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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姜颂禾斩钉截铁地回答,“其实他的本意根本不是杀掉永香姐姐,而是我哥哥,永香姐姐一定是意外窥破了他的秘密才被杀人灭口的。”
一定是这样的!
郑永香和张明超下车后,一定经历了什么,一定发生了什么争吵,否则张明超根本不会杀掉她。
可是俩人争吵了些什么?又为什么会一个证人都没有?
处于事况外的姜万湫慌乱地和邱滢对视了一眼。
不知两人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许久后,邱滢认命地闭上眼。
此时,正沉浸在自己推理中的姜颂禾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不对劲,她抬头慌乱地说:“爸,我觉得当务之急,应该是保护我哥哥,他一定是张明超的下一个目标。”
姜万湫耐心道:“依据呢。”
姜颂禾疑惑地呢喃了句:“我刚才说得就是依据啊,我刚才说得不清楚吗?不清楚我再讲一遍……”
说着,已经着急到慌神的姜颂禾赶紧准备再说一遍。
姜万湫温柔地抚上了姜颂禾的头,耐心道:“冷静些,不要碰到家人的案子就这般着急,这可不像你。”
一瞬间,姜颂禾像是只被吓到炸毛的猫,感受到主人的安抚后突然冷静了下来。
她痴愣愣地抬起了头。
她什么时候情绪失控的?
她自己竟然都没发觉。
“但我有个问题,如果张明超要害小野,那么为什么一定要和郑永香结婚呢,”邱滢信了姜颂禾的话,她分析道,“就算是路过,他只要想杀人,也有一百种方法杀死小野吧。”
“那就说明,他要的不止小野死了?”姜万湫回复了句。
“比如呢。”邱滢继续问。
姜颂禾像是被启发到了什么,她倏地瞪大眼睛。
他还想要让姜酩野身败名裂。
“他想要小野身败名裂!”
头顶上,姜万湫的声音几乎和姜颂禾的心声同时响了起来。
姜颂禾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
“干嘛这么看着我?”姜万湫温柔地顺着姜颂禾的头发笑道。
姜颂禾摇摇头,试探性地问了句:“爸,我是你女儿吗?”
对于姜颂禾下意识地提问,姜万湫笑着没有立刻回答。
反倒是邱滢炸毛了,她拎过姜颂禾的耳朵,警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又想说老娘出轨了?”
“上次你跟你哥哥胡说八道,我心软没收拾你,这次又当着我面说,是不是给你脸了?”
“唉……妈……你别用力啊,”这次,姜颂禾明显感觉邱滢比先前那次拽得更用力了些,“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觉得我和我爸不太像。”姜颂禾随口绉了个理由。
“那是因为你随我。”邱滢道。
姜颂禾沉默了数十秒,道:“那确实。”
“禾禾,你把你的猜想和你哥哥说了吗?”姜万湫问。
“说了,但是他不信我,”姜颂禾嘟着嘴委屈道,“也可能信我,但是打算瞒着我自己调查。”
“这孩子这不胡闹吗?!”邱滢着急地怒骂了句,“小野怎么能自己查呢。还不用禾禾……”
“小野是警察,他自己查有自己查的道理。”姜万湫打断了她的话。
“哦……哦……也对。”邱滢心虚地盯了姜颂禾一眼。
注意到她一直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后,邱滢才尴尬地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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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禾,你想从哪里开始查?”邱滢问。
“我想去发现永香姐姐的案发现场看一眼。”姜颂禾道。
“行,”姜万湫安排道,“你和妈妈在家找几个手电筒和工具,手套也备着些,我去找人借辆车。”
“好。”姜颂禾应下。
“我们去案发现场,没事吗?”邱滢拦住即将出门的姜万湫,她不确定地问。
“现在,现场的线索调查的已经差不多了。警厅的警戒线都撤掉了,不会出问题的,放心吧。”姜万湫道。
“行。”邱滢应下来。
-
姜万湫开车带着姜颂禾她们来到了东山村的村后面。
正是夜晚,天空阴暗得厉害。
姜颂禾和邱滢下了车,她们一人拿着一个手电筒在地面上照亮着。
“禾禾是这里吧。”邱滢问。
“对,就是这儿。”姜颂禾快速道。
“你想从这里找到什么啊。”邱滢虽是猜不透姜颂禾的目的,更不知道要自己在这里找什么,但她依旧认真地用手电筒照射着地面。
“找一些不合时宜的东西。”姜颂禾一边观察地面,一边念叨道。
这里后面背靠密林,夜晚很黑,断断续续的虫鸣声吱吱哇哇响个不停。
唯独这里,像是被人特地开垦出来了一条隔虫的分界线,光秃秃的,除了些许杂草,其他的一概不长。
旁边还有一条便于通水的简易沟槽,此时上面落满了叶子。
姜颂禾观察着地面的痕迹,很快她就在地面的一处位置上发现了拖拽的痕迹。
姜颂禾蹲下身子观察着。
地面痕迹大约有两三米长的样子,且由南到北逐渐变浅,南侧有明显的五指爪印,北侧则没有。
也就说明,在偏南面的时候,被拖拽的人还有些许反抗的力气,但仅仅拖拽了两三米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用五指留下抓痕了。
所以这个时候,郑永香还是活着的。
可验尸报告上没有写颈部致命伤的伤口有尘土的痕迹,说明这个时候郑永香还活着。
也就说明,郑永香是被拖拽后,再被一刀割喉致命的。
那么她为什么不喊救命呢。
是因为不想喊,还是发不出声音来了?
姜颂禾正在出神,冷不丁觉得脚底沉重了许多。
原是她蹲下身子,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脚尖上,再加上地面本就潮湿得紧。一不小心,她的脚就陷进土里了,粘了不少泥。
姜颂禾艰难地把自己的脚拔出来。
这一块儿有拖拽痕迹的地方,明显比刚才的地面还要更湿润一些。
否则,怎么陷得这么结实?
“*我天!”姜颂禾拽着一条腿将自己彻底从泥里拔出来,她倚靠在一个树干上,用一块儿薄薄的石块儿给自己清理着双脚两侧粘上的泥土。
冷不丁,她看到自己的双脚两侧粘上的泥土里好像有些许异样的颜色。
她把手里握着的手电筒塞嘴里,可塞了半天,她还是觉得这个年代的不锈钢手电筒筒身有点太大了。
不得已她偏过头,用肩膀和下颚来夹紧它。
她用石块儿剥下一小块儿脚上的泥土。
在灯光的照射下,泥土里面呈现出了淡淡的红色,像是红土。
但是姜颂禾知道,这根本不是红土,而是鲜血染成的颜色。
血液浸入