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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里沉甸甸的,殷述扫一眼白色标签,见厉初也好奇地凑过来看,直接又扔回到工人手里。

他揽了厉初一把,挡开厉初视线,问:“晚饭吃什么?”

“我熬了猪肚汤。”厉初最近在研究做饭,一说到这个,便来了兴致,这时候又想到什么,“我去看看汤好了没。”

说罢便撒开殷述往屋里跑。

吉米跟在他身后,在门关上之前也冲回房间。

殷述嘴角的笑容平了平,回头跟拿着包裹站在一边的工人说:“扔了吧。”

“以后再有这个地址寄来的东西,一律扔了。”

4、

落日余晖暖洋洋地洒在庭院里。

几步之外的房间里,有热腾腾的晚餐和笑声,有他最珍贵的宝贝,有他愿意付出一切换来的生活。

一盒从极昼之地运来的草莓就想要破坏这场美好,殷述绝不允许。

第47章 番外:六人行,必有一个不放心

1、

游轮停在公海上两天一夜,来客都是重量级人物,政府高层、财阀以及各个领域的顶尖人才。明面上是慈善酒会,实则是江遂拜票结束后正式公选之前的一场答谢宴。

在新联盟国,总统兼任军委会主席,但手中并没有军权,副主席一职才是掌握军权的核心人物。副主席五年一届,上一任副主席梁都只在任两年便提出请辞,理由是自己爱人身体不好,已在半月前彻底退出权利核心。现在呼声和民意最高的是军委会成员江遂。这场答谢宴之后,便正式开始公投,新的政治舞台重新开启。

外面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热闹景象,躲在包厢内的三人也玩得不亦乐乎。

厉初和宁微不熟,和牌也不熟,今晚才刚开始学。云行给他讲了一遍规则,他自己上手又打了一把,便如入无人之境。他以新手之姿连赢几把,云行和宁微都被打得没脾气。他眼前的筹码越堆越多,多到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便大方地要分给两人。

“你别。”云行敲敲桌子,很硬气地说,“输赢有命,我不接受怜悯。”

宁微也表示不要。

后面再开几局,厉初很快掌握了“输得不明显”的窍门,三个人终于开始了各有输赢的平衡局面。

三个人打牌,赢牌各有各的特点,云行靠气势,宁微靠计谋,厉初靠的纯粹是精密的计算速度。

倒是一派和谐。

然而和谐很快被打破。

连奕隔一会儿进来一趟,他也不说话,先是坐在一边看,像在一锅和谐甜粥里撒了一把辣椒。他一来,宁微明显变得紧绷。云行和厉初对视一眼,不好赶他走,继续打牌。

宁微还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但出牌的速度变慢。连奕刚刚应酬完一轮,西装革履气势骇人,坐在宁微和云行之间的位置盯着大家出牌。宁微拆了一张红桃K出去,厉初眨眨眼,偷看了一下云行脸色,将手中的炸轻轻翻转,推到桌面上,理不直气不壮地说:“赢了。”

他只剩一套炸,想输都不行。

宁微这把输得挺惨,面前大半筹码都推过去。

气氛变得诡异,重新开牌的时候,宁微手滑几次,都出错了牌。

2、

厉初和连奕交集甚少,只在场合上见过几面。连奕和江遂同是军委会成员,这次竞选副主席一职,两人原本呼声相当、选情胶着,但连奕似乎不怎么上心,对拜票也兴致缺缺。随着公投时间临近,因为他的“不作为”,渐渐比江遂势弱。颇有主动退让的意思。

但即便退让,作为军委会七名核心成员之一,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周身自带威压,即便看起来笑容晏晏,也和亲切一词毫无关系。

而且外界都说他是笑面虎,今天近距离接触,厉初心想,所言非虚。

宁微是连奕的合法Omega,两人新婚不到一年,但相处起来却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厉初的错觉,他总感觉宁微有些怕连奕。

关于这两位的八卦,圈子里流传得挺多。厉初跟着殷述回新联盟国不久就听过一嘴,大凡就是这一场政治联姻,是军委会为了制衡缅独立州,才让连奕出面娶了缅独立州州长的小儿子宁微。

——一个B级劣等Omega,被缅独立州当成政治牺牲品,结婚后在新联盟国也过得不好。连奕表面和对方琴瑟和谐,实则对自己的新婚Omega威胁恐吓样样不落。

他问过云行,云行也不好多说,一言难尽的样子。

现在看来,传言倒像是真的。 W?a?n?g?阯?发?b?u?页?ⅰ???ù?ω???n????????????????o??

这次他们一起受邀参加宴会,厉初是第一次见宁微。初见挺惊艳,宁微和厉初想象中不太一样。劣等Omega却拥有精致外貌和温柔气质,好在身材舒展高挑,看起来没有那么弱小。

都说牌品见人品,厉初很快便发现宁微温柔表象下藏着锋利底色,此人并非外表那般,实则深浅难辨。

可连奕一来,那道锋利便隐去,面对自己的alpha,宁微的小心翼翼是无法隐藏的,他甚至不着痕迹往厉初这边挪了挪。

3、

宁微出错牌,厉初都不知道该不该接,只好频频看云行。

已经有两人受到影响,若连奕再待下去,这牌没法打了。

“外面结束了?”云行扔出一张牌,帮宁微挡了挡颓势,顺便又用眼神安抚了厉初,然后面无表情地问连奕。

“江遂还在致辞。”连奕淡淡地回,眼睛仍落在宁微的牌面上。

云行把那句“那你进来做什么”憋回去,甩出一张方块五,示意厉初别接,让宁微先出。宁微认真盯着自己的牌,眼神却有点放空,迟迟没有动作。

大家耐心等待片刻,宁微犹豫着抽了一张牌出来,刚要放下,突然听见连奕说了一句:“输了试试?”

一句话让宁微滞在当场。

连奕语调很平,话说得也随意,但暗含的警告却显而易见。

看到厉初也被吓得屏住呼吸,云行终于受不了了,他把那张方块五往前一推,半开玩笑地说:“连大校,我们只是在玩牌,你这么说,是打算把输了的人当场斩首?”

连奕往椅子后背上靠了靠,笑了。

他一笑起来,英俊的五官舒展开,一双眼睛看着风流且多情。诡异凝滞的气氛顿时松动下来。

连奕视线仍盯着宁微,话是对着云行说的:“他心思重,再输下去,晚上要睡不好的。”

云行摆出一副了然神色:“哦,晚上睡不好。”

连奕:“……”

云行不打算放过他,心里骂了一句笑面虎,继续说:“房间露台外面是旋梯,下面是泳池,再外面是海。我们没喝酒,即便喝醉了,也顶多跳到泳池里玩一会儿,不会傻到跳海里去。”

连奕终于把视线从宁微脸上挪开,和云行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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