【我刚好也有空,我过去找你。】

她愣了一下,看一眼窗外的雪。

今天的京兆雪还挺大的,谢家庄园与庄宅离得并不近,她道:【雪好大的。】

这一句他没立刻回,片刻后,新的小气泡弹出:【路上了。】

梁京濯拿着外套下楼的时候,几位庄家的姨舅正在聊天,见他要出门,问他这么大的雪是要去哪?

他笑一下,如实回:“去见谢清慈。”

几人闻言笑起来,说是总算知道今天为何怎么劝他都不与他们一同喝酒了,原来是早有准备。

其实今天就算谢清慈没空,梁京濯也打算去见她一面的,只是在门口短暂看一眼也行。

于是从今日中午的午餐开始,他就婉拒了所有邀他一起喝酒的长辈、同辈。

虽说钟叔一家也一同来京过春节了,有人能帮忙开车,但他并不打算多带一个人去当电灯泡。

听见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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