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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强忍着没有掉眼泪。
“所以,即便我每天定时跟你报备,乖乖地带着能定位自己的粉钻手链,你也不愿意让我自由行动了是吗?”
霍阑笑了起来,抱着她晃了晃,“我的时愿真聪明。”
“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再和我妈见面了,她也不会影响到你,你说我是不是很贴心?”
姜时愿没有回应,只是任由霍阑抱着。
许久之后,才开口问道:“可是景和园的修复工作还没有做完呢,前些天修复的一副花鸟图才完成了一半......”
霍阑回的很快,“会有别人接替你,这个不重要。”
姜时愿目光暗淡,没有情绪地回答着:“是啊,不重要。霍少爷一句话就能夺定别人生死,那不过是一副残破的书画又算得了什么。”
霍阑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却轻快,“生气了?是该让你也好好生气几回了,不然总气我,这样不公平。”
窗外骤雨急促,雷声小了很多,霍阑突然想起什么,忽然抱起了姜时愿,走出了主卧。
“你要带我去哪儿?”
霍阑没有回话,只是带着她走上旋转楼梯。
三楼除了是独属于她一人的巨大衣帽间,同时还有一个可以用来小憩的露台。
露台上的廊檐宽厚,又向外伸出了一米多,虽然正逢大雨,却丝毫没被雨水打湿,只是凉风阵
阵,吹得檐下的铃铛晃动,铃声清脆。
霍阑将姜时愿抱到了露台里的檀木云石贵妃榻上,调整好她身后的靠枕后,便转眼看向了檐外的雾蒙雨色。
“时愿,如果在屋内待得无聊,你可以来露台上观赏霍园的景色,我会经常过来陪你的。”
他低头亲了亲姜时愿的手背,眼里的占有欲几乎浸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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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姜时愿:都是嘴快惹得祸......霍少爷每天都得被哄着[爆哭]
第20章
姜时愿的工具包第二天出现在铃铛小筑里,与此同时送过来的还有景和园那副她修复到一半的花鸟画。
霍阑做的并没有那么绝,除了不能走出铃铛小筑,她可以自由的上网与外界联系。
一日三餐由佣人每天送上楼,陈非和江琛两个保镖24小时轮回换岗不间断监视。
留的时间越长,她就越慌张,长时间不回去,工作室肯定会起疑。
姜时愿只好联系老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说在宛城有些老朋友想要趁这个机会聚几天。
老陈第一反应自然是不允假,一天两天还好说,一请就是一个星期,景和园的书画修复项目刚刚启动就要停滞。
可姜时愿态度坚决,说自己已经出了霍园和朋友们碰了面。
老陈觉得姜时愿有些和平时不一样,可又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实在拗不过,只能咬牙批了假条。
请完假姜时愿心里才松快了几分,至少短时间内,工作室那边并不会怀疑她的身份。
她心里很清楚她与霍阑的关系就像是纸包火,根本维持不了多久,可她还是想能瞒多久是多久。
霍阑现在很忙,如果说那时候还没当家的霍阑每天可以抽出半天留在铃铛小筑陪她,那么现在的霍阑每天可能只有几个小时能留下。
可他还是坚持每天回来,将她哄睡后就会独自回到书房,再熬夜加班到很晚很晚。
跨国事务与国内有着不可阻挡的时间差,霍阑几乎每天连轴转,却还是处理不完。
一些能交给林朗的事情他会交给他,可还有一些必须他亲自处理的事情无法推脱。
守着她的两个保镖性格迥然不同,陈非不苟言笑,江琛则是他的反差,不仅性子活泼而且嘴特别碎,每天都要将他知道的消息都吐给姜时愿。
姜时愿这才知道霍阑最近在忙一个新能源的项目,因为霍家缺少新兴行业的优秀案例,项目进展有些棘手。
而与霍家一直维持着良好关系的谢家在早些年就进军了新能源行业,此时两家在争一轮亿万元融资,正是水深火热的阶段。
不得不说,有时候江琛给的信息非常有用,起码她现在了解了霍阑的状况。
那个谢家,正是在宛城百年便积累了泼天富贵的豪门世家,也是谢述宁的家族。
谢述宁虽然在生意场上不成气候,但他的哥哥谢述言却有着铁血手腕,即便与霍阑硬碰硬都能分庭抗礼,是他鲜少能碰的到的对手。
如果说前几十年间霍家家族式微,那么谢家情况也相同。
父辈能力不足让家族企业江河日下,霍阑和谢述言这样在顶级世家倾尽全力培养的下一代逐渐成长起来后,才让家族又重新恢复了辉煌。
霍阑有两个朋友,一个是谢述宁,另一个就是谢述言。
前者因为姜时愿与他反目成仇,后者则从小时的玩伴变成了生意场上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换句话来说,霍阑这几年遭遇的是全方面的孤独。
所以面对她说想要离开的言论,他才会发了疯似的把她关起来,想要将她留下。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竭尽全力的讨好他,他开心了才会放松警惕,她才能有机会提出要求。
雨断断续续地下了三天,但已经不似那天晚上的滂沱。
姜时愿正坐在书房的另一张木案前修复画轴,听到了楼下开锁的声音。
她知道是霍阑回来了,于是起身,下楼去接他。
屋外的雨淅沥,却还是有一些打湿了他的肩头。
姜时愿过来乖顺地替他接了外套挂在玄关处,还没来得及去给他解领带,便被他一手揽住按到了自己怀里。
他又蹭在她的颈窝轻嗅着她的味道,仿佛这样就能赶走一整天的焦躁。
“真好,回来后就能看见你,真好。”
他一连说了两个真好,箍着她的怀抱越来越近,像是要把她嵌他的骨血里。
姜时愿忍了一会儿,实在是有些呼吸不过来时才轻轻地开始推他。
“霍阑,我有些喘不过气了。”
霍阑这时候才放了怀抱,手却又摩挲起她的脸庞。
“我不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
姜时愿给他拿了拖鞋看着他换上,然后牵着他的手去客厅。
“吃的莲藕排骨和花胶鱼汤,是李大厨做的,还是很好吃。”
霍阑坐到了沙发上,也顺势将姜时愿搂到了腿上。
睡裙的裙边又被卷起,腿根的柔嫩处覆过来的凉意让她浑身颤栗。
霍阑眼眸沉沉,低声地喟叹着:“还是那么敏感。”
“不是......是你的手太凉了。”
姜时愿只能圈住他的脖子稳住时不时就想发抖的身体。
霍阑这才收回了手,将她的裙边往下拽了拽,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