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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急忙走上前,说车就停在门口,现在送他们去医院。

梁京濯的伤势不重,伤口的位置刚好避开了血管,骨头也没受伤,只是口子有些大,缝了几针。

周淮小臂肌腱断裂,程度不严重,只是手术缝合后要使用支具固定几周。

谢清慈看着忽然出现的周淮,将梁京濯刚刚说自己救了个人与当下场景联系起来,随后意识到自己还坐在梁京濯的腿上,刚打算站起来,扶在腰间的手牢牢扣住,又将她摁了下去。

她转头看他,用眼神示意。

在公共场合这样不好吧?

梁京濯像是没读懂她的眼神,看向周淮,这才回答他的问题,“没事,缝了几针。”

周淮点头,视线掠过谢清慈腰间的手,再看向她的时候似是欲言又止,最终也只是道了句:“那就好。”

两人的伤势不同,医生建议周淮最好还是住一段时间院观察一下,后续不确定需不需要进行肌腱康复,梁京濯定时来换药就可以。

周淮本想争取一下院外观察,梁京濯道了句:“我会和项目组那边说,集团还没榨取员工价值到这种地步,你先康复了再说。”

周淮顿了顿,终是没再坚持,应了声:“好,谢谢您。”

林乐欣见梁京濯没事也松了口气,“我的天,我牵着小嫂子一路赶过来,我都不敢看她,担心见她哭,你是真的吓死小嫂子了。”

自接完电话的那一刻起,林乐欣就感觉出了谢清慈快要溢出眼眶的担心,连带着她都慌慌张张的,梁韵的话没说话就急忙挂了电话,朝医院赶。

那通电话但凡多听一秒,就能知道梁京濯的情况没那么危急了。

梁京濯转头看向身边的人,牵着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是吗?”

谢清慈坦荡回视,点头承认:“是。”

梁京濯注视着她,闻言弯唇笑了起来。

林乐欣见状咧了下嘴,挽着梁韵,“我们还是走吧妈咪,我有点受不了了。”

梁韵笑了一下,对着梁京濯道了声:“你自己注意一些。”

说完,看向谢清慈,“明天乐欣还在家,小慈你要不要来家里玩?”

谢清慈后天上午就得回京兆,明天是留在港岛的最后一天。

她笑一下,谢绝道:“不了姑姑,下次过来再去拜访您。”

梁韵点头应好,待林乐欣和谢清慈挥手说完拜拜,说下次再约之后,领着她走了。

有人手受了伤,回去后洗澡不方便,谢清慈找来保鲜膜,替他将受伤了的左手严严实实裹起来,提醒他注意一下,不要将手垂下来,导致水流进去就行。

梁京濯无心看被裹成粽子的手,只看面前叮嘱注意事项的人,“难道不是你帮我洗更方便一些?”

谢清慈还在讲话的嘴巴停了一下,忽然像是想起什么。

看一眼他“身负重伤”的手,觉得今晚应该是拆不了“礼物”的。

考虑了片刻,应了声:“也行。”

但在着手帮他

脱衣服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耳热。

看着面前被她一件件褪去束缚的人,忽然有种自己在轻薄他的错觉。

衬衫脱完,视线点触流畅的肌理线条时眼神不自觉晃了晃,紧实的腰腹之下是还完好穿着的西裤。

喉咙像是有蚂蚁爬过,眼底阵阵发烫,她放下衬衫,“裤子你自己脱。”

衬衫说是要两只手解扣子,脱袖子,裤子那么简单的程序,连皮带都没有,自己能完成。

梁京濯举着左手,闻言顿了一下,应了声:“行。”

在他的手伸向西裤门襟线的时候,谢清慈转身打算去帮他拿睡衣,就这么站在这看别人脱裤子,有点奇怪。

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嘶,很是吃痛的样子。

她心下一紧,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他抚在腰扣上的手,“怎么了?扯到伤口了吗?”

梁京濯看她紧张的神情,嘴角不自己觉上扬,但还是应承道:“是,好痛。”

谢清慈叹了声,三两步走上去,“还是我帮你吧。”

想想也没什么,反正……她又不是没帮他脱过裤子,虽然是在某些并不是她自发自愿的情况下。

想是这么想,但当指腹抚上门襟锁头的时候,还是停顿了一下,才将其拉了下来。

裤子比衬衫好脱多了,但应该也是不要了,衬衫上有血迹,裤子是黑色的看不出来,但应该也是有的。

连带着衬衫一起拾起来的时候,谢清慈还是问了一遍:“衬衫和裤子还要吗?”

只穿着条内裤站在地毯上的人看着她收拾,应道:“不要了。”

她点了点头,将衣服送出去丢掉,再回来时,她出去时就站在那的人,依旧原样站着。

她顿了一下,“你……脱衣服先进去呀。”

他看着她,“我自己脱不了。”

“……”

一条内裤,有什么自己脱不了的?

谢清慈闭眼深吸了口气,攥了攥拳,看在是个伤员的份上,决定不与他计较,走过去,本想用一只手向他证明,单手也是能脱掉的。

但在拽住裤腰时还是滞顿了一下,余光不经意扫过隆起的一处,像是被烫到一般扭开头,摸索着帮他脱掉了。

脱完,飘移开的视线依旧没挪回来,将手中的薄棉布料丢进一边的脏衣篮,开口道:“你先进去。”

梁京濯看着眼前已经快要红温,眼神闪闪躲躲的人,像是觉得她的反应可爱,笑了一下,应了声:“好。”

直到浴室的门传来关合的声音,谢清慈才将落在远处的视线移了回来,看一眼雾面玻璃后照射出来的暖黄光晕,去衣帽间拿了他们两人的睡衣。

回来后站在洗漱区停顿了一晌,抬起手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推门走进淋浴间的时候,梁京濯已经自己打开花洒,站在水流下冲澡了。

左手如她叮嘱的那样,抬在半空,水汽氤氲中,没被水花溅到。

这不洗得挺好的?

确定他可以独自完成,谢清慈打算先出去。

听见开门声,梁京濯抬起头看过来,淋湿的头发抄向脑后,隔着濛濛水雾,看向那抹莹白窈窕。

在她将要踏出浴房的前一刻将人拉了回来,“跑什么?”

肩膀猝不及防撞上身后坚实的胸膛,像是撞到了石块一样,有些痛,谢清慈低低痛呼了声,“你可以自己洗,我们一起洗不开。”

之前一起洗是特殊情况,能站在一块,现在这种都能好好站着的情况还一起洗,有些怪异。

耳朵印来一个湿漉漉的吻,“洗得开,而且,我今天刚救了你的白月光,就算我能自己洗,你帮我一个怎么了?”

哪里来的白月光?

谢清慈转过身,有些无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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