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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很多都不方便,她只好处理手臂上的伤,只是她还没有碰到他,他就醒了,躲了过去。

何碑卿朝她摇摇头,又向她道谢。

随后他四处望了望,嘲讽地说:“何必要跑,跑也无用,此乃下下策!”

他凝视着不远处山峰,语气严肃:“想必他的人正在暗中监视着我们,别说我们出不去,就算一只苍蝇恐怕也飞不出去!”

沈极昭不是好应付的,尽管他最近忙得不可开交,他自己也已经小心小心再小心,今日的见面还是被他发现了。

这座迷山就是他的手笔,他的窥探,将他们的试探悉数打了回去。

姜水芙没有太过意外,要是让她轻易逃了出去倒不正常,只是她很好奇,好奇何碑卿。

她也躺了下来,漫不经心地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何碑卿却没有直接回答她,反问道:“你为什么要逃?”

姜水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何碑卿不说话了,这回轮到他看着她,目光幽深。

仿佛在说,她又何尝不是明知故问。

空气中逐渐升起了不知名的情愫,姜水芙并不是浑然不觉。

只是何碑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伤口太多,包扎了也无用,总会从另一处再流出来的。

他不让她包扎,除了有人在窥视之外,也不想让她白费心思。

可他的手臂却莫名多了些暖意,他一抬头,原来是她在包扎。

姜水芙不屑他的想法:

“从我们一起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于他而言,就没有分别了!何必委屈自己!”

他们只要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对沈极昭而言,都会拉响警戒,都是不该,都是有罪,都是忤逆!

更何况,还是在夜里。

所以,不管他们干了什么,都无区别,他都不能忍受。

确实。

在姜水芙触碰到何碑卿的手臂时,一道箭矢射了过来,逼开了他们。

何碑卿把她推开的同时后退了几步,这狠劲儿十足的箭矢才没有伤到他们。

只是有一道就意味着下一道也即将接踵而至。

他还没有松口气,接二连三地箭矢就朝他们而来,准确来说,是朝他而来。

只要姜水芙别靠近他,就不会受伤,可是,正当他忙于赤手双拳躲避这些如雨一般的箭矢时,一只娇嫩的手却扯住了他的手腕,姜水芙斥道:

“快走啊!傻愣着作甚!”

姜水芙带着他一路跑,这一路他们都穿梭在雨林箭矢之下。

那些箭矢一开始是百发百中,何碑卿又要护着她不受伤,所以身上插了好几根,可是后来慢慢地就射得歪七扭八的,失了准头。

姜水芙知道什么原因,他们不敢。

不敢误伤了她。

她的笃定沈极昭看在眼里,所以之后她连跑也不跑了,就与他那衷心耿耿的下属黏在一起,围着他转,不让他有机会被伤到一丁点。

沈极昭气得双拳捏得死死的,皮肤上的青蓝血管清晰可见,暴起连成一张张密密麻麻的脉络网,恨不得用真的网网住他们,让其再动弹不得?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竟然敢来私会!

真是当他死了!

箭手们无奈极了,只能向他讨饶:“还请殿下责罚!”

沈极昭哼了一声,让他们退下。

这边的姜水芙还保持着双手张开的姿势,虽是在逃跑,却笑得狡黠:

“今日一过,我们就彻底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若是想弃了我,最好掂量掂量!当然,你若是不愿,我不会勉强!”

推开她就是了。

姜水芙原先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但跟沈极昭待久了,也学了他的几分心思去。

她这个举动可谓是把何碑卿架得高高的,让他只能站在她这边,也明晃晃地告知沈极昭,他是她的人了。

以沈极昭的性子,看到“他的女人”拼命护住别的男子,这个男子还是他自以为忠心不二的下属,恐怕要气得吐血了。

但是,她给的选项,利没有,弊倒是透明的,一大堆呢。

所以她根本没想过何碑卿会选择她,选择她的后果,他可想好了吗?

她只是想试探他一下,他口口声声说要帮她,到底有几分诚意,她想看看,他会为了他的承诺顶住沈极昭的怒火几时。

她想知道,以后她逃跑的时候,他能不能给她打打掩护。

这种情况危急之下,他只要再将他的承诺说一遍,她就信。

何碑卿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的女人,本以为她是柔弱的,需要保护的,可她也有这尖利的,刺得人进退两难的一面,他来了兴致,红唇勾得潋滟极了:

“芙姑娘,你也不遑多让!”

她说他心眼子多,可她也不少。

姜水芙收下他的夸奖,静静地等待他的行动。

他并没有让她多等,下一息,他就,推开了她。

她意料之中。

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总归,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没有人可以抵抗。

“嗖!”

“噗!”

这两道声音接二连三地想起,姜水芙回头一看。

何碑卿被射伤了,这一箭,当胸,贯穿了后背。

他瞬间就喷了血出来,洒在她的脸庞。

她的侧脸,湿乎乎的,黏糊糊的,她不敢去擦拭,愣住了。

何碑卿再度倒了下去,倒在她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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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姑娘,这一箭我不能躲,也躲不掉,但你需要的话,我永远不会躲你,也不愿躲你。”

他的话,什么意思?

是依旧要帮她吗?即使自己会受伤?

她不清楚,却清楚地听见了胸膛那座警惕他,阻拦他的山,悄然地塌了。

这一箭,是沈极昭射的,他的手还搭在弓身之上,弓身现在还颤巍着,可想而知,那一箭,力道有多大。

姜水芙抬头望去,瞬间就对上了他那双冰冷的眼眸,彷佛在质问她,你还要胡闹吗?



自那日一别,姜水芙就再也见过何碑卿,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她又不敢贸然去找他,可打听遍了也没有音讯。

同时,沈极昭也再没出现过,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的心七上八下的,莫名一阵不安。

终于,她悬着的心落地了,落入无边的黑洞。

这一天,她和家里的孩子们玩风筝,吉哥儿也加入他们了,玩得开心极了。

吉哥儿现在唤姜水芙可亲切了,抱着她的脖子悄咪咪地告诉她:

“阿姐,阿姐,吉哥儿听小伙伴说,银月玉园里抓了个贪官,打得他浑身碎了,就要被问斩了,爹爹说了,这种贪官就应该人人喊打,吉哥儿长大了也要抓贪官!”

贪官?被打?问斩!

她立即起身,眼皮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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