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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了解。”
姜水芙气笑了,他还真是令她刮目相看啊!既然如此,那她就胡说八道了,谁也别想好过!
“怎么?太子这是在违背自己的规矩?也是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说假话倒是信手拈来,只是,你是喜欢我吗?不舍得我?还是在挽留我?如果你求我,我就……”
沈极昭猝不及防地一把擒住了她上好药的手,将这只手从头到尾保护着,确保不会再次崩开,随后欺身而上。
他不断地咬噬她的肌肤,从脖颈到锁骨,处处都下了狠手,发泄着他的怒火。
他气,他的尊严被她几句话就踩在了地上,他堂堂太子,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求人,不可能!
更重要的是,他承认,他刚刚说了假话,她说要服避子药,他不可能不放心上,做不到不介意。
“收回那句话!”
姜水芙以为是‘你是喜欢我吗……’这句话,她唾骂了他一声,继续跟他较劲!
她被咬得皮儿都破了,她倒抽几口气,他反倒越发过分,撕了她的衣裳,朝着锁骨下面而去。
这是个危险地带,她开始痛斥他。
沈极昭不住手,用牙一直磨。
姜水芙左右躲避他的攻势,警告他:“放开,你要发情别在我这儿!”
发情!居然用这词形容他!
他便发情一次又如何,“孤若发情,也只找你!”
沈极昭一直在攻城略地,弄得姜水芙难受极了,她没有察觉到他只是在发气,在咬噬她,不是想要碰她,他每咬一下就要问一句:
“你收不收?”
姜水芙再这么挣扎也没用,她索性不动了,一具躯体罢了,他有兴趣,让给他就是了。
“好!”
沈极昭以为她意识到了她不该说那句极其过分的话,她要改过自新,他眸中的水雾散了,他承认,他绝对不能从她嘴里听到那句话,太伤自尊了!
他可是要成为九五之尊的人,没有一个女人敢做那样的事!
姜水芙没有任何表情,催他:“你快点,不过再喝一副避子药而已。“
轰隆隆,天上的雷好像迅速精准地集中在了沈极昭身上,他的眼里慢慢浮起血丝,红得吓人,身子也颤抖极了,各色的血管更是凸起,看起来浑身都爆极了:
“你说什么?什么避子药?”
她不想解释,过了几息,他理清了全貌,继续逼问她:
“再喝一副?你喝过是吗?”
姜水芙看他这副模样隐隐有些害怕,但她还是选择说出真相,当初她还会藏着掖着,可现在,没必要了。
“你知道了,可以走了。”
沈极昭却怒极反笑,大笑了三声,“哈哈哈……,孤的妻子,承孤的雨露,居然要服避子药!”
笑着笑着,他的神情就迅速降温,像是真的被雷击中了一样,面色黑青,皮肤灰裂,散发出一种若不避而远之,必将同归于尽的危险气息!
他的太子妃,真是好样的!
“好,孤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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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仿佛看到了火葬场在向我们招手,快了快了,马上了
第33章
沈极昭的动作很快,皇帝和皇后都参与到了纳妾的环节中,这次入主东宫的一共有两位,何濡霜是良娣,唐珊儿是良媛。
整个流程都非常快,或许是准备了许久的原因,百姓得知这个消息后纷纷笑弯了眼,献上祝福。
大街小巷之中到处都是沈极昭与良娣良媛般配的话语,一时间,好不热闹。
百姓心中颇具威望,功成名就的太子这回的亲事是人人称赞,真正的大家闺秀才配得上他,完全没有当初姜水芙嫁入东宫时的戾气和惋惜。
提亲的前一晚,沈极昭在书房坐了许久,这些日子,他刻意不去想那个让他颜面尽失,狼狈不堪的女人。
她太厉害了,知道怎么拿捏他的下三寸,一击即让他失去任何反抗的能力。
避子药,他人生第一次经历如此荒谬难堪的事情,每个与她缠绵的夜晚,她都偷偷地服用。
原来所有邀请他共同沉溺的时刻,都是他在自欺欺人,她那么厌恶他,怎么可能要他的孩子。
锦青进来了,拿着礼单给沈极昭过目,可沈极昭并没有想看的欲望,只一味黑着脸,目光凌厉穿透性极强的盯着桌上丑不拉几的龅牙兔。
仔细看,这龅牙兔还皱巴巴的,一看就是被蹂躏过的,但是又给捡了回来,牙更歪了,笑嘻嘻的,找打。
锦青也估摸出了几分男人的意思,毕竟这幅十分需要被哄的模样太明显了,只是他跟了他那么多年,也是头一次见。
锦青试探着开口:“东宫并无异样。”
果不其然,等到这个答案的沈极昭再一次把龅牙兔扔了出去,双目红猩地握紧了拳头,掌心之内已经深深浅浅,结痂后又破皮。
锦青的头低得不能再低,把呼吸降得最小,生怕遭殃。
许久之后,沈极昭才平缓了下来,却是一副别人欠了他一整个国库的模样。
“你去处理就行,孤没有意见,但孤会一同去!”
锦青知道,他是在较劲儿,跟太子妃较劲儿,也是在跟自己较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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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姜水芙去打马球了,上次跟手帕之交约好的。
这场马球她打得十分尽兴,挥杆的感觉让她忘却了所有,一时间,她好像回到了闺中之时,肆意挥洒的汗水让整张脸都容光焕发。
她的这些友人也不扫她的兴,在她面前没有提过一句沈极昭,今日是他提亲的日子,她想必不好受。
姜水芙哪里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这些日子,她一个人过得很好,至于东宫另一边发生的事情她一点也不关注。
她换下衣裳后去跟她们汇合,不远就听到了她们的话:
“你们知道吗?最近御史大夫家的女儿闹着要和离,可惨了!”
“和离!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她是低嫁,夫婿的官比之自家不足,但就算如此,也没有多大胜算,他那个夫婿没有重大过错,名声也好,她不占理啊!若要和离,她的家族会以她为耻辱,恐怕家族还要褪一层皮啊!以后出去了也是人人不待见!”
姜水芙的眼眸暗了一下,这世道,男子休妻容易,女子和离困难,要和离,等同于放弃自家前程,将自家的脸面送给别人踩。
另个友人不以为意:“照我说啊,别和离,大不了谁也不管谁,各过各的呗!”
这个友人见她来了,便要拉她入自己的阵营:“水芙,你说是不是啊?”
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
沈极昭一人走在最前头,后买跟着两排侍卫,各个都抬着不重样的聘礼,足足有整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