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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动了僵硬的脖颈,环视周围。
他还是没来。
她都已经昏迷了几日了,他依旧无动于衷,看来,他是真的狠了心。
罢了,随他吧。
蟠桃刚好进来了,看到她好了兴奋地跑过来扶起她:
“小姐,你总算好了,这几日我都担心死了。”
姜水芙笑了笑,安慰她几句,肚子就咕咕叫了。
蟠桃立即传膳,全是清淡的菜肴,没有一点味道的清粥,还总共只有三个菜。
看来,他连她的膳食也不上心了。
她居然很是习惯这种行为,失了他的维护和“宠爱”,身边全是见风使舵的人。
他说,要收回赋予她的权利,这不是一句空话。
姜水芙好几日没进食了,吃得倒是香,病了一遭才知道身体是最重要的,在救舅舅之前,她得养好自己。
虽然只有三碗少得可怜的小菜,她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夜深了,她早早就睡了,睡得香甜,只是,她有一种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她,靠近她。
靠近了她的床,靠近了她的人,呼吸重重,洒落她的面颊,酥酥痒痒的,她一个不注意,她的薄被就被掀开了,俯身贴近了她,气息滚烫。
她双眼突然一睁,圆鼓鼓的眼睛盯着四周,一片漆黑。
什么也没有。
薄被也盖着的。
大概是她做梦了吧。
又过了好几日,每日的饭菜都是清淡的口味,不见荤腥油味,这“打入冷宫”的滋味可不好受,她的肚子表示抗议。
可没有人听她的话,那些侍卫理都不带理她的,任由她喊破了喉咙。
她整日都憋着气,只能荡秋千荡得高高以此来发泄着情绪。
要是尾尾醒着,她还可以和它玩玩。
可它自从上次晕过去了现在还没有醒来,可想而知它在宫里是被怎样折磨压榨,需要时间来养养身体,恢复元气。
放眼望去,院子里全是她的贴身衣物,这几日,她生病了,衣物换得勤,蟠桃洗得也勤。
蟠桃对她可真好。
然而一到夜里,她就总是做梦。
梦到又有人出现在她的房里,上了她的床,俯身覆上她,掀开她的薄被,发出粗重的呼吸。
姜水芙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怎么能天天做同一个梦呢?
于是,又是一个夜里,她没有睡过去,闭着眼假寐,烛火一灭,将她
转动的眼咕噜掩藏得完全。
等了好久啊,久到她真的快要睡着了,还是没有动静。
她疑惑地眨了眨困倦的狐狸眼,难道真的只是梦吗?
她的梦居然如此羞耻,竟然幻想被窥视,被侵犯?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带着疑问睡去。
子时已至,屋子里静悄悄的,万籁俱寂,落针可闻。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风吹了开。
风声四卷,卷来踏踏踏的声音。
仔细听,那是脚步变换的声音。
这脚步轻浅,却闷沉,听得出是男人才有的份量。
男人熟练地潜入女人的屋子,按部就班地靠近她,凑近她。
在距离她一尺的时候,停了下来,掀开她紧紧裹住的薄被,她睡得沉,身子不知道怎的卷住了薄被,颇有几分防备的姿态。
都热出了汗。
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她扯了出来,露出了她的半边身子,还有她身侧穿了一整天的衣裙、小衣和亵裤。
他看她额上冒了汗,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大手不自觉地落了下去,想要拭去她的汗。
他的手一寸寸接近她,接近她的面庞,却在触碰到之前止住了。
她的唇依旧那么令人心动,可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他作罢,又老生常谈地去拿她身侧的衣物。
衣物到手,散发着她独有的香甜气息,醉人气息,他的眼眸却不再晦暗。
他起身就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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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神又落在了她的面庞之上,落在了她的眼睫之上。
眼睫之上挂着一滴水,他眉头一蹙,她哭了吗?
为什么哭?
他已经躲着她了,她还不开心吗?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替她抹去。
这么想,他也就这么做了。
大手最终还是一寸寸地重蹈覆辙,不管多少次,都会被吸引着去靠近她,贴近她。
他的手指就要落在她的眉眼之上,他一顿,犹豫了,他这么做不就成了偷香的窃贼?她知道了要生气的吧。
可她不会知道的。
他的手指继续下移,终于移到了她的眼睫,卷曲的长睫扫动着他的指节,扫得他又痒又酥,心又颤!
只见那卷曲的睫毛彻底上下来回地扫着,扫着扫着,终于露出了迷茫的眼眸。
她醒了!
男人本能地愣了会儿,于黑夜之中凝视她灵动的狐狸眼,此时的她,像是一只在丛中躲藏,却突然被人发现,狐狸眼越来越圆,震惊又害怕的小狐狸。
他被她这双受惊又洞察一切的狐狸眼逮个正着,对视了几息他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逃,反正她没有夜视的能力,应该看不见他的。
他却不肯放弃手中的衣物,一并夺了去,起身刚迈出一大步,就被身后的狐狸用尾巴卷住了。
准确来说,是卷住了他不肯放手的衣物。
通过衣物,牵绊住了他。
男人无奈地闭了闭眼,被抓到了,她大概会劈头盖脸骂他一顿,或者是哭哭啼啼露出恐惧的神情,无声地谴责他这种采花大盗的行为。
可是,等了许久,屋子里仍旧寂静无声。
久到他都想回头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认出他。
早已醒来的人儿抓住牵绊住他的衣物,迟迟没有松手,似是在消化这件事情,又或许是在思考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
其实她眼睫上的水珠不是泪珠,是他的汗珠,他的汗珠一滴落,她就醒了。
良久,姜水芙才揉了揉惺忪的眼,故作轻松地问了他一句不相关的话:
“你的鸡不喂了吗?沈极昭?”
姜水芙的话语无波无澜,平静极了,像是根本不在意他强闯她屋子的行为。
男人的身份败露,他也不隐藏什么了,嘴角下抿,表情冷了几分,语气也寒意四起:
“你是想问孤的承诺还作不作数吧?担心你二舅舅?”
半跪在床上的女人不说话了,只默默地松开了牵绊住他的手,默认了他的猜测。
他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当然要问问舅舅的情况怎么样,只是他对她已经没有了耐心,没有了讨好的欲望,她也只能循序渐进地试探他。
她松了手,沈极昭猛地把她的衣物夺到胸前,死死地抓住残留着女人温热体温的衣物,咬了咬后槽牙:
“你不用忍辱负重,也不必这般低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