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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你一个人在家里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孩子,累坏了吧?”
秦绥绥笑着摇摇头:“这不是苦夏嘛,我每年夏天都这样,不用担心。”
“那不行,你现在不把身体养好,以后老了有你受的!妈这段时间在这照顾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就跟妈说,怎么样也得把你的肉养回来。”
秦绥绥嘿嘿一笑,头靠在柳倩云的肩头:“谢谢妈,您真好!”自己何其幸运,能有这么好的一个婆婆,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亲生女儿来宠。
“哎哟,光顾着跟你说话,差点把锅里的焖牛肉搞忘记了,赞赞我已经接回来了,刚才跑出去玩了,你站在门口吆喝一嗓子,咱们马上开饭了!”
晚上柳倩云做了个焖羊肉和京酱肉丝,看见家里厨房有螃蟹和虾,还做了一个秦绥绥爱吃的椒盐虾。
京酱肉丝的酱是她特意从京市带过来的,炒出来的肉丝风味浓郁,配上黄瓜的清新和大葱的独特香辛味,十分开胃。
一大盘京酱肉丝,被秦绥绥吃了大半。
“妈,这个京酱肉丝也太好吃了!”秦绥绥一边往嘴里喂,一边止不住地夸赞。
见她喜欢吃,柳倩云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妈这回带了五斤酱过来,你爱吃天天给你做,妈以后回京市还给你寄!”
“这个酱啊,光沾黄瓜也好吃,沾别的菜也好吃,还能炒鸡蛋、拌面。”
秦绥绥点点头,这个酱有点像黄豆酱的口味,但又不完全一样,总之确实很香。
等吃完饭,柳倩云又把她带过来的大包裹打开,里面全都带给她和赞赞的东西,又带给她的衣裙、鞋子、护肤品、茶叶、点心,还有带给赞赞的衣服鞋袜和玩具。给裴九砚的东西那是一件都没看到。
第二天因为恰逢大队药材采收的最后一天,秦绥绥要去盯着,所以一大早你就起来了。没想到柳倩云起得比她更早,她收拾完下楼的时候,柳倩云正好端着一碗面从厨房里出来,上面还卧着两个鸡蛋:“来,绥绥,赶快把这碗长寿面吃了。”
秦绥绥有些惊喜:“妈,您昨天坐了一天车,今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嗐,年纪大了,睡不着。快吃,面一会儿坨了。”
等秦绥绥笑着吃面的时候,她又笑眯眯地在旁边看着:“祝我们绥绥生日快乐,长命百岁,万事顺心!”
“谢谢妈!”
到了光明顶大队的时候,却看见麦德福的脸色格外地差,秦绥绥把脸上的笑容敛去:“叔,发生什么事了?”
麦德福抽了口旱烟:“瞧着天气,像是要起台风了,咱们抓紧把药材都收了,说不定台风下午就会来。”
秦绥绥心下一惊:“这么突然?”
“这海边的天气本就变幻莫测,现在又是台风的季节,说来就来了,还好咱们今天是最后一天采收,抓紧时间干应该不会有什么损失。”他说完,就赶紧走到药材田那边,催促队员们抓紧干活去了。
秦绥绥却忧心起来,裴九砚他们可还在海上呢,这要是突然起台风,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一到下午,台风果然来了,狂风吹得大树疯狂摇晃,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折断。秦绥绥等人送走最后一车药材,终于放下了心。
跟大队里的人道别后,她又骑着车子往回赶。
可惜风太大,她的力道不足以跟风抗衡,骑了半个多小时,都还没到家。
眼看着风越来越大,雨也开始落下来了,秦绥绥干脆下车推着车子往家里跑。
因为走得太急,她没注意到,路过家属院旁边的小树林的时候,有好几根连排的成人大腿粗的树被台风齐齐拦腰折断,直直冲着她砸了下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这要是砸下来,不会死但一定会受重伤!她心思一动动,正准备闪身进空间时,忽而一个人影飞身过来,牢牢将她护在身下。
第238章 生日快乐
秦绥绥只感觉在自己正要闪身进空间时,忽然有一道身影朝自己扑了过来,而后自己便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熟悉的冷香气伴随着男人沉重的闷哼声同时传来,秦绥绥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阿砚!裴九砚!”
身上的人没有动静,秦绥绥被他牢牢抱着,动弹不得。
秦绥绥心顿时高高提起,耳边呼啸的风雨声全都听不见了,只余下两个人“咚咚咚”的心跳声。
她看不见裴九砚的神情,也没办法查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半分钟过去,这短短半分钟的时间,秦绥绥只觉得像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
直到男人忽而传出一声轻笑,秦绥绥高悬的心骤然落下,她顺着裴九砚的力道站起身,这才看见,男人白色的衬衣早已被粗糙的树皮砸烂,透过破旧的衣裳,他后背上几条青黑色的痕迹伴随着泥土树渣,就这么直直地映入她的眼中。
“阿砚……”
裴九砚牢牢搂住她,将她的头护在自己怀中:“我没事,我们赶紧回去,风雨越来越大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捞起秦绥绥那辆被砸得变形的自行车,揽着人就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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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院门口,柳倩云早就满脸着急地等在那里,看见两个人狼狈地回来,也不多说,忙拉着人回家去。
家中早已烧好了热水,赞赞十分贴心地帮秦绥绥把洗澡水倒好:“妈妈,你都淋湿了,快去洗洗!小心着凉!”
柳倩云也附和:“是啊绥绥,快去洗个热水澡,你这一身透湿,衣服都破了,身上有没有受伤啊?”
秦绥绥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衫和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树枝划破了,皮肤上有隐隐的刺痛传来,应该是被划了几条小口子。
她摆摆手:“我没事,阿砚,快,让我看看你的背。”
裴九砚帮她捋了捋凌乱的头发:“我没事,你赶快去洗澡,一会儿拿点儿药酒帮我擦一擦就可以了。要是着凉了,又要难受许久。”
拗不过他,秦绥绥只得先去洗澡换身衣服。
等洗完,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裴九砚也早在楼下的卫生间洗完了,换了一身清爽的海蓝色衬衫,他手里拿着棉签和碘酒,朝她招招手:“快过来,我帮你擦药。”
秦绥绥皱眉:“我这就是点小划伤,没什么事,我先给你看看。”
裴九砚却不由分说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他则在秦绥绥面前蹲下,遒劲有力的手单手拧开碘酒的盖子,另一只手抽出棉签,一边吹气一边往她伤口上涂。
碘酒刺激性强,接触伤口的那一刻,秦绥绥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还说没事,一会儿晚上疼的话,又得找我麻烦,要是不小心发炎留疤了怎么办?”
秦绥绥努努嘴:“你的背不疼吗?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