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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样可以嫁给他!”

她话一落音,裴九砚如冰刃般的眼神,倏尔扫向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若羌,居然在这个眼神下,莫名有些胆寒。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内心更激动了,好样的!就是要这样有种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她之所以一直没成婚,就是因为没有遇见心仪的男子,爷爷说了,她若羌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男儿!

现在这个男儿她找到了!又俊美又有种!更喜欢了!不枉她费心一场!

秦绥绥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刚开始的隐忍只是为了顾全大局,但若羌这样嚣张,还扬言要弄死她,叔可忍,婶不可忍,她当即了冷下了脸:“你的意思是,我跟你比试,生死不论?”

若羌傲娇地点头:“是!”

说完她又斜着眼睨了一眼秦绥绥:“听说你们汉族的女子全都柔弱不堪,连武也不会,你该不会觉得我在欺负你吧?”

秦绥绥哼笑一声:“你难道不是在欺负人吗?”

这个若羌,她上次来部落的时候就看见过,她躲在一旁偷看裴九砚。

这样的眼神,秦绥绥见过很多次,军区里,还有周边的大队里,以及体工队里,许许多多的女同志看见裴九砚的时候,都会露出同样的眼神。

但若羌的眼神里,比她们的更多了一丝不同。

裴九砚说他敲过门,确认里面没有传出声音才进来的,现在想想,说不定这本就是若羌故意的,她故意引裴九砚进来,落入她的圈套。

她对裴九砚蓄谋已久!

秦绥绥眯了眯眼睛,她这个人,占有欲强得很,不是她的东西,她不会抢,但若是她的东西,别人敢来抢,就得做好承受住她报复的准备。

听见秦绥绥说自己在欺负人,若羌不依,尖着嗓子就喊:“他在我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来,坏我清白,我按照部落的规矩行事,怎么就是欺负人了?你是不是玩不起?”

“你要是玩不起,那便趁早认输,把这个男人让给我!”

秦绥绥唇角勾起一丝弧度:“你说的生死不论,但我不信你,我们现在虽在蛇灵大队,但也要遵守我华国的法律,所以请你先写个生死状,还要请几位族老签字画押,免得事后有人来找我麻烦!”

裴九砚拧眉,这个若羌一看就是练家子。他担忧地看向秦绥绥:“媳妇儿,这事儿我自己解决。”

“写就写!”若羌见秦绥绥这么嚣张,裴九砚还这样护着她,内心更加不爽,更加被激起胜负心,很快就拿来纸笔,准备写生死状。

在她刚落下几笔,原本端坐在上手的帕多忽而仓皇出声:“不能写!”

第229章 若羌,你准备好了吗?

若羌惊讶地抬头看向帕多:“爷爷?”

帕多和帕隆原本端坐在上首,他看见自己孙女的英姿,原本十分骄傲。在他们蛇巫部落,若羌是女子当中的第一名。

他原本看好的孙女婿的帕曼,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孙女的容貌性情,配帕曼绰绰有余。只可惜孙女不喜欢帕曼,她说帕曼像莽荒森林里的木头,又臭又硬。

如此,帕多便没有强求她,他帕多的孙女,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男儿。

前段时间,孙女忽而告诉他,她找到了这世上最好的男儿!再多的,她便不肯说了,只说要想想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娶她。

帕多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孙女看中的男人,居然是帕隆徒弟的男人!已成婚的男人,怎么配得上他的若羌?

可若羌坚持,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帕多也知道,裴九砚确实算得上好男儿,他之前还羡慕过帕隆,凭什么好事都轮到他?

可这个男儿,若成了他孙女的男人,那就是他孙女婿,成了他们的家人,而且是从帕隆徒弟那里抢来的,如此总算能出一口一直被帕隆压着的恶气了!

更何况,他们部落本就有这个规矩,虽然要求一夫一妻,对伴侣忠贞,但若有一些不可抗的因素,导致两男争一女,又或者是两女争一男,也是可以通过比试的方式,来决定最终的胜利者。

所以帕多并不觉得他孙女有错,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小子看见了他孙女换衣服,那就得对他孙女负责!

哪怕一直到刚才,他都是十分支持孙女的。

可就在刚刚,秦绥绥让若羌写生死状时,帕多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的帕隆。他还疑惑呢,他的亲亲徒弟都被自己的孙女逼成这样了,帕隆怎么也没个表示?

可他忽而看见帕隆那张不动如山的老脸上,那双如蟒蛇般势在必得的眼神,他忽而慌了!

帕隆这个眼神,在年轻的时候,他们跟别的部落争夺地盘和粮食的时候,出现过很多次,每一次只要出现这个眼神,那么他们必胜!从无例外!

他忽然想起来,帕隆这个徒弟,之前收徒的时候就听帕隆炫耀过,说他遇上了百年一遇的天才,她跟着帕隆,也只是学习黎药和他们传统的医术。

想起帕隆收徒后,那日渐容光焕发的脸。

他跟帕隆争了一辈子,作为对手,他最清楚帕隆的性子,能让他这样,说明他这个徒儿绝不是浪得虚名,所以她可能真的有两把刷子!

帕多忽然慌了,他连忙站起身,从上首走下来,按住若羌的手:“若羌,这事算了。”

若羌不解,更是生气:“爷爷,为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帕多自然不能解释,他只是满脸找基础:“若羌,这次听爷爷的!爷爷是为你好!”

“怎么?要不战而降啊?”秦绥绥在他们背后幽幽出声。

她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凭什么说开始的是他们,说结束的也是他们,敢动她的人,必须得让他们吃个教训,长长记性!

更何况,这个帕多,听师父提起过很多次,听说他们斗了一辈子,师父受了他不少闷气,今天她须得为师父、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听到秦绥绥说自己不战而降,若羌如何能忍?

若羌直接把自己的鞭子抽了出来,指着秦绥绥:“你说话给我放尊重些!”

秦绥绥冷哼一声:“那你做过让人尊重的事了吗?”

眼看两个人就要打起来,帕多急得看向帕隆:“帕隆,你不管管你徒弟吗?真让她们在祈愿节这个日子打起来见血腥?”

帕隆老神在在地摸了摸短胡子:“这事儿不是若羌闹起来的么?再说了,他们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自己解决,帕多,咱们老啦,不如坐下来看看戏!”他朝着帕多亲切一笑。

又来了!

又是这个笑!

帕多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他就说帕隆为什么一直不出声,他们肯定有后手!

帕隆看他额头都急得冒汗了,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冷哼一声,这个帕多,年轻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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