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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心思,你永远是孤的太子妃。”

沈极昭的话语很直白,他承认了她的身份,给了她承诺,他不会扔下她。

她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妾从来没有怀疑太子,妾知道太子是说一不二的人,说到做到,妾以后不会了,只是……”

她鼓足勇气才继续道:“那镯子不是玩意儿,妾很珍惜。”

她想,他也不希望她不重视他们的信物吧,可他并不在乎:

“你珍惜的东西在孤看来与破铜废铁无异!”

这句话打击到了姜水芙,怎么会是破铜废铁?怎么会是玩意儿?

她一直把它看作是他们的定情之物。

她贴身佩戴了整整五年。

“从前你不守规矩,肆意而为也就罢了,孤能既往不咎,如今嫁到东宫,你不仅不约束自己反而还越发放肆,几次三番违背孤的话,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简直枉费心思!”

姜水芙苦笑,原来他没有拒绝她接手庆功宴还意外地推荐她是因为他的计划需要她。

不是因为他信任她。

她眼眶里控制不住地湿意弥漫,她下意识地想将它们收回去,她成功了很多次。

但这次怎么都不管用。

一大颗泪珠灼烧了眼眶,晶莹地滴了下来。

极为凄美,惹人心疼。

沈极昭看见了,怒意更甚了。

姜水芙察觉到了他的怒火,连忙抬手擦拭了面上的泪痕。

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哭。

这时,锦青火急火燎地跑过来,脸上的汗珠不敢掉落,支支吾吾地说:

“太子,人本来快闯进去了,可突然……我们即将收网之时他一个飞身又……,又跑了。”

沈极昭脖颈青筋跳动,面色如数九寒。

锦青不敢再说下去了,“还……还卷走了证物!”

姜水芙闻言没了伤心的时间,立即紧紧地盯着沈极昭,希望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无甚大事这几个字,可只等来了一声喟叹:

“罢了。”

这犹如给她判了死刑,她脚步不自觉后退,身子发麻,这一局,因为她,他输了。

她脑海中响起沈极昭对她的一系列嘱咐。

沈极昭表面特意将依楼园的人手调走大半,目的就是为了请君入瓮,而她的意外出现打破了他的计划,惊了要抓捕的人,破坏了他的大事。

沈极昭对大事又一向是极为上心的。

姜水芙知道自己犯错了,静静地等着他的惩罚。

几息后,沈极昭却渐渐平静下来了,突兀地质问她:

“你上月的礼教课为何不上?”

姜水芙没想到他会问这件事,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忍着泪水望着他巴巴地道:

“太子要回来,妾想迎……”

“今日她那般让你难堪,让东宫难堪的举动为何不反击?”

姜水芙连忙否认:“妾有,妾……”

她正准备说她也指桑骂槐地泼回了脏水,可男人连她的话都等不及听完就斥责她:

“你的反击就是让她毫无忌惮肆意妄为地质疑我们的关系,斩钉截铁地说你我惺惺作态,弄虚作假?你把东宫的名声置于何地?”

“我……,妾身……不知,不知……”

不知如何反击。

高珠霞的话虽然难听,可确是事实。

沈极昭向她看去:

“太子妃是在怪孤?”

姜水芙摇摇头。

沈极昭还是以往的淡漠,细看眼眸,还多了几分随性与轻视。

“孤从不勉强逼迫人。”

“不愿意……”

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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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水芙听出他的意思,想拉住他的衣角解释,可沈极昭侧过身越过她大步向前走。

同时,他当着一众下属的面发号施令:

“传令下去,太子妃贤德不足,从今日起禁足三月,无昭不许出碧华殿!”

姜水芙悟了。

他不在意她的解释,或者说,根本就没打算听她的解释。

他只是想让她知道,她犯了错误。

而他不允许她犯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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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小本本记一下,镯子圈重点,要考的哦(调皮一下,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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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碧华殿外的小池塘里叽叽呱呱地叫个不停,树叶子之上也停驻着大大小小的蝉,此起彼伏的叫声是五月的专属标志。

一晃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姜水芙已经被禁足两个月了。

在这期间,她从未见过沈极昭一面,沈极昭自然也不会坏了规矩主动看望她。

何况,在他心中,她的分量大概也是不够他坏规矩的。

这场宴席,姜水芙原以为是增进感情的良药。

没想到却是将他们原本就不多的情分再次削减。

又如同住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好像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他忙于公务,她孤身一人。

这么些年,他们一直都是如此。

姜水芙坐在檐下,望着屋外的天空,晚霞烂漫,将层云染尽,一派祥和。

她开始埋头挑针线。

她上次给沈极昭做的寝衣有些地方针脚不够密,她想再补补。

但是事实上,无论是袖口特殊的还是腾蛇的绣纹已经足够完美了,手法已经可以比之宫里的绣娘了。

但这是给他的,姜水芙一定会做到最好。

按沈极昭的习惯,他的衣裳一般是暗紫、藏青,玄黑等深沉的颜色。

可这套寝衣姜水芙做的是正红色的。

沈极昭眉骨锋利,鬼斧神工的线条俊朗无比,极为好看。

她不多见他穿正红,却见他的第一面就觉得这个颜色最称他。

而且,她也有小心思。

谁都不知,洞房之夜,盖头落地,四目相对,红袍少年,醉意酡红,风流肆意。

令她一眼万年。

少年随性倜傥,摘了朵海棠花给她。

“今日大婚,夫人……该洞房了。”

醉酒后的沈极昭十分不一样,他会亲昵的喊她夫人,会抱她亲她,还会使尽蛮力……

那夜,直

到红烛燃尽,他依旧缠着她。

此后,她便很喜欢这个颜色。

她想,妇冠夫姓,夫随妇喜,便是夫妻间最好的模样。

滴答滴答,姜水芙正在挑的腾蛇鳞片沾了水珠,颜色变成了暗红,好像沉睡的腾蛇戾气十足地掀了掀眼缝。

她立即用衣袖擦了擦,这红蚕丝最为脆弱,碰不得雨水。

蟠桃从屋里拿了把油纸伞叽叽喳喳道:

“太子妃,快进屋吧,这天色当真是变得快,雨来的极其突然,看样子怕是小不了,今晚恐是有雷雨!”

雨珠逐渐汇聚成线,说句话的功夫雨水就哗哗地砸了下来,沿着檐角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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