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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明天!20:30作话见![黄心]

第52章 纵你娇矜

谢清慈没睡着,她只是单纯趴着不想动,脑袋昏昏沉沉,有种介于虚幻与现实之间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现在只要说话就很容易胡言乱语,也知道自己其实的确是有些醉了,并且也十分肯定明天早上醒来会后悔得想死,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受控制。

于是她决定不管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解决好了。

梁京濯半撑起上半身,正打算伸手去关落地灯,一转头与一双轻缓眨动着的眼睛对上了。

他的动作顿住,问道:“不舒服吗?”

他不知道她晚上喝了多少,担心她酒劲上来会难受。

刚刚喝过醒酒汤,没那么难受,谢清慈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不困。”

她上一次喝酒还是高三毕业的时候,和同学一起吃饭,喝了两杯果啤,状况也和现在差不多。

她当时还以为自己是有些酒精过敏,怎么喝了两杯就这样,后来去医院检查,发现不是过敏,就是单纯酒量差。

这些年偶尔也会陪着老太太和周女士喝点红酒,会微醺,但没再像这样过,她以为自己是将酒量锻炼上来了,于是今天柯朦和段思妤给她倒酒的时候,竟然胆大包天地同意喝了第二杯。

与一般醉酒的人倒头就睡不一样,她是全无睡意,甚至会有些话痨,她刚刚其实已经很克制了,担心梁京濯会觉得她奇怪,凭借着那点清醒的意志,一遍遍告诉自己,闭嘴,不能说太多话。

听她说不困,梁京濯收回了打算关灯的手,躺了下来,偏头看向趴在另一边枕头上的人,协商一般哄她:“那我抱抱你?”

谢清慈歪着头,眨着眼睛看了他几秒,觉得这个提议可行,爬起来朝他张开的怀抱中挪过去,依旧是趴着,只是位置从枕头变成了他的胸膛。

一侧的耳朵隔着睡衣单薄的意料贴在他的胸口,听见了潜伏在之下有力的心跳声。

“梁京濯。”

“嗯。”

“你的心跳好快。”

身边的人趴到了身上,梁京濯收拢臂弯,揽住她,应了声:“嗯。”

“梁京濯。”她又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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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心地应:“嗯。”

“你会觉得我话多吗?”

“不会。”

她今天和他说的话快赶上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说的话的总和了,他并不烦,甚至觉得难得。

枕在胸前的人不说话了,在他以为她是睡着了时,她忽然抬起了头。

灯火昏暗,她看着他,眼睛亮亮的,“你讨厌我身上的酒气吗?”

他拨一拨她耳边的头发,回答:“不讨厌。”

“那你亲亲我,证明一下。”

“……”

无需忖度,梁京濯已经十分确定,等她酒醒一定会后悔,但他却很享受这一刻的温柔小意。

顺应她的要求,抚住她的脸颊,去吻她。

两下轻啄,含住她的唇瓣将吻加深,他吻得温柔,她回应得也很温柔。

淡淡酒气与洗漱过的清新气息交缠,鼻息间是滚烫的温度,她口腔中的温度也是。

平息下去的热血下涌,紧绷的躁动卷土重来,但梁京濯没打算在这种情况下放任私欲的蔓延。

她头脑不清醒,让他有种自己是在趁人之危的感觉。

微微偏开微喘的呼吸,扣住她的后颈,亲一亲她的额角,轻声哄她:“睡觉吧,明天你起来要头痛了。”

说出口的嗓音都变了声调,是低沉的磁性。

谢清慈虽说有点醉了,但还是清晰感知出搂住她的身体的变化,她看着他,停顿两秒,忽然问:“你会自己解决吗?”

这个问题其实挺寻常的,没什么好避讳,柯朦之前说过,这就如同男人看不看片一样,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必然会。

但她觉得好像有点不符合他的人设。

今天也是大胆了,居然好意思问出口了。

梁京濯略顿,唇线平直,很久没说话。

谢清慈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好像的确很隐私,这样问有点太没礼貌,于是低下头去准备重新趴下,“你当我没问。”

话音刚落,上方传来一声沉缓地应答:“很少。”

她的动作骤然一顿,很少这个词很巧妙,有但是并不多,她又抬起头,很好奇的样子,“上一次是?”

她记得之前上生理课,了解过一个词,叫做不应期,实践下来她发现这种东西好像并不是会一直存在,至少他们之间好像很少有。

梁京濯又一次沉默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好像也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喉结不自觉轻滚了两下,半晌后才启唇,“上周。”

谢清慈茫然地停顿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

上周他们通过一次视频电话,她当时已经准备睡觉了,但是三天一次的通话频率好像成为他们之间的一种规定,她还是接了起来。

通话界面刚接通,他先是一怔,随后偏开视线,问她:“你打算睡觉了?”

她一开始还没发现他的刻意回避与不自在,应了声:“嗯。”

直到目光往上方自己的那个小框里扫了一眼,忽然发现了点不同寻常,睡衣的领口有些大,她当时趴着的,领口之下完全就是一览无余,直达腰部。

反应过来后,她连忙捂住胸口坐了起来,红着脸闪躲着目光转移开话题。

最终这通电话也没持续太久,气氛实在是太过奇怪,她找理由说自己要睡觉了,他也没多说什么,就这样挂了电话。

“你……”现在忽然回忆起来,并与这段记忆对上号,谢清慈再次脸热了起来,“你流氓呀!”

梁京濯的表情是坦荡的无辜,“是你问我的。”

的确是她引起的话头,谢清慈无言以对。

其实在此之前梁京濯从没想过这方面,就算之前在影片中看见较为开放的亲密戏份时,他也只是出于艺术欣赏的视角去观看,他觉得因此就萌动欲念的行为是低级的、下流的。

生而为人,要有约束自己欲望的能力,不是由一丝目光所窥就能引发原始行为的动物。

可是他低估了他们太久没见面的威力,那天挂了电话之后他去洗澡,将水温调至最低也没能解决掉这个棘手的状况。

他本打算不管了,洗完澡换上睡衣直接睡觉,睡着了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一贯稳定且优良的睡眠质量在那天全然失效,他闭着眼睛在床上不知躺了多久,尽量用第二日工作的内容填满脑袋,希望能快点进入睡眠状态。

很可惜,并没有什么用。

密密麻麻,如同高速运转着程序代码的脑幕里,总时不时闪现那无意窥见的一隅莹白浑/圆。

最终在禁忌一般的画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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