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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由胆战心惊起来,怕皇后还是会为此责怪自己,甚至牵连到沈长冀,不由攥沈长冀的手攥得更紧。

而就在众人脑子里一阵脸红心跳时,青令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兀自忐忑心慌。

而沈长冀这么一句话,同样把元后原本打算盘问青令的话全部给堵了回去,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而这时,沈长冀索性开口:“母后可还有什么事?如果没有,我就先带阿泠回去了,阿泠他胆小,不太喜欢待在人多的地方。”

元后还想叫住他:“太子——”

“儿臣告辞。”

然而,沈长冀已经牵着人,径直离开了观远台,身后的婢女也跟着离开。

沈长冀如此不给面子的行为让皇后面色铁青,在场众人也无不噤声。

皇后“啪——”地拍了下扶手,愤怒无比:“太子他也太无法无天了……”

这时李沐瑶开了口:“娘娘,您别生气,我听闻天乾情期会格外宠护自己的坤泽,尤其是标记完坤泽之后的那几天,殿下他昨日才标记完,今天按理说还是会想要和自己的坤泽多独处,想来殿下他也不是有意如此,更何况,娘娘您不应该高兴殿下他身边总算有个体贴的人了吗……”

这一番话稍微缓和了元后些许怒火,转头看向李沐瑶,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叹了口气:“还是沐瑶你最懂事,最识大体。”

李沐瑶勉强挤出一抹笑,但面色仍旧苍白。

“回皇后娘娘,微臣身体不适,先行退下了。”李沐风这时突然道。

皇后这时注意到他们兄妹俩虽都面色苍白,却细看神色还是有些所差别,但她也没有过多在意,而是允诺道:“去吧,沐瑶便留在本宫这儿了。”

“是。”

见李沐风离去,李沐瑶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她自分化为坤泽,信香还是魏紫牡丹,便被无数人传未来会嫁入东宫,自那之后,但凡有哪个天乾对她表示好感,很快就会莫名其妙远离她远远的。

昨天她见哥哥在听闻太子殿下没空来观远台,却抽空去照顾了青令,便面色极其难看,之后还悄悄离开了片刻,而当天下午,她便听闻青令莫名其妙跌入御林深处的雪坡,并生起了一场大病,病到至今连人都还见不了,当时李沐瑶便对青令突然的遭遇和他哥哥途中的离开是否有关,产生了怀疑。

而现在李沐风又再度离开,李沐瑶只希望这次没有人会再伤害。



“殿下,您带着我突然就这么离开,皇后娘娘真的不会责怪你吗?”

走在路上,两畔雪树静谧,婢女离他们远了些距离,听不见他们的说话。

青令开始内疚自责:“对不起,要不是顾及我,您根本就不用……”

望着青令面纱之上的盈盈杏眼,沈长冀的视线里似有浓墨翻涌,似风雨欲来的前兆。

那侵略的眼神停留了好一会儿,直到青令抬起头前一刻,才换上一副体贴温柔的眸色。

“其实是我把你拖进了这浑水里。”

沈长冀有些歉意地道:“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本不该冒险来这里,再者……”

沈长冀顿了顿:“更何况,刚刚带你走,其实是我的私心。”

青令一怔,旋即就听到林子里响起沈长冀的声音:

“因为刚刚我不想除我以外的人,再有其他人看见你。”

沈长冀的这个回答完全出乎青令意料。

哪怕青令再如何迟钝,此刻也隐约察觉到这话里些许的不对,他下意识觉得他们的对话应该停下来,不然会滑向危险的边缘,“殿下,我……”

声音被沈长冀毫无征兆地猛地伸手一拉给打断。

脸上面纱飘落于地。

腰身被沈长冀搂在怀中,而后背则抵上坚硬的树身,像是他怎么也逃不掉。

而就在青令不知所措时,发现沈长冀垂眸望着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唯独只倒映出他一人身影。

而下一刻,男人的脸朝他压了过来。

像是要吻他。

青令脑子登时一片空白。

第32章

“我好像腺体又紊乱了。”

沈长冀低哑的一句话, 让青令一呆,旋即马上清醒过来,抛开所有杂念,只紧张问:“不是说已经好了吗?”

看见怀中人紧张懵懂的眼神, 沈长冀眼底闪过一片幽黑, 可嘴上却是抱歉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青令现在只关心沈长冀的身体,他想法很直接单纯, 一想到沈长冀上次是咬了自己之后好了, 便立马扯开自己的领口, 歪下脑袋,露出自己的后颈,毫无畏惧地说:“殿下你继续咬我吧。”

望着那落在一圈圈缠绕着白色绷带,并在轻轻颤抖的纤弱后颈上,沈长冀眼底翻涌起更浓重的墨色。

腰身被猛地搂得更紧, 以至于重心不稳, 青令只能颤颤攀住男人宽阔的后背, 后颈猛地一凉, 紧随其后又被喷涌热气罩住。

可沈长冀没有马上咬他,而是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后颈,青令以为他还在犹豫, 便道:“殿下你别担心,你尽管咬我就是, 我好得很快……唔呃!”

疼痛宛如刺穿了颈脖,青令脸霎时有些白,将沈长冀后背衣料抓住好些深深沟壑。 网?阯?F?a?b?u?y?e?ì???ù???e?n?②???????????c????

而在疼晕过去之时, 青令脑子里最后想着的却是,好像这次他比上次能忍耐疼痛忍得更久一些了。

而惜月得到指示, 走近过来,看到天乾怀里晕过去的中庸那在短短一天里,便被天乾极具占有欲地连续狠狠标记两次的后颈,也不由有些脸热,不敢再看。

可转头却瞧到沈长冀正目光沉沉看向林子某个方向。

惜月顺势看过去,除却看见空荡荡的一片,就只有似被风吹动而摇晃着的枯枝。

她疑惑问:“殿下,您是发现了什么吗?”

沈长冀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晕在自己怀里的青令,抬手替他拢了拢披风领口,随口道:

“不过是只敢暗中偷看却什么也不敢做的黄鼠狼罢了。”



雪地里上一连串凌乱的脚印。

李沐风一边狼狈地扶着一根树,一边捂住后颈,面色腊白,额头上俱是冷汗,呼吸微弱。

天知道,他只是想确认一下太子沈长冀是否真的标记了那个坤泽,好让自己死心。

李沐风自小便不满足于自己的出身,虽说他父亲乃御医署首席御医,可他也知晓,所谓御医,多是那些皇权贵族的一枚棋子,想用就用,想丢就丢,无法真正将权利攥在自己手心。

倘若他母亲只是个普通出身,那他也就认命了,偏偏他母亲乃是北朝兵马大元帅的独女,元帅那支子嗣之中又无其他天乾,他这个外孙自小享尽外祖那一支的宠爱倚重,他外祖甚至百忙之中都会亲自教他骑马射箭,会教他兵法。

连李沐风都以为自己如若能顺利分化为天乾,便能入伍从军,更有可能继承外祖手中的军权。

可最后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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