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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地问他怎么来次卧睡了。

“主卧的床单被你弄湿了,”蒋宁屿给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明天换一下。”

“明明是被你弄湿了……”她嘀咕着。

“被我们俩弄湿了。”他笑了一声,抬手关了床头灯,抱着她说,“困了就快睡吧,晚安。”

她迷迷糊糊说一声“晚安”,几乎是下一秒就沉入了睡眠。

翌日早上醒过来,拉着窗帘的屋里光线昏沉,江潺睁开眼,看到旁边的蒋宁屿还没醒,胳膊搭在她的腰上,睡得很沉的模样。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摸索着拿过床头的小闹钟看了看时间,旁边的蒋宁屿也随她的动作睁开眼,手臂收紧,额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几点了……”

“居然已经十一点多了,”江潺把小闹钟拿给他看,“蒋宁屿,你是不是旷工了啊……”

他哑着嗓子“嗯”一声:“旷就旷吧,我好歹也是个总……”

她笑着把闹钟放下来:“那下午要去上班吗?”

“不去了吧……昨天跟他们说了今天把工作做完就可以早点走了。”

“是哦,”她反应过来,“今晚就是跨年夜了。”

在被窝里黏糊了一阵子,江潺让蒋宁屿先去洗漱,她舍不得温暖的被窝,还想继续躺一会儿。

等到他洗漱完,她也从床上起来了,正趴在飘窗前朝外看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转过头,朝窗外指了指:“蒋宁屿,你看。”

他走过来,跟她一样看向窗外:“下雪了……”

雪下得不大,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过窗前,看起来轻盈而静谧。

“嗯,今年的初雪来得好晚哦……”

“是很晚,最后一天才来。”

他们一起朝窗外看了一会儿雪,然后江潺又说:“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那年初雪的那天。”

“当然记得,”他说,“怎么可能不记得。”

好像除了中间分开的那六年,每一年的初雪都是在一起度过的,江潺在心里算了算,这已经是她跟蒋宁屿一起看过的第十二场初雪了。

又听到他说,“还有七年前分别的那天,也是那年省城的初雪。”

“是哦……”她想了想,蒋宁屿不提起,她都快忘记了。

跟分别有关的事情,他总是比她更在意,所以也比她记得更清楚一些。

她转过身倚着身后的窗户,有些感慨:“怎么感觉初雪这天总是有大事发生啊……那今天我们要不要去做一件大事呢?”

他笑了笑,低头问她:“你有什么想做的大事吗?”

“嗯……”她好像真的认真思索起来,继而抬头看向他,提议道,“蒋宁屿,要不我们去领个证吧。”

他一时愣住,怔怔问了句:“……什么证?”

“当然是结婚证,难不成还能是驾驶证吗?”她笑着说,黑眼珠泛着润泽的光,手指伸过来握住他的,语气是半开玩笑的,但神情看上去却很认真,“蒋宁屿,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还是没能从怔愣中回过神,不是没想过跟她求婚的场景,或许是在她生日的时候,或许是在他们一周年纪念日的时候,或许是在某一个很重要的日子,但也只是停留在想想的阶段,没敢擅自拿定主意,担心对她来说会不会太早,也担心她并不想要这一纸证明而拒绝自己。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她先开口,而且会是这样心血来潮地忽然提起。

但他怎么会不愿意呢,他只怕她这决定下得突然,下一秒会反悔。

“愿意。”他抬手捧着她的脸,俯下身吻她,声线有些颤,但语气很坚定,又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两遍,“愿意。愿意。”

“好诶!”她从飘窗上站起身抱住他,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被他立刻托住了,笑着宣布,“走了走了,去干大事了!”

领证都要做什么两个人都没提前查过,临出门前江潺在镜子前化妆,蒋宁屿则下楼去复印身份证和户口本,她化好妆,又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他才匆匆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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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这么久,”她正在网上搜索领证攻略,听到推门声抬起头看向他,“都复印好了吗?”

他“嗯”一声,朝她走过来,她正要起身,却见到他在自己面前半跪下来。

怔愣的片刻就看到他手指托着戒指递过来,比刚刚她那个随意的求婚显得正式多了。

“有点仓促,不过还是觉得要补个仪式,所以我就去……买了戒指,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这个款式,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再去换一个……”他没怎么提前措辞,说话时有些紧张,而且来去这一趟急匆匆的,这会儿还有些气喘,但神情是郑重的,黑沉沉的眼神看着她,“江潺,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回轮到她怔住,其实刚刚提出要领证只是因为觉得他看上去很没有安全感,总是对那场长达六年的分别耿耿于怀,她自己是无所谓领不领证的——他们是对彼此来说最重要的人,于她而言这样的关系并不需要什么来证明,也不会因为那一纸证明而改变什么。

然而看着他郑重其事地给自己补上这个她其实并不在意的求婚仪式,她还是忽然感觉到了一阵鼻酸,静静地看着躺在小盒子里那个亮闪闪的戒指,它看上去漂亮、精致、且价值不菲。“愿意啊……”她出声说,“当然愿意。”

然后看着他拿出那个戒指戴到自己的中指,站起身凑近了吻她,又低头看着她的手指说:“我觉得很好看,你呢,喜欢吗?”

她点头,说“很喜欢”,然后被他笑着牵起这只戴戒指的手,手指插进来扣住了:“好了,现在可以去领证了。”

他们回临江镇取了江潺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她换上了去年春节时蒋宁屿送给自己的那件红色披肩,路上细雪徐徐,落到地上就不见了踪影,他们就在这样落着雪的天气里走进了民政局。

年末最后一天,外面又下着雪,民政局里没什么人排队,一去到就可以办理。

流程走得很快,拍照、登记信息、抽血婚检、领取证件,不到半小时就各自拿着红色的小本子从民政局走了出来。

虽然之前觉得这一纸证明并没有那么重要,但真的拿到了这印着他们信息和照片的小本子,江潺还是产生了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他们认识这么久,做了十几年的亲人和朋友,而现在居然被法律认可为爱人了……

回去的路上江潺把两张结婚证摆到一起,拍了张照片发到他们的发小三人群里,然后@杜皓,之前跟蒋宁屿在一起的消息没第一时间告诉他,他一直对此很有意见,在群里念叨了好长时间。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杜皓很快就发过一连串的消息——

“!!!”

“闪婚!!!”

“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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