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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结论,披着毯子一副“女巫”打扮,盘腿坐在对面的人完全就是个江湖骗子。

给她算了一堆问题,全都驴头不对马嘴,一会儿算出她有十个前男友,一会儿算出她的真命天子明年才出现,并且迅速陷入热恋、结婚,还会生三儿一女。

谢清慈觉得这和诅咒她没有什么两样。

几轮算完,连林乐欣自己本人都沉默了,紧紧抿着唇,盯着牌阵看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来,“你说,如果我哥知道,会不会让我把这几天花的钱还给他?”

“……”

谢清慈“emmm……”了一阵没说话。

应该不仅如此,甚至会现在就给她丢出去。

林乐欣好像也猜到了这个结局,神思骤然一拢,收了牌,“不算了,保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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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刚发现设置错时间了[化了]

第67章 纵你娇矜

收了牌,时间还不算太晚,林乐欣在床上躺下,说要和谢清慈再聊会儿天。

叽叽喳喳的少女像是小云雀,从学校趣闻讲到娱乐圈八卦,一刻没停。

谢清慈想起之前梁京濯对林乐欣的评价,“太吵了,与她呆一天耳朵得休养一周。”

她当时还笑说哪有那么夸张。

他看着她的表情像是在看涉世未深的懵懂学生,和她说:“你与她相处过就知道了。”

上次来港岛,其实谢清慈就已经有点见识到了,但当时只一起玩了一个晚上,她只觉得这个小姑娘的确有些爱叽叽喳喳,但是很有生命力的鲜活感,这几天整天呆在一起,她才发现是真的非常爱讲话。

最后不知道讲了多久,小云雀终于觉得困了,迷迷瞪瞪地说不行了,撑不住了,明早起来再聊。

谢清慈笑了声,说好,伸手关了灯。

四周陷入混黑,身边很快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谢清慈却没什么困意,闭着眼睛酝酿了好久,最终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有一点神经衰弱,睡眠状态的好坏取决于睡前做了什么,前不久的考试周耗光了她储蓄的精力,最近睡眠质量时好时坏,一般这种情况下她会吃一颗褪黑素辅助一下。

刚打开房门,就发现外面客厅的灯关了,环境却不显昏黑,有晃动的光影在白墙上跳跃。

她疑惑了一瞬,走出卧房的走廊。

客厅中央的投影开了,在巨幅幕布上放映她那天来港岛时看过的《怦然心动》。

她当时没看完,进度条重新拉回了头,已经放了有半小时。

正对幕布的沙发上,梁京濯陷进柔软靠枕里,因为背对着她的方向,只能看见一颗靠在椅背上的脑袋。

音响的音量调得很低,不注意听会以为是助眠的白噪音。

谢清慈在走廊出口处站了会儿,见他一直没动,以为他是睡着了,刚准备走过去给他找张毛毯盖上。

一个侧首弯腰,发现靠在沙发上的人睁着双眼睛,察觉她的靠近转头看过来。

身前的矮桌上开了瓶酒,一只装有一半酒液的方口杯放在一边。

她将要拿毛毯的动作顿了一下,“你没睡着啊。”

他下班回来只解了领带、手表以及袖扣一类的装饰物,此时依旧是衬衫西裤的打扮,只是神态看起来随性了一些。

他应一声:“没有。”

话落,就伸过手将站在沙发边的人拉着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掌心扣在她的腰间,贴着丝滑的睡衣面料,轻缓抚了两下,轻声问:“今天做什么了?”

最近独处时间实在太少,他们大多都是在睡前亲一亲,然后聊会儿天。

但梁京濯知道谢清慈睡眠状态不太好,也不会聊太久,简单夜话后就会搂着她睡觉。

沙发柔软塌陷,他长腿支撑起,致使谢清慈的位置要高一些,她托着他的脸,拇指抚了抚他下巴上青硬的胡茬,回想了一下,认真作答:“上午陪乐欣逛了街,中午在外面吃的午餐,下午看了两场电影。”

他到家的时候她们其实也才刚刚回来没多久。

梁京濯靠在背枕上,安静看着她听她说话。

柔软的掌心抚蹭在下巴,像是羽毛挠在心间,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捏在手心揉了揉,“庄女士说婚纱设计初稿出来了,你看了没有?”

上次在港岛约见的那三位婚纱设计师最近陆续出了初稿图,庄女士前天就发给谢清慈看过了,结合了个人特色的设计,都很漂亮,谢清慈拿不定主意。

她点头,“看了,但我和妈咪都拿不定主意。”

庄女士和周女士也挑花了眼,让林乐欣帮着看了看,得出的结论是,实在不行都要了吧。

可就算都要了,也有三组,但他们婚礼只办两场,多出的一套是要做什么?

谢清慈觉得没必要。

庄女士最初也发给梁京濯看过,那组他一度觉得没必要以女性生理优势作为展示点的设计,经过巧思的点缀,也刷新了他的看法。

他觉得都挺衬谢清慈的。

“拿什么主意?”他吻了吻她的掌心,“都要了不就好?”

唇印在手心,有些痒,谢清慈咯咯笑了两声,说了声:“痒。”

攥拳收回手,继续道:“只有两场婚礼,穿不开,多的一套做什么用?只挂着欣赏?”

一组的设计费工费已经堪比天价了,太浪费。

梁京濯被她笑起来的样子感染,也跟着勾起唇角,给她提供了新思路,“可以旅拍的时候穿。”

谢清慈顿了一下,觉得不可行,“时间来不及。”

旅拍时间定在五月份,也只还剩下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再加上中途修改调整的时间,不太可能那么快完成。

声落,面前的人低笑了起来,带着微醺酒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那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能让她们在此之前完工呢?”

谢清慈算了一下,觉得再怎么样都是不可能的,“赌什么?”

梁京濯像是对她这样不加思索的回答很意外,一句絮语贴在耳边,带点坏坏笑意道出。

滚烫呼吸以及吐出口的话

语燎了她的耳根一下,一路灼烧到了心里,她紧绷了一瞬,压着颊侧不自然的升温,很是大胆地应加注,“赌就赌。”

含笑看着她的人点了两下头,应了声:“行。”伸手拿过一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拨了个电话出去。

负责对接设计师的婚礼策划团队leader很快接了他的电话,态度热情良好的问他:“梁总,是有什么吩咐吗?”

他问:“我这边对接的三位设计师五月份之前的档期都在吗?”

那边沉吟了一晌,回复到:“我查询一下,您稍等。”

就是这一瞬,谢清慈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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