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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林建刚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你笑什么啊。”姜颂禾粗鲁地擦了擦脸上的煤灰,没好气地回怼了句,“有这么好笑吗?”

林建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肃了肃自己的表情,命令道:“站这儿别动,剩下的交给我。”

姜颂禾乖巧应下:“好吧。”

林建刚走到男人身边停下来,他从裤腰上拿出一个银色的手铐,拷在面具男的手腕上。

男人被吓破了胆,只能任由林建刚把自己的手腕拎起来,拷上。

“还挺神秘,面具都带上了?”林建刚嘲讽了句,随即,他伸手将男人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面具下,男人的长相清秀,清瘦的小脸,还不够面具的一半脸大。

不知何时走近的姜颂禾眉头蹙得更厉害了。

明明脸这么小,干嘛戴一个与他脸型这么不相匹配的面具啊。

“下次换个好看点的面具,这个面具丑死了。”林建刚嘲讽完,他站起身子把男人拎起来,“走吧,跟我走一趟警局吧。”

被刚才姜颂禾的玩具枪吓了一下,男人早已吓得魂都飘远了。

他任由林建刚将他拽起来。

“禾禾,你也跟我回警局吧,”林建刚道,“有些口供需要你录一下。”

“好。”姜颂禾满心欢喜地应下。



等到姜颂禾在警局录完口供,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了。

已经清醒过来的姜酩野处理好一切,便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他闭眼捏着鼻梁,晃晃悠悠地从楼梯上下来,满脸疲累。

此时,姜颂禾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安静地等着他,她晃着脚,一副悠闲又轻松的模样。

与他没怎么有精神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极端。

姜酩野站在楼梯上蹙眉盯住她,脚步放缓下去。

他不由得想起几分钟前林建刚在办公室吹嘘的那些话——

“你们根本想象不到当时禾禾有多生气,在我们姜队重伤昏迷的间空,她拿着这把枪就冲了出去,我和顾枳聿拦都拦不住。”

赶至办公室听八卦的沈乐栖拿起桌子上的手|枪问:“这是把玩具枪吧。”

“对,就是把玩具枪,但是我和犯罪嫌疑人不知道啊,当时真的把我俩吓了一跳,”林建刚吹嘘道,“当时的她,没用两分钟就赶到了东山那条出市的必经之路,然后又没用一分钟就把犯罪嫌疑人堵路上了,你就说牛不牛逼吧。”

沈乐栖道:“你是说,禾禾先我们一步知道了犯罪嫌疑人有两个,然后又先我们一步预测到了凶手的逃跑路线?”

“对,”林建刚继续道,“你就说我们禾禾有没有查案天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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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沈乐栖像是有些不相信,“你科幻片看多了吧,她一个初中生,哪有你说得那么离奇?”

“这怎么能叫离奇呢,这叫查案天赋!”林建刚纠正道。

默默地,一直不吭声的姜酩野走过去,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枪掂量了几下。

这把手枪是先前徐家两兄妹送给姜颂禾当玩具的。

它的能力,姜酩野先前见识过——除了能创造个响声外,基本伤不到人。

可是这一次——

姜酩野不确定地将桌子上一个被子弹穿透了的麻绳肩带拎起来。

上面弹孔的穿过的痕迹很明显。

一般来说,麻绳编成的肩带结实牢靠是其最突出的优点。

就算用刀子割,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割断。

这把玩具枪竟然轻而易举地把麻绳穿透了?

甚至还分成了两段?

姜酩野认真端详着麻绳表面的弹孔痕迹。

上面弹道痕迹明显,甚至在上面还看不到任何硝烟反应。

所以,穿透这根麻绳的子弹大概率没有火药,否则威力绝不止这样。

一个他亲眼证实过的玩具枪,姜颂禾竟然能用她自己自制的子弹穿透麻绳。

甚至,还能精准命中麻绳,没有*伤害到犯罪嫌疑人。

虽然林建刚分析得不错,但真正让他细思极恐的却还是以上这两点。

这个小孩……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

难不成真的是天赋?

姜酩野收回思绪,他摸了摸口袋里从办公室偷偷“顺”出来的那把玩具枪。

随后,仿佛下定决定般,他晃晃悠悠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待到走近至姜颂禾旁边,他轻轻拍了几下姜颂禾的脑袋,道:“走啦,我带你回家。”

姜颂禾停顿了一秒,她缓缓仰头,好奇问:“哥哥,案子查完了吗?”

“差不多了,”姜酩野长叹一口气,道,“还缺少一些证据链,刚子和枳聿正在调查着。”

“哦。”姜颂禾应了声,听不出任何情绪。

姜酩野盯着她的脸好一会儿,才蹙眉问:“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去厕所洗洗脸啊,脸黑的跟个煤球似的。”

姜颂禾摸着自己的脸颊:“很脏吗?”

“嗯。”姜酩野应了声。

“我忘了,那我现在就去洗洗。”姜颂禾站起身子道。

“不用了,”姜酩野说,“回家再洗吧,我有点累了,我们先回家吃饭。”

姜颂禾难得在姜酩野脸上看到疲累的表情,平日里的他总是吊儿郎当一副是贱兮兮的表情,如今他严肃起来,姜颂禾倒是有些不太适应了。

“你连轴转几天了吗?”姜颂禾问。

“对,”姜酩野道,“我已经两三天没有回家睡过安稳觉了。”

“那我们走吧,”姜颂禾自然地牵上他的手,“我们回家。”

姜酩野被她牵着走出警队大厅。

这一日天气偏冷,日头正毫无遮挡地落至西山。

略有些微微泛寒的冷风毫无顾忌地吹着。

一路上,姜酩野和姜颂禾俩人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安静到了家门口。

此时,早早下班了的邱滢和姜万湫已经在客厅里焦急地等着他们了。

一见到姜颂禾和姜酩野进门,邱滢赶紧迎上去,关切地问:“禾禾,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姜颂禾大大咧咧道。

“没事怎么脸黑成这样?”邱滢心疼地说。

“是啊,跟个包青天似的。”刚把自行车停好的姜酩野补刀了句。

邱滢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带足了责备。

“我就是脸脏了些。”姜颂禾轻松着回答。

“你也不知道带你妹妹在局里洗个脸,小女孩家家的,黑着脸走了一路,像什么话。”邱滢对着姜酩野责备道。

“我今天查了一天案子,你能见到我安稳地竖着走进来,已经是我拼尽全力的结果了。”姜酩野无力地反驳了句,“哪还有心情顾及她啊。”

“妈妈,你别说我哥哥了,”姜颂禾当起了和事佬,“他今天查案很辛苦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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