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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完,团队又都来围观江潺做好的大漆手办。

“好漂亮啊,”金夕说,“不是说漆器的工期巨长吗,这样看好像也还可以啊?”

“这几个赶工用了琉璃胎体,”江潺解释道,“木胎会更慢一些,要等到下半年才能做好,等做好之后再来拿给你们看。”

许年是T大美院毕业的,对大漆手办尤其感兴趣,端量了好一会儿抬头问:“阿潺,你工作室在哪儿啊,能去参观吗?”

“可以啊,就是离你们这儿有点远,在长沄,去一趟大概要一个半小时。”江潺想了想,“你想去的话,可以挑一天跟着蒋宁屿的车去啊,然后他可以再把你捎回来。”

“哎,我看你视频里有个大院子,”金夕突发奇想,“我们是不是能去你那儿办烧烤啊?”

“可以是可以,”江潺笑着说,“但我那儿在镇上,可能不如你们海边有氛围。”

“一起烧烤就挺有氛围了,而且海边风大得要死,上次去吹得我头晕脑胀,那片还不让自己带食材,非得买他们的,我觉得还不如去你那儿接受一下文艺熏陶呢,”金夕看向其他人,“你们什么意见啊?”

其他人也没意见,毕竟公司就在海边,天天面对着海也没什么新鲜感。金夕打了个响指,“那就这么定下来了,不强制啊,不去的人周五之前跟我说一声就行,我统计一下人数。到时候我们包个车,提前买好食材带过去。”

“好啊,”江潺应下来,“那我来准备烧烤工具。”

这件事就这么迅速敲定下来,话题立刻变为了“要准备哪些烧烤食材”。

团队里洋溢着向上的气息,连江潺这个局外人都被深切地感染到,她由衷地替他们开心,也替蒋宁屿开心。因为知道他们这几个月到底是怎么没日没夜地熬过来的,也就知道没有人比他们更值得享受这一刻的成功和喜悦。

然而看着他们意气风发地庆功的模样,忽然在内心生出了一种隐秘的、羡慕的情绪——好像理想中的团队就是这个样子的,彼此之间既是志同道合的伙伴,又是能并肩作战的战友。

她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无法克制地在这种由衷的喜悦里,想到了自己的工作坊,也想到了半途夭折的素梵计划。

大漆已经存在八千年了,相比朝气蓬勃的游戏行业,这个行业像个垂垂老矣、不会使用智能手机的老人,虽然现在事业渐渐有了起色,但江潺仍然不确信它到底会被多少年轻人接受。

“要回办公室么?”蒋宁屿把手里的运营数据卷起来,朝她走过来问。

江潺点了点头,随他一起走出屋子。朝办公室走过去时蒋宁屿问她刚刚在想什么,他看到她刚刚的神情似乎略有些怔忡。

“在羡慕你们啊,”江潺笑着叹息道,“团队氛围好成这样,简直羡慕得都有些嫉妒了。”但她的语气又很坦然,完全跟嫉妒沾不上一点边。

“那要不要考虑来我们团队?”蒋宁屿说。

“好啊,我明天就来入职。”

他们开着玩笑,蒋宁屿能猜到她刚刚在想什么,又说,“别急,以后你的团队也会慢慢组建起来的。”

江潺点了点头,嘴角弯起来:“好啊,那就托蒋总吉言了。”

周五下午,团队提早下班,十几个报名的人坐着包车来到江潺的工作室,不亦乐乎地张罗着烧烤的事情。

天擦了黑,肉串全部准备好,提前准备好的两个烧烤架就正式开烤了。

团队的两个“总”蒋宁屿和关旭一人负责一个烤架,其他人则坐在旁边的矮凳上边聊天边等着吃。金夕蹲在一旁略感担忧:“你俩烤得真的能吃吧?”

蒋宁屿没说话,旁边的关旭大言不惭:“一会儿让你看看法国蓝带烧烤大师是什么水准。”

“什么蓝带,”金夕笑着说,“我看应该是蓝翔吧。”

关旭啧一声:“说不定蓝翔真的教烧烤呢,水平不一定比蓝带差的。”

小知则拿着手机开直播,满院子里到处拍到处采访,江潺把调料罐拿过去时差点撞到她,顺嘴问了句:“都开始烧烤了还要直播吗,这么辛苦。”

“她有奖金拿的,”金夕在旁边扇着扇子,“每多一千人观看就有500块钱。”

“那现在多少人看啊?”江潺好奇问道。

小知把屏幕给她看,指了指右上角的数字:“喏,两千多。”

“想要奖金,那你多拍拍这位啊。”金夕朝旁边的蒋宁屿指了指。

“刚拍了,也不能总对着拍,”小知掩着嘴悄悄说,“出镜太多这张脸就没那么值钱了……”

“起码现在还没贬值,”金夕跟她嘀嘀咕咕,“趁值钱的时候多拍一下。”

“有道理,”小知把镜头转向蒋宁屿,恢复音量道,“宁屿哥,弹幕都说要看你。”

蒋宁屿低着头专注地往肉串上撒孜然,撒得均匀适中,头也没抬道:“那回头记得把奖金分我一半。”

周围顿时起了一片笑声,小知“哼”一声:“不拍你了,我拍潺姐,潺姐好看。”

江潺一边听她们聊天,一边帮蒋宁屿翻肉串,闻言抬起头,笑着招手跟镜头打了个招呼。

“哇,你们怎么一眼就认出来了,”小知跟弹幕互动,“还想骗骗你们是我们公司进的新人呢……漂亮吧,真人更漂亮!对,我们现在就在潺姐的工作坊,跟你说,潺姐好厉害,我这副大漆耳坠就是她送的,还有年姐的镯子……”

一旁的许年伸过手腕,对着镜头晃了晃自己戴着的大漆莳绘镯子。

肉串这时烤好了,蒋宁屿分出大部分递给旁边的金夕让她分下去,又把剩下一小把递给江潺,提醒她“小心烫”,又问她好不好吃。

江潺点点头,刚咽下去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小知吃着串说:“宁屿哥,弹幕都在问你跟潺姐是什么关系,他们说没听过你声音这么温柔……”

蒋宁屿没答,江潺便随口说了句:“我是他姐。”

一旁的蒋宁屿将新的肉串放到烤架上,下一秒接了句:“她不是。”

江潺愣了愣,以前只要有人问起他们俩的关系,她就一直是这样说的,蒋宁屿在旁边听着,从来也没否认过,这时他第一次否认这种说法。

周围的人听到这句话,开始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各自精彩纷呈起来,有人笑着回过头问“什么情况”。

直播间的弹幕也开始起哄,小知适时忍着笑读了一条:“有个人说,不是姐,是姐姐~”

关旭拖长语调“噢——”了一声,周围其他人也跟着此起彼伏地“噢”起来。弹幕上也顿时被这句话刷了屏。

忽然就被起哄成这样,江潺既无奈又有些不知所措,但面上没表现出来,笑了声:“哎你们真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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