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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需买一些中午吃火锅的调料以及少部分肉类就可以,谢清慈决定走着过去。

平日福顺胡同附近都会堵车,今天还下雪,必定更加难行。

梁京濯像是对她不信任,开口道:“你能保证不吃雪,我们就步行过去。”

谢清慈刚想反驳,她什么时候吃雪了,忽然想起昨晚的一些片段,瞬间安静下去,眼神心虚地乱瞟,“小狗才吃雪。”

梁京濯拿起围巾替她围上,应道:“嗯,小狗才吃雪。”

“……”

吸取上次一起逛超市的经验,谢清慈这次什么都不问,只要不问,他都能吃得很好,一问就

是一堆忌口。

蔬菜、调味、肉类、水果都各少买了一些,去收银台结账的时候,身边的人再次向一边的货架伸出魔爪。

谢清慈看他一眼,“也不必每次都要带一些吧?”

之前买的都还没用完。

他拿了两盒他们之前一直用的无香型,“还是用常规款的比较保险。”

虽然昨天她发烧和过敏无关,但还是不要随便尝试新样式的比较好。

谢清慈看一眼被他拿在手里的东西,咬着牙,小声道:“那也不用一直买超薄的吧。”

每次到后期她总误以为他是没戴。

身边的人十分坚定地将手中物品放上收银台,眸光耐人寻味,“你也更喜欢超薄的。”

他感觉得出来,用这一款的时候她会更敏感。

“……”

够了,真的够了!

-

谢清慈如愿吃上了火锅,只不过失去了味蕾感受,吃了和没吃没什么两样。

吃完饭,她蹲在地上和小橘以及三小只玩,她吃不上好的,就给它们加餐,每猫多加了一根猫条。

梁京濯端着水杯过来,叫她的名字:“谢清慈。”

她转头看过去,“嗯?”

他提醒她:“吃药。”

中成药剂,加了糖的,却依旧算不得味道很好,早上喝过一次,谢清慈本质上是排斥的,她小时候就很讨厌吃药。

皱着鼻子和他协商,“可以少吃一顿吗?”

端着杯子的人十分坚决地回答:“不可以。”

说完,亲一亲她的额头,哄道:“明天好一些了就可以少吃一顿。”

虽然很不愿意,谢清慈还是端起杯子,憋着气,一口气喝掉了。

将杯子递还回去之后,埋头躲进沙发上的毛毯里,故作生气地说:“我讨厌你!”

梁京濯轻笑,拨开她头上的毛毯,将人扒出来,在她还残留着药液苦涩的唇上亲了一下,“讨厌我也要喝药。”

谢清慈大惊失色,捂着嘴巴后撤,眼神暗戳戳看向一边的门口,“你是色魔吗?以后不准在房间以外的地方亲我。”

上午温姨忽然出现,给她吓死。

梁京濯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椅背,“在房间里就可以?”

她点头,“嗯。”

他点了点头:“行,那现在回房间吧。”

“……”

房间是没回,但也没逃得了“色魔”的一顿亲。

如果说之前的梁京濯是在克制范围内与她亲密接触,那现在就是完全放飞自我。

谢清慈忽然有些后悔昨天和他说那些话了。

某种意义上心意互通后,他们之间好像变得更加敏感,一个吻就引发无限潮热。

一吻结束,谢清慈脸红成一片,躲进身前人的胸前,“你干嘛啊……”

梁京濯亲了亲她的耳朵,扶在她腰侧的手揉了揉,知道她的反应。

家里地暖温度开得足,谢清慈穿的长裙,滚烫的掌心抚上小腿,她咬唇推他的手臂,“不行。”

这是哪里呀,怎么可以这样。

他安抚地亲她,“没关系,温姨午休了。”

指腹碾起,她抵住膝盖,揪紧他的衣襟,埋进他的颈窝,无声呜咽。

……

结束后,谢清慈躲在梁京濯的身前不肯出来,身体相贴,她也感觉出了他的身体变化。

小声问他:“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

他抚一抚她耳边的头发,偏头亲她,“不用,等一会儿就好。”

说完,轻笑一声,坏坏逗她,“或者你愿意帮我也行。”

他觉得她应该是会要骂他流氓的,却不料从身前抬起一双水亮的眼眸,红着脸道:“我不会……你教教我?”

上一次她只顾着关注他什么时候能结束了,根本没记住步骤。

怀中人的眼神含着雾气,梁京濯一时怔住,与她对视了一阵,忽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窗帘缓缓合上的时候,他俯首吻住了她,同时握住了她的手,引领她、教会她。

二十八年,他第一次有些不齿地放任自己在私欲中沉沦,却不觉任何罪恶。

怀中的是他的妻子,他有合理的理由放纵。

……

第55章 纵你娇矜

梁京濯带谢清慈去洗手。

温热水流下,他握着她的手,细致清洗过她的每一根指缝。

流经指间的水是温度适宜的暖热,谢清慈却不经回想起刚刚另一种要略滚烫一些的流体。

五指张开,她有些不忍直视自己的手了。

上次是在浴室,没触碰到手上,她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然她势必不会主动这样提议的!

洗手池前有一面镜子,水流热雾蒸腾上去,落下虚虚痕迹。

谢清慈抬起头,不看自己的手了,却忽然看见了自己映在镜子里红成西红柿的脸。

怎么这样!

她转头看向站在一边帮她洗手的人,“我拿不了筷子吃饭了。”

梁京濯带着她的手放到洗手液自动起泡器下,机器嗡嗡工作,在她掌心落下一朵绵软的小云朵。

他掀眸看她一眼,“刚刚用的左手,你吃饭用右手。”

谢清慈眉头皱了起来,看着被他仔细清洗的左手,“那也不行,喝汤吃西餐用到左手的。”

那表情简直就是天塌了。

将泡沫冲洗干净,梁京濯抽了纸巾替她擦干净水渍,耐心解释:“没弄多少在你手上。”

最后他都用自己的手盖住她的手了,知道她脸皮薄,尽量不让她难堪,只是有一些溢出来而已。

谢清慈收回手,看了看,一如既往的白皙细腻,没有任何不同寻常之处。

看着眼前人一副欲哭无泪的眼睛,梁京濯有些无奈地笑了声:“你自己提议的,还嫌弃起来了?”

“那我也不知道会……”弄到手上啊。

后半句谢清慈是没那个脸皮说出口了。

梁京濯看着她已经红透的脸和脖子,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哄道:“知道了,以后不这样了,就算这样也不弄你手上了。”

谢清慈攥紧手心,嘀咕道:“没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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