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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居然还有能够改变地形的大规模杀伤忍术。”
宇智波小子总能在纲手对他评价很高时,再度刷新她的认知。
她向众人解释:“根据过往记载,单人具备这种实力的,除了个别极为强大的人柱力外,也只有我祖父与宇智波斑。”
三代忧心忡忡道:“大野木的尘遁或许也可以,关键是……佐助这不是在有目的性的进行威慑屠杀么?”
现在没人觉得佐助能规整好新世界了,就连鬼鲛都觉得这种方式过于极端。
【“喂,谁在那边非议神灵大人!”就在此时,远处冒出来四个身着勾玉白袍的武装僧人。
“是、是忍宗的……”
二郎霎时面露惊慌。
男孩下意识后退一步,似乎想要逃跑,却无处可躲。
春奈站在原地不动,冷冷看着四人接近。
“二郎,你的父亲是牺牲公众利益的叛徒,你难道也要做不知感恩的小鬼么!”
“神灵大人能允许你活下来,已经是莫大恩德。”
小男孩俨然已经被这帮僧人吓破了胆,眼泪在打转,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还有你。”
僧人目光转向春奈,随后立刻停留在她右眼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其中两人面露迟疑,觉得春奈似乎有些眼熟。
可为首之人态度最为激进:“居然感私自妆扮,亵渎神灵大人!”
春奈懒得理他们。
他们甚至不知道所谓的神灵大人已经把右眼还给她了。
“那些人都该死么?”她问佐助。
“或许。”
春奈皱眉。
“既然是不稳定因素,那就存在隐患,没有冤枉的。”
“喂,你这女人怎么——”
话音未落,只听遥远处巨坑边缘,吵嚷声由远及近。
滚滚尘烟中,一群人排成长龙游荡过来。
中心与为首者是忍宗的白袍僧人,周围簇拥的是寻常衣着的平民,亦可称为天诛的幸存者。
他们个个神色狂热,以石头、菜叶、垃圾投掷羞辱队伍中间的某个罪人。
“是天雷审判!”
四名武装僧人脸色微变,也顾不得训斥春奈这个不敬之女,神色狂热虔诚地看向队伍。
明明忍宗禁止群聚,然而他们自己的宣教巡街却像是可以的、
忍宗游/行队伍与武装僧人的职责并不相同,他们只是漠然走过春奈等人身旁。
那个遍体鳞伤的有罪男人始终没有抬头,只是在经过二郎时,没忍住抬头看向二郎。
他的眼里满是泪水,神色痛苦。
“剜掉他的眼睛!”一个女子尖锐声音立刻响起,“他还想蛊惑孩子!”
男人立刻垂下头。
“那个女人是你的母亲?”春奈看出痕迹。
二郎攥紧拳头,神色压抑:“嗯。”
春奈微微挑眉:“那个男人是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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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众人齐齐吃惊。
到底什么邪门宗教,居然会让孩子的母亲对父亲这样恶毒?
还是说……
【“他才不是我父亲!我爸爸才不是这样丢人的家伙!”
二郎情绪激动,连嗓子干哑都没感觉了。
他唾弃道:“就是这个罪人,声称为了保护我和妈妈,放弃了任务,损害了公众利益。他不配做忍者,不配做我的父亲!”
“我们全家明明都愿意为了和平无私奉献!”
“就是因为他!我无法进入忍宗。”
“就是因为他!家里的旅馆才成为不可群聚地,连客人都没有!”
男孩眼里含着泪水,幼稚的脸上写满极端憎恨。】
无名湖畔,所有观众也不约而同地陷入诡异沉默。
这种生活在憎恨与极端中的孩子……且不论他父亲到底犯了什么罪,但这个孩子的世界观无疑是极端偏激扭曲的。
他可是不到十岁啊!
【“连续停水是因为天诛清洗掉所有水厂的人。”佐助忽然开口。
“他们……”
“他们也有罪!”二郎说道,“他们居然非议神灵大人的制度,乃至于筹谋在水厂投毒,就该被处死以儆效尤!”】
“唉。”自来也叹口气,“世界混乱到了这个地步啊。”
“小春会阻止佐助的!”鸣人毫不迟疑道,“小春是很好——”
【“好孩子。”
春奈怜惜地摸了摸二郎头发,神色略微柔和下来。
“洗刷你父亲的屈辱后,你会成为优秀的忍宗忍者的。”】
……?
鸣人微微睁大眼睛。
他看着天幕中干练利落的女忍者,像第一次意识到“宇智波相关”以及“根部相关”这两个词的含金量。
【“真的么?”二郎擦掉眼泪,希冀地问道。
“嗯。”她赞赏道,“忍界和平原本就需要靠你这样的下一代维护。”
“只要人人都心向和平,为了维护和平不惜此身。”
“只要所有人都畏惧破坏和平可能遭受的天诛。”
她语气温和。
“世界自然会处于长久和平。”
二郎面露向往:“如果我真能进入忍宗就好了,我也想成为佐助大人的耳目,揪出所有破坏和平的渣滓!”
“真是个好孩子。”
春奈露出温和的笑容。
随后她转头看向佐助:“做的不错嘛。我们的忍道你完整践行了。”
“现在的死伤只是秩序初建时的阵痛,等大家适应时就好了。”
比起旧世界对忍者(甚至不算根部这种极端部门)的培育,他们对如今人类的管束才哪到哪。
大家至少获得了真正的和平生活,成为同伴。
人类已经不会有其他敌人了。】
“佐助统治下,不仅因为个人崇拜滋生极端宗教,甚至盛行告密文化。”
卡卡西的脸色难看至极。
“——因为天诛。”
“难怪他会被称为世界公敌。”
二郎的父亲为了保护妻儿放弃任务,却被施以极刑。
这种价值观,凡是心存爱意的人都不会认同。
忍者因为放弃任务损害公众利益是该判刑,甚至于死刑,然而绝不该是这种折磨屈辱的方式。
最冷酷的是,身为能够主宰这个世界走向的掌权者,血淋淋的案例已经摆在春奈面前了,她却没有丝毫怜悯后悔之意。
“这居然是我未来的理念么?”春奈有些诧异,但也不算特别吃惊。
早在怀疑鼬动机时,她已经被对方的扭曲冷酷震撼过了。
毕竟如果猜测成立,和宇智波鼬的“大义”比起来,天幕中的自己这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宗旨都是为了更多人的利益而牺牲小部分人的利益嘛。
“如果你真的是那样的人。结局发展成那样,似乎也很正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