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1


会不太好啊?万一大爸爸受伤了,怎么办?”

“不会的。”林早安慰他,“大爸爸力大无穷,能一拳把人打到天上去,才不会受伤。”

傅骋上次受伤,还是因为被他关着。

他和正常人类打架,完完全全是占上风的。

林小饱歪着脑袋,认真思考。

林早捏捏他的小脸蛋:“好啦,不要再皱脸了,再皱就变成小老头了。”

小老头……

林小饱忽然想起隔壁的张爷爷,皱巴巴的,像话梅糖。

“嘶——”林小饱赶紧捂住腮帮子,“老爷爷,酸酸的。”

林早震惊:“小饱,你怎么知道老爷爷是什么味道的?你上辈子是小老虎?”

“对呀。”林小饱举起小手,在爸爸面前挥舞,“嗷嗷嗷——我是小老虎——我要把爸爸和大爸爸统统吃掉!”

可是爸爸一下子,就握住了他的老虎爪子。

“走吧,小老虎,上去吃早饭了。”

“噢。”

父子两个手牵着手,准备上楼。

临走时,两个人朝杂物间挥挥手。

“大爸爸,拜拜。”

“骋哥,我们吃完了就给你送饭。”

傅骋也夹起嗓子,低低地吼了几嗓子。

——吼吼吼!他是大老虎!他要吃小早!

林早是真的听不懂,牵着林小饱,来到二楼厨房,给两个人盛两碗稀饭。

林小饱坐在宝宝椅上:“爸爸,我不想吃稀饭了。”

林早回答:“再坚持一下,中午就吃干饭了。”

“唔……”

林早明显是在偷换概念,但是林小饱不知道该怎么说。

“爸爸知道了,明天早上我们煮面条吃。”

“嗯。”

“来。”林早把稀饭放在他面前,又挖了一勺肉松,放进他碗里,“吃吧。”

林小饱握着勺子,林小饱舀起半勺肉松、半勺稀饭,撅起嘴巴吹一吹。

“呼——呼——”

林早也这样吃,他一边吃,一边问:“小饱,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林小饱一脸无辜:“没有啊。”

“爸爸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

“是什么呢?”

“我都忘记了,怎么跟你说嘛?”

林早舀起一勺稀饭,塞进嘴里。

二十分钟后,林早慢条斯理地吃完一碗稀饭,端着碗,站起来,准备再去添半碗。

直到这时,他才恍然惊觉——

“忘了跑步!我们忘了跑步!”

说好的做完操要慢跑两圈,结果他们还没跑,就直接上来吃饭了!

怎么会这样?

可能他真的不适合运动吧。

*

三个彩毛一大早回来。

回到家里,把门锁上,就没有其他动静了。

估计也是忙着整理物资、睡觉休息。

虽说他们向林早借了东西,但林早可不是那种催债狂,更不是偷窥狂。

只要他们没有受伤,安全回来,什么时候还东西,都没有关系。

到下午,难得出了点太阳。

一家三口都在一楼活动。

林小饱抱着自己的《生菜成长日记》,却蹲在狗窝旁边。

他今天已经和爸爸一起,给生菜换过水了,现在可以尽情地观察小狗,把小狗的样子画下来。

爸爸说,可能是因为最近天气不够热,所以他们用水养着的生菜根,都没有什么变化。

林小饱有点不耐烦了,就让爸爸在日记封面,加了三个字——

和小狗!

《生菜和小狗成长日记》!

这样就可以一起记录了,他真是个聪明蛋!

林小饱在画画。

林早就坐在杂物间外的板凳上,双手托起军大衣,找到傅骋抓坏的地方,放在双腿上。

他转过头,拿起放在地上的丹麦皇家曲奇铁盒。

打开盒子,里面不是曲奇,而是针线。

嘿嘿,大家都是这样干的。

这件大衣还这么新,只是被傅骋抓出两条裂缝而已,补一补还能穿。

可以给傅骋穿。

军大衣是绿色的,但是家里的针线没那么精细,只有黑白两色的缝线。

林早拿起两圈线,分别在大衣上比划一下。

白色太明显了,黑色还行,看不太出来。

选定之后,林早就戴上眼镜,穿针引线。

裂缝还挺长,里面的棉花都露出来了。

所幸大衣不是一体的,是用缝纫线分了格子的。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ǐ????μ?????n?????????5???????м?则?为????寨?站?点

两条裂缝,就只有两个格子的棉花露出来了。

林早把棉花塞回去,压一压,然后捏着针线,缝合裂缝。

林早聚精会神,认真缝制。

傅骋就维持着引体向上的姿势,趴在他头顶的小窗上,静静看着。

小早还会补衣服。

小早真好,小早真厉害。

决定在墙上刻十个“早”字,表达对小早的喜爱之情。

林早缝好大衣,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又拿出一副皮手套。

黑色的皮手套,很大很结实。

林早张开手掌,放在上面,比划了一下。

这下傅骋有些急了,盯着林早的手,眼睛都睁大了。

这是谁的大黑手?它怎么能跟小早牵手?

不行!不可以!他不允许!

——不、允、许!

傅骋的眼睛亮起红光,一闪一闪,好像警报在响。

林早完全没有察觉,简单比划一下,就把手套里外翻过来。

他斟酌着,用剪刀剪下一小块碎布,贴在手指头的部分。

这个手套,就是要给傅骋戴的。

傅骋的力气是很大,但是被他抱一下、掐一下,是不会被传染丧尸病毒的。

毒应该在他的手指上!

所以林早想着,把手套的指头部分,加固一下。

只要骋哥的手指头不出来,就不会有事。

林早这样想着,就往碎布里垫了垫棉花,然后缝了上去。

缝好之后,他自己先把手指塞进去,使劲戳了戳。

还行,挺结实的。

缝好了给骋哥试戴一下。

只要没问题,就可以了。

十多分钟后,林早缝好一只手套。

“骋哥。”

他捧着手套,抬起头,正好和窗台上的傅骋对上视线。

傅骋耳根一红,不自觉往里躲了躲。

原来小早知道他在偷看。

林早站起身来,踩到凳子上,隔着窗户,朝他伸出手。

“你可以只用一只手撑着,挂在窗户上吗?”

——当然。

傅骋自信一笑,松开一只手,仍旧稳稳当当地挂在上面。

下一秒,林早打开窗扇,抓住他的手腕。

“过来。”

他拿着手套,正准备往傅骋手上套,忽然发现不对劲。

“不对,不是这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