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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金绍霖为了让他们吃的健康,家里的厨房还专门去学了怎么制作卤味,给他们当零嘴解馋。

”平时我爸出去钓鱼也爱喝绿豆水。”何毓秀道:“厨房到了夏天会经常煮,防止中暑。” W?a?n?g?址?发?布?y?e?í????ū?ω?é?n???〇???????????ò??

陆然有点不好意思:“就是这个杯子……”

确实有点大了。

估摸有个三升还多。

“你们这不是两个人吗?”表姐道:“万一不够喝怎么办?”

说话的间隙,她不断地拿余光来看何毓秀,眼底带着几分探索和惊奇,

陆然最终还是将大杯子拿到了车上,何毓秀含笑跟她告别,对方连连表示:“以后有时间经常过来,今天的早饭可没发挥出我十分之一的功力,我炒菜可好吃了,就是陆然说早饭一定要清淡为主……”

“行了,我们走了。”陆然打断了她的絮叨。

车子离开,店里又走出来一个男人:“你表弟这朋友可以啊……你看到他手上那表了没?够开你十个店了。”

“我不懂表,但我看见他那车了……”表姐语气唏嘘:“而且人家往那一坐,明显就不是普通人能随便搭话的身份……”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没敢贸然上前的原因,陆然开始就跟他们提过,要带一个重要的朋友过来吃饭,本来他们还想着能有多重要,见了人才知道什么叫仙凡有别。

明明看上去温温柔柔和蔼可亲的样子,偶尔甚至还能跟你开个玩笑,亲切的像个邻家哥哥,可就是莫名让人不敢上前。倒不是因为他表现的有多虚伪,但恰恰就是因为那股沉静之下从容不迫的真诚,反而更能让人感受到与他搭话的门槛,不自觉地收起所有的冒失与轻佻。

“也不知道陆然哪里认识的这样的人。”

郊外水库风景如画。何毓秀戴了个草帽,顺手将鱼钩抛了出去,道:“这么热的天,真不懂来钓鱼的人都是怎么想的。”

“其实我之前也不明白。”或许是因为水库宽敞,陆然的声音也开朗许多,道:“但后来自己一个人来了几次,就体会到乐趣了。”

他留意到何毓秀时不时就想收一下杆,与往日与人相处之时判若两人,下意识制止:“你别老动,鱼都跑了。”

何毓秀老实了下来,坐了一阵,又有点后悔过来:“真无聊。”

陆然与他离了三米多的距离,听到他这样说,稍微有些诧异,道:“你弟说你在游乐场里会不自在,我以为你更喜欢这种活动。”

“……”难怪他突然提出要钓鱼。何毓秀想到金煦就有点窝火:“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看我像是那么有耐心的人吗?”

陆然犹豫:“你不像吗?”

何毓秀将草帽太高,露出热的有些泛红的脸,道:“我像吗?!”

……这样看确实不太像。

但何毓秀平时说话做事都稳稳当当的,一副干什么都心里有数的样子,他还以为对方会很享受这种需要耐心的休闲活动。

“是不是太热了?”陆然道:“不然我们换个地方?”

“你挑得这个位置已经很不错,今天刮东南风,这边有树,侧面山包刚好到这儿断了,形成一个天然的小夹角,只要刮风肯定会从这儿过。”

陆然:“……但是?”

“但是这会儿没风!”

陆然一下子笑出声,道:“明白了明白了,我车上其实有一个小风扇,还有户外供电箱,我拿下来给你扇。”

他放下鱼竿去忙忙碌碌,何毓秀的脸色稍微缓和,道:“你倒是挺会享受。”

“不是会享受,是考虑到可能会有断风的时候,担心你受不住,但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开始抱怨……”

他一开始甚至觉得何毓秀肯定是一个心静自然凉的人,可在树下刚坐一会儿,他看上去就像个躁动的小孩。

何毓秀确实一到野外就坐不住。

小时候金绍霖也爱带他出来钓鱼,何毓秀对钓鱼没兴趣,却更独爱水库旁边自然生长的花花草草,可惜金绍霖每次带他来的时候都会在他身上拴一个绳。

因为金煦总会在水库边耳提面命:“如果何毓秀掉到了河里,妈肯定会跟你离婚。”

小何毓秀立刻表示自己不会掉到河里,但金煦却很固执:“一旦脱离大人的看管,你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掉进河里。”

金绍霖倒是很喜欢他一本正经的分析,甚至还会辅助发散:“那你呢?”

“与他相比,我的可能是百分之二十,其中百分之十八的可能是为了拉住何毓秀,余下百分之二来自于自然风害、地壳动荡、或者我个人突发癫痫,意外滚入等低概率事件。”

小何毓秀觉得他是在骂自己笨,心里很不服气:“你凭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一看到植物就走不动路,而且你总是对什么都好奇,这些东西都会降低你对危险的警惕……看,那里有个紫色的蝴蝶。”

何毓秀马上忘记跟他吵架,转头去看,却只是一个白色的普通蝴蝶。

金煦示意金绍霖:“你看到了,他很容易受骗。”

金绍霖就会把何毓秀抱过来,仔仔细细在他身上系上绑带:“你弟弟分析的有道理,你乖一点,待会儿我钓完鱼咱们去离水远的地方玩。”

……总之,因为金煦的存在,何毓秀的童年只有噩梦。

就像《死神来了》里面那些兢兢业业的角色们一样,金煦的耳提面命,让他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在执行高危任务。

蝴蝶是诱饵,风也是变量,而他本人,就是必须要被死死捆住的最不稳定因素。

尤其是,爸妈总是会在他的危言耸听下深以为然。

明明在家里的时候,照顾金煦的是自己,表现的更加成熟体贴的也总是自己,可每次出门的时候,却总是金煦获得更多的自由权,自己就像手把件一样被父母牢牢握住,任何需要单独行动的小事情,他们也更加放心让金煦去。

在爸妈眼中,何毓秀就像个毫无危机意识的小笨蛋,一旦独自出门,就可能会被坏人拐走,被拿糖骗走,甚至可能会因为平地摔而挂掉。

最可恨的是,何毓秀小时候是真的遭遇过绑架。

一阵凉风从侧方吹来,何毓秀眯了一下眼睛,便看到了正在转动的小风扇,陆然一边调整角度,一边问他:“这样行吗?”

“往那边放一点,两个人都能吹到。”

“我不热。”

“我担心你中暑。”

“……”陆然低头把风扇挪到了他说的位置,重新回到自己的鱼竿上面坐好,握着杆子用余光朝他看。

何毓秀舒舒服服地靠在户外椅上,草帽挡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过于挺翘的鼻尖。

陆然想到昨天晚上直播间里面的事情,手指在竹竿上不安地敲了敲,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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