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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狞:“秦绥绥,你不想救赞赞了吗?还是说你这个后妈疼爱孩子的名声,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秦绥绥摆摆手,阻止了他的话:“你这个死汉奸还是别操心我了,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你都中毒了心还这么大呢?你真以为你旁边那个女汉奸能救你?我告诉你,我的毒,除了我,无人能解!”
“涂嫂子”眯眼,用手势朝着后面的黑衣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上去将秦绥绥抓住。这个女人不可控,必须把她抓起来!
看着那群跟鬼魅一样,朝着自己冲过来的黑衣人,秦绥绥冷笑一声,不知从哪儿掏出只竹笛,放在唇边轻轻吹出一个音符,下一秒,原本朝着她跑来的黑衣人像被人齐齐下了定身符一般,整齐划一地停了下来。
“涂嫂子”一愣,怒斥道:“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不就是个破笛子,你们怕什么?冲啊!上去把她抓住!”
可她的话,黑衣人跟听不见似的,还是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僵硬得像兵马俑。
“涂嫂子”一怒,一脚踹上离她最近的黑衣人,结果就见那人跟尊石雕似的,保持着站立时的姿势,直直地倒在地上。
“涂嫂子”一惊,不可置信地又一脚踹了另一个黑衣人,还是跟第一个一样的姿势,直直倒地。
第三个,第四个……都是如此。
“这是什么?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秦绥绥嘴角勾起一个反派的微笑:“你们不是爱玩毒吗?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华国博大精深的毒术,可不是你们那点儿不入流的东西可比的!”
说完,秦绥绥伸出手指,屈在唇边吹出一个响哨,不到一秒钟,夜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很快,他们就看见了,漆黑的夜空里,不知从哪儿飞过来一群个头奇大的蜜蜂,在那些黑衣人身上不过叮了一下,黑衣人全身瞬间如被腐蚀一般,身上到处都是血窟窿。一千多个黑衣人,包括远处还在救火的那些,无一例外。
“魔鬼!魔鬼!这女人是魔鬼!”“涂嫂子”看见这骇人的一幕,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她身体不住地往后退,似想要逃离一般。
秦绥绥轻笑一声:“哪儿去呢?这么大老远把我请了来,你自己先逃跑,不是这么个事儿吧?大黑,教教她规矩!”
“吼!”大黑忽而从暗处现身,硕大的熊掌一巴掌扇在“涂嫂子”头上,怕把人一次扇死,大黑还铁心地收了点力道。
看着突然出现的大黑熊,“涂嫂子”整个人都慌了,她回头看向如妖精一般,站在黑暗中,衣袂飘飞的秦绥绥,心中顿时生出无尽的恐惧,这个女人,不仅毒术惊人,她似乎还会妖术!她她她她……她还能御兽!
不等她恐惧完,硕大的熊掌翩然而至,一巴掌差点把她头扇掉,自然而然也扇掉了她的人皮面具。
秦绥绥看着地上已经稀烂的人皮面具,以及露出真容,但真容上有个大掌印的女人,轻轻“啧”了一声:“是挺丑,怪不得要带上人皮面具,沈建,这你也下得去嘴?”
沈建早就吓傻了,他呆呆地缩在一旁,看着一旁的大黑熊跟随秦绥绥的目光看向他,立马哆哆嗦嗦摆手:“打……打了她,可就不能打我了……”
秦绥绥扑哧一声:“我想打谁就打谁,要经过你允许?你不也没经过我允许,就惹到我头上来了吗?”她说完,朝着大黑示意一眼。
大黑会意,咧开嘴“呼哧呼哧”两个巴掌就扇了上去,打得十分对称。
沈建受不住大黑的力道,整个人被扇飞,又摔倒在秦绥绥脚边。
秦绥绥伸脚,在他脸上碾了碾,语气里带着无尽的嘲讽:“你不是调查我,调查得很仔细吗?怎么不知道,我这个人,从小就睚眦必报,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脸上都痛得麻木了,可这远远不及那些皮肤下的虫子啃咬的疼痛,沈建知道,这是毒发了。
原本萨丽说能给自己解毒,可看她现在这样,被黑熊一巴掌扇倒之后,就起不来了,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沈建都顾不上捂脸,立马爬起来,抱住秦绥绥的脚:“错了!我知错了!看在我哥跟裴九砚是同僚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我改邪归正!我可以去坐牢!我什么都说!求你饶了我!”
秦绥绥低头看他:“我白天给过你机会,让你放我和我儿子走,你不肯,现在啊,晚咯!”
第205章 媳妇儿别怕,我来了
海面上,此刻好几艘军船正打着探照灯,在海上巡逻。
已经大半个晚上了,依然没有找见任何踪迹。
领头的那一艘船上,裴九砚和帕曼正并肩站在航行控制中心,观察着海面上的情况。
今天下午,帕曼突然接到秦绥绥的电话,告知他一直在暗中的那些人将赞赞掳走了,帕曼心中一紧,挂了电话就带着娲皇和祖灵出了莽荒森林。
两条巨蟒不好现于人前,担心会吓到群众,但好在娲皇和祖灵都善游泳,于是帕曼干脆直接带着它们走了水路。
秦绥绥自拜入师门后,身上便有了独属于蛇巫部落的气息,哪怕是在海面上,娲皇和祖灵也能一路循着气息追踪。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裴九砚他们的军船恰好回城,迟东临拿着望远镜在舰桥上瞭望,一下子惊得上蹿下跳:“阿砚!云来!快来看!那个人怎么跟武林高手似的!站在蛇身上比站在船上还稳!”
“不对!这是近海吧!怎么有那么大的海蛇?”
宋云来闻言接过望远镜一看,也不由得惊叹出声:“高人啊!不过这个人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一直没出声的裴九砚早已紧蹙眉头,朝着船长开口:“靠过去。”
“不是阿砚,咱现在得赶紧回去复命啊,那个人你认识?”
裴九砚点点头:“是师兄,我怀疑是家里出事了。”
“卧槽!你说那个人是帕曼师兄?!”宋云来和迟东临两个人直到军船靠近,看见那人斗篱下的真容时,才不由得感叹:“不愧是师兄啊!”
可当他们听帕曼说,赞赞被掳走,秦绥绥只身前去营救时,同时蹙起了眉。
迟东临一拍桌子:“他妈个巴子!玩儿阴的是吧!欺负女人孩子算什么本事?”
倒是宋云来有所思考:“按照咱们的推测,他们应该没这么快行动才是,怎么提前行动了?”
裴九砚眉眼间全是冷厉:“倭国保皇派坐不住了!”
他转而拿起军船上的电话,跟组织通话一分钟,而后指挥几个舵手:“跟着前面那两条大蛇,全速前进!”
从下午到半夜,也不知道航行了多远,许是对方也知道他们这边有善于追踪的东西,还用其他东西掩盖了气味,这也导致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