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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颈之中,想要去占有他。
自此第二性征分化,对一切坤泽的信香都会厌恶至极的沈长冀还从未有现在一刻如此舒服。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怀里这个瘦弱的中庸。
可慢慢的,注入怀中人后颈的信香却开始不满足了——
因为它们能感受到“坤泽”身上的兰花信香,却找不到这个“坤泽”的腺体。
信香不知道青令是中庸,它们只愤怒恐惧狂躁为什么找不到这个“坤泽”的腺体,没法对他进行标记,并愈发迫切地围剿中庸身上越来越寡淡的兰花香。
还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想要标记……
这一刻,明明知道怀中人快要承受不住的沈长冀,却鬼使神差没有让自己从那段纤弱的后颈上移开了,满脑子只想如何标记怀里的人。
于是,原本还能隐隐听到耳边声音的天乾彻底陷入听不到任何声音,不仅没将用于标记坤泽的犬齿从中庸的后颈上移开,反倒再度咬得更深了,连信香的注入也开始更加猛烈了。
可不管他往自己的“坤泽”后颈注入多少信香,他都无法标记对方。
这个事实让天乾愈发愤怒,圈住怀中人腰身的手锁得愈紧。
直到耳畔蓦地炸起奄奄一息的一声。
青令原以为自己很能忍,很能吃苦,毕竟他曾经被菜刀划了手臂好深的一道,都忍着没哭。
最开始青令也以为沈长冀的标记很快就能结束,可身后男人的所谓标记实在超出了他预料,抱住他手臂也越来越紧,紧到他快不能呼吸,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青令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喊:“殿、殿下…我不行了……”
可无论他怎么喊,身后的男人却不仅没有松开嘴,齿牙下还隐隐有愈发深入的趋势,疼得青令喊都喊不出声音了,那一刻,他真的有自己会死在沈长冀的嘴下的错觉。
“呜…殿下…我好疼……”
青令都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声,神智逐渐迷蒙之时,他无意识喊出口:
“皇、皇兄…我…疼……”
这一声“皇兄”让身后的沈长冀猝然清醒,立即松开了中庸的后颈。
可再垂眸,映入天乾眼帘的,是后颈被他蹂躏得血肉模糊,多次对他呼救无果,最后只能气若游丝地歪头闭眼倒入他怀里,睫毛鼻头俱挂满晶莹泪珠,可怜兮兮的中庸的脸。
可明明害让他沦落如此的人就是自己,但已经神志不清醒的中庸,却还下意识傻乎乎地往天乾怀里靠。
甚至,还像想要他施舍下些许保护关心般,无意识对他喊着那个刚刚所谓护佑了自己的称呼,哭诉呢喃说:
“呜…皇兄…疼…青令好疼…好疼……”
那一刻,从来肆意践踏玩弄人心的沈长冀,胸腔里的心突然没来由刺了下。
而正当沈长冀蹙眉惊疑方才的奇异之感是否为自己的幻觉时。
突然,殿外一阵哄闹声突然打断了他的动作。
第27章
“十四殿下,太子殿下现在身体不适,正在休息,您不能进去!”
原本守在殿外的惜月,还在心里纳闷,从来不接受元后赐给他的美人的太子殿下,怎么今天会突然开口留下其中一人,她最开始还以为是沈元聿发现了那美人哪里不对,故意留下,可偏偏殿内却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而沈元聿就是在这个时候不顾一切地闯进来,嚷嚷着要马上见他的皇兄的。
惜月被吓一跳,立马拦了上前去,想要把这小祖宗给劝回去。
本来以前一旦搬出沈长冀,沈元聿都不会再闹,哪知这次沈元聿竟开口就是一句:“你说殿内只有我皇兄一人?”
惜月下意识一慌,还以为沈元聿已经知道什么,但面上还是丝毫不虚:“这是自然……”
沈元聿:“那今天下午送来的那些美人里有没有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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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月一愣,虽然心中疑惑沈元聿怎会知晓今日下午有一批美人被送了进来,但她还是开口:“咱们太子殿下的习惯,十四殿下您是知道的,殿下他从来都不喜欢让任何人伺候,无论是我们这些中庸奴婢,更别说今天下午送来的那些坤泽美人……”
而听到她这一番话,沈元聿罕见呆了下,旋即低下头,有些迷惘地呢喃了一句:“都是坤泽吗……”
而沈元聿之所以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是因为青令。
自青令惊扰他猎狐,然后被他一箭射下陡峭雪坡,不知所踪,对“祸害遗千年”深信不疑的沈元聿,开始还想着等自己找到青令后,一定要好玩弄折磨对方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哪知沈元聿就在暮云山里找青令找了整整一个下午,都再没找见对方,甚至沈元聿最后都亲自跑去青令的居所去看了,发现那里只有一个小太监守着,青令仍旧不知去向。
眼看天就要黑了,天气越来越寒冷,沈元聿不自觉地想,青令不会真的被他射死摔在雪坡某个角落缝隙里了吧?
虽然自己一开始就打着把青令设计到暮云山,然后好好欺辱对方一番的算盘,可当他想到,那个之前怎么折磨也默默忍受宛如野草一样的小玩意,真的可能死掉的念头冒出来时,沈元聿却有些难以相信与接受。
难道他真的就这么死了吗……
直到大小何公公出主意,说要不要请太子殿下帮忙,派人搜山找人时,沈元聿突然想起了自己回头瞟见那些美人里那一抹有些眼熟的纤瘦身影。
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极低,可沈元聿却有些无法冷静思考,立马抽马赶到太子的温泉宫所,执意想要面见他皇兄。
可现在,被告知那些美人都是坤泽,没有中庸,沈元聿再次迷茫了,但突然,他再度坚持,大步要往殿内走:“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见下皇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皇兄说明……”
本以为终于能把这祖宗给打发走的惜月一听,脑袋都快要炸了,赶紧拦:“十四殿下,您真的不能进……”
“让他过来。”
这时,一道沉静如渊的男声蓦地在众人身后响起,宛如有魔力一般顷刻让在场所有人心中生出一股情不自禁臣服膜拜之感。
“皇——”
听出声音主人的沈元聿刚刚兴奋抬头想喊,可声音却在目光投向殿下身影的那一刻,骤然卡在嗓子眼。
不单是他,在场所有人在向那处投去目光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屋檐下巍然站立的天乾身形高大威武,似是刚坐汤结束,身上只着单薄的玄色浴衣,赤脚而立,胸前松松敞开的一线领口里露出深色的精悍肌肉.沟壑,是一具足以让坤泽忍不住脸红心跳的极具男性气息的成年天乾的身体。
而这并不是最让众人震惊的,真正让所有人生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幻觉的,是天乾打横抱在怀中,被雪白浴巾严密裹着的那道纤瘦柔软的身影。
这皇宫中谁人不知东宫多年来除却天乾,便只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