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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死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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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女鹅:就遛你玩,怎么了[愤怒][愤怒]

沈狗子:好[可怜][可怜]

第75章

次日一早,姜水芙睡够了起身一打开门,门边就竖立着一个草编动物,它的神情娇憨,两只耳朵竖得高高的,双眼红红的,门牙还龅出来了两颗。

是龅牙兔。

看得出来编织者手艺精湛,惟妙惟俏,一定是练过多年,以此谋生的手艺人做的。

不远处一道阴暗灼热的视线时不时向她瞟来,似是在观察她的反应,看她喜不喜欢。

沈极昭一边喂小鸡崽儿一边心不在焉地偷瞟她,小鸡崽儿已经很黏他了,他一回来它们就跟在他的身后咕咕叽叽地叫个不停,他想要上前去到她跟前,小鸡崽儿们就跟着他转,阻拦住他的路。

而姜水芙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理他,门又关上了,闭门不出一整天。

夜里,沈极昭敲了敲她的门:“水芙,孤伤口好疼,能不能让孤进来睡觉?”

里头回应他的是突然的烛火熄灭,她不愿意。

他哀叹一声,他做错什么了,惹她生气?

没办法,今夜只能继续在门外凑合一夜。

他睡得极不安稳,一直在想她生气的原因,知道原因,才好对症下药。

一连几日,姜水芙都能在门外收到一个龅牙兔。

每天的龅牙兔都是不同形态,不同神情的,龅牙兔也越来越委屈,折了折耳朵,眼神幽怨,似是再询问她为何不理它。

沈极昭也一连几日都进不去她的房间,只能在外面打地铺。

农家的房子狭小,更何况,当初他为了方便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特地选了只有一间寝房的屋子。

那时,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被赶出来,露宿乡野。

不过他心里却觉得暖暖的,她在跟他生气,关他出门,就如乡下那时大娘罚他夫君面壁思过一般。

他觉得这种行为很是亲昵。

可是,夜里蚊虫多,他又有伤势,每天蚊虫都会咬上他逐渐愈合的伤口,这一咬,就流了好些脓,黏糊糊的腥味血液就又流了满身。

沈极昭再次扣响了门:

“水芙,让孤进来好不好?孤知道错了,孤不应该在马上占你便宜,是孤色.欲熏心,孤也不应该嫌弃那馄饨,下次,孤一定一口就吃完,吞得干干净净,你喜欢的东西,孤都会喜欢,孤也不应该对着别人胡说你是我的娘子,毕竟,你还没有答应孤。”

他的道歉字字真诚,一条条细数他的错,反正她不开心,他肯定要哄的。

里面的人儿打开了门,多日不见的姜水芙更加明艳动人了,她直入主题:“我要出去。”

沈极昭不想,上次的事他还心有余悸,见他犹豫,好不容易才答应见他一面的女人立即关了门,他一只手去阻拦,手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肿包,他委屈地垂了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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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山上农家这一片随你去,孤也陪着你。”

姜水芙也看到了他流血的伤口以及红肿的蚊子包,瞳孔不自觉放大了点。

他以为她是有些心疼他,他正要趁此机会一只脚闯进来,她却用力把他赶了出去,“你太招蚊子了,讨厌!”

沈极昭还在垂死挣扎:

“水芙,那能不能把孤每晚的宝贝递给孤,孤甚是想念,它不能离人太久,否则会坏的。”

姜水芙不解地啊了一声。

他指了指小榻上的红色寝衣。

下一息,窗牖处毫不留情地甩出一抹正红,这抹正红经风一吹,飘飘旋旋地砸在了泥土地里,肮脏至极。

沈极昭立刻捡起他的宝贝,小心翼翼地拍了拍灰土。



次日,姜水芙起得很早,她洗漱完连早膳都没吃就推开门出去玩了,只是她一出去就看见沈极昭在晾晒衣袍,男子贴身的寝衣亵裤孤零零地吊在院子里,莫名令人眼热。

而且,那裤头处磨得最厉害,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干了些什么,怎么会穿成这样。

真是一如既往的发骚,她快速移开视线。

沈极昭见她出来了,脚步一转向,想要跟着她一道去,只是她给了他一个不悦的眼神,他就知道,她不想他去。

思及上次那个误会,且现在守卫严格,他也就不去扫她的兴了,语气殷勤极了,眸子亮晶晶的:

“孤等会儿来接你回家。”

姜水芙留给他的是一个无声的背影,她好冷漠啊。

她终于可以出去了,四处逛了逛,又遇到了上次的妇人,妇人正在农作,她的姑娘也帮着她的忙,其乐融融的。

随后她们便热情邀请她去做客。

“娘子是什么时候搬来的啊,我们家离得近,可要常常走动,这深山里啊,最是孤寂了,我家男人以打猎为生,天天早出晚归,还容易受伤,我这颗心啊,就一直提着悬着,可不好受了,这附近的知道的不知道的林子小路,都被他打遍了,哎,你男人是做什么的啊,都没看到他过,他那身衣裳可不便宜吧,你们是不是做生意,做的什么”

姜水芙听着妇人侃侃而谈,从她家男人

谈到了她家姑娘小子,从她的七大姑谈到了八大姨,还有附近邻里夫妻鸡毛蒜皮的吵架闹腾。

她听得十分上起劲儿,女子家天性就如此,大娘还给她抓了一大把西瓜子磕呢,她也不是个吝啬的,从家里抱了好些瓜果赠与她。

一旁的姑娘一直盯着她的指甲,眼里全是羡慕和欣赏。

她知道,没有女子不爱美,她便摘了好些石榴花,拿了染甲的材料给她。

姑娘欢喜得很,嘴巴甜甜地唤她阿姐。

听到阿姐两字,她又想起了妹宝,想起了她的家人,擦了擦额上因为抱瓜摘花而流的汗:

“听说山下最近很热闹啊,好像是苏扬有什么动静,什么官儿被收押入狱了?”

妇人思索着脑海中有关的听闻,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苏扬官儿多着呢,一个倒了台,另一个又上位,不稀奇。”

她的眼神晦暗,话里话外都是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大娘也留意到了。

她们这一聊,就聊到了正午,妇人烧了好些个菜,要留她吃饭,她正要推拒,不远处就走近了一个男人。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水芙,回家了,饭已经好了。”

沈极昭来接她了。

他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想要拉她的手回家,被姜水芙躲过了。

大娘眼咕噜戏谑地转了又转,偷偷地笑了几声:

“是你夫君做饭啊,娘子真是个有福气的!他还亲自来接你!”

沈极昭愣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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